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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沐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兴许三皇子刚好在街上无意中看见,就追着到了酒楼。”
  “相公,人被三皇子带走,不会有问题吧?”
  司玉晨听着她这完全把容炎当成外人的语气,刚才还充满的阴霾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了。
  “没事。”
  云沐横眼看向司玉晨。“相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跟三皇子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在上水村时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司玉晨点点头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嗯的什么?”
  “儿时我们见过。”
  儿时……
  云沐两手撑着下巴,一脸八卦的等待下文。
  容炎是受宠的琴贵妃所出,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想要追捧他的人不知几多,而司玉晨是镇国公府的亲外甥,也是站在权贵金字塔尖尖上的人。
  不过容炎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其实身边真正的朋友是一个都没有,全都是捧着他的人,不管他是对的也好,错得也罢,反正三皇子都是最棒的!
  但凤国的皇子可不仅仅只有容炎一个。
  “那日外出狩猎,我跟在了他们身后,但我对狩猎没有兴趣,在中途就下了马在林中闲逛,后来无意间却看见了他被人刺杀,当时也没多想,就冲出去救了他。”
  云沐听得愣神,原来两人之间还有这样的过往。
  司玉晨说得很简略把所有的凶险都避过了,当时他们都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哪里能斗得过那些武功高强的刺客,逃跑间两人双双滚落了山崖,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了十天才被人找到救了回去。
  那次之后,两人在外人面前依旧是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但各自心里却像是有了某种说不出的默契和较劲。
  这么说来,司玉晨对容炎其实是有救命之恩的了。
  “那娘知道秦羿炎就是三皇子吗?”
  司玉晨摇摇头。
  容炎是皇子,又是个脾气古怪的,吕氏也就在他儿时见过一两回,哪里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相公之前跟三皇子在吏部打架的事,是你们做的一出戏?”
  司玉晨移开视线,倒了杯茶。
  做戏吗,的确是在做戏,但要说完全在做戏也不是,毕竟两人都真打来着……
  云沐凑到司玉晨身边压低了声音道:“相公是不是早就跟三皇子达成了盟约?”
  司玉晨放下茶杯,趁着云沐没注意突然侧首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娘子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唔……”
  云沐吓了一跳,却被他霸道的挤开唇齿攻城略地,她也没有推拒,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反攻。
  司玉晨身体渐渐紧绷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的方向……
  ……
  皇宫,御书房内。
  皇上看着被容炎仍在地上的何泽天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儿臣在城中巡防,碰见他被人刺杀,觉得蹊跷便救了回来。”
  趴在地上的何泽天跟条死鱼似的动了动。“皇上救命,皇上救救草民呐……”
  何泽天在被带进宫的路上被容炎好好的“磋磨”了一番,现在他是一句假话都不敢说了!
  “刺杀?是何人刺杀你?”
  “是京兆尹,是京兆尹派来的两个衙差……”
  “什么?”邵阳帝脸色有些难看,这些人一个个想翻了天不成!
  “去,马上让京兆尹进宫来见朕!”
  “是。”
  “皇上,草民有罪,求皇上饶了草民吧。”
  邵阳帝回到龙椅上坐下。“你有罪?你不是才告了司玉晨的状吗?你说说你犯了何罪?”
  何泽天到了喉间的话不敢说出口,可是抬眼看见容炎煞神般的侧颜,身子莫名的抖了抖。“草民不该污蔑小司大人,那毒根本就不是小司大人下的……”
  “什么!?”
  “你说你在大殿上说的话是骗朕的?”邵阳帝怒起,当了这么多年皇帝,难得尝一次被人在百官面前戏弄的滋味!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草民也是被逼无奈,都是易天易大人的管家逼草民这么做的,他说若是草民不这么做他就杀了草民全家……草民,草民害怕啊……”何泽天声音的哭哑了,他真是后悔啊,若他没有答应易管家哪里会到这一步,其实易管家根本就没有逼他,是他见钱眼开,是他贪图权贵……
  他后悔啊,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求皇上饶草民一命,草民真的是被逼的啊……”
  邵阳看他哭得一张脸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觉得头都大了。
  “你给朕闭嘴,你怕他杀了你全家,难道你不知道欺君之罪也足够让你全家人头落地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朕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