而她单纯而青涩的本能反应,却被他理解为欲擒故纵。
哼!狡猾的小女人,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他的唇加重了力道,间或啃咬,似是肆虐够了她的红唇,渐渐从她粉嫩的双唇慢慢下滑,他的舌,轻轻的滑到她的耳边,邪恶的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引来她一阵阵轻颤……
见她抖得如风中的小花,他得意轻笑,舌尖更邪恶的往下舔去,轻轻划过她的颊侧,来到雪白修长的颈子,毫不留情的肆虐着……嫩滑无暇的玉肌……性感骨感的锁骨……浑圆玉润的香肩……耀眼诱人的****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好疼,好可怕!
一直被家人捧在手心呵疼的小娇娃,哪曾经历过这个?!珍珠般的泪珠滑下眼眶……
他,他是不是要吃她?!
难道说,现在的强盗都会吃人吗?
“你,呜,你不要吃我,五五臭,都不好吃……”她抽动着小肩膀,委屈的,试图打消这个可怕的坏“强盗”的想法……
臭?!这么香喷喷的小佳人怎么会臭呢?!
他把头埋入她修长如玉的颈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像要把满怀的幽香吸入肚腹。
少女特有的香气,令他的下腹燃起更深的炙热……不管她又想玩什么花样,她这副楚楚可怜的俏模样,都成功地撩拨起他的占有欲—
来得如此强烈,令他自己都有点意外了……
单纯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
她是他的妻子,他正大光明可以碰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令他锐利的黑眸更加幽暗……
霸道的大掌硬是扯下她的肚兜,令她全身仅剩下一条亵裤。
凝脂般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欺霜赛雪,傲然耸立。
她挣扎不开,抵抗不了,只能无助的任他侵犯……
“不要……”她敏感的身子颤抖着,似哀求似叹息……
“到了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你放心,我会慢慢品尝的!”他附在她的耳边,声线有着说不出的邪魅。
“不……”她软弱的摇着头,拚了命的想抗拒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酥麻。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下粉嫩的脸蛋。
见了她的眼泪,不知为什么,他一向冷硬的心竟有了微微的起伏。
他不悦的皱起浓眉,粗鲁道:“哭什么哭?!难道说我的技巧不够好,比不上你的那些野男人吗?”
想到这种可能,他的黑眸更加锐利,犹如雄鹰觅食……
“你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啦?!”她可怜的抽泣着,泪眼朦胧。
“还装?!戏演得太过,就令人生厌了!”他粗鲁道:“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这纯情小处女的游戏,但现在,戏也该落幕了!在床上,我还是比较喜欢淫荡一点的女人!”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的手怎么可以伸进她的……
她不懂啊!真的不懂啊!
她摇着头,纯美的小脸上布满红潮。
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会浑身燥热,似被灼人的火焰炙烤?!为什么她又浑身颤抖,似被冰冷的水流击中?!
如果这都是迷药的毒性在作祟,那么,这迷药就值得她好好探索了!
而他,黑眸一沉,似是下定了决心,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宽大的喜床……
此时,还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得到她?
他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她完美的裸体,鲜花般缓缓绽放在他炙热的眸子里……
“将军!将军!”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何总管焦急的呼唤。
“做什么?!”
听到将军冒火的低吼声,何势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呜,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该来打扰将军的,嗯,好事呀。
但是,真的是事态紧急,不得不来呀!
“将军!冉儿那丫头听闻您娶妻的消息,正,正在闹自杀,谁也劝不了……”
他黑眸一动,一脸不舍的起身,离开她充满馨香的娇躯。
“我去去就来!”他对她耳语,鹰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呜,这个强盗头子好可怕哦!
她,她一定要赶紧逃走!
已经走到门旁的高大身躯,忽又转过身来。
炙热的鹰眸,盯着她光洁无暇的身体,蓄势待发……
他,他又要做什么?!
她赶紧拉过大红喜被,遮住自己一身的白嫩。
水眸里尽是戒备……
“对了,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房门口我安排了两名守卫!”
嗯?这样叫她还怎么逃跑呀?!
“我是说,你还是先把袍子套上,别本将军还没享受到,就先饱了别人的眼福!”
他的唇角勾出暧昧的弧度。
而后,推门,离去。
将军府,苒苒轩。
小青随着画儿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药味。
嗯,这种味道她很熟啦,绝对不会闻错。她家郡主平日里最喜欢钻到药罐中,研究这,研究那的,耳熏目染之下,她都可以充当半个大夫了!
仔细打量后,她发现这间屋子布置得十分雅致,红木矮几四周铺着柔软蒲团,几上端放着一张古琴,靠窗的红木桌上,摆放着玉瓷花瓶,瓶里的月季花正含苞。银色的莲花烛台上,点着烛,散发着柔和的光。
内室,紫纱萦绕,帷幕低垂。
隐约间,可以看见床上正半躺着一位妙龄少女,可惜,被朦胧轻纱遮挡,看不清楚长相。“你还愣着干什么?!”画儿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跟着进入内室。
进入内室,才看清楚床上半躺着的女子的模样:她身穿一袭淡紫色的绸缎褂子,乌黑的长发没有梳理,流泻如瀑。她的长相清雅秀丽,巴掌大的小脸,我见犹怜,带着点弱似西施胜三分的韵味。一双清亮的明眸,倒是灼灼有神,只可惜,微有些薄的双唇,太过苍白,毫无颜色。
床头上,玫瑰香炉里袅袅吐着如丝的烟,宛如清晨升起轻薄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