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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玉晨会这么说证明他要说的话旁人是不能听的,也就没有再追问。
  “那这事……”
  “若是她们二人当真是吃了酒楼里的饭菜中毒的,这事就是酒楼的责任。”
  云沐点点头了,她就担心司玉晨会因此招来麻烦。
  只是让他们都没想到的事,这件事的确带来麻烦了。
  在酒楼里一片混乱时,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低着头,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情况下离开了酒楼……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告御状
  云沐跟司玉晨在回府的马车上听他说着事情的经过,在这之前也跟她说了一些现在他在查的案子。
  现在叶平的案子渐渐的有了新的眉目,司玉晨发现易天很可能跟苗方接触过,苗方是寒门子弟榜眼出身,加上本身不够圆滑不会逢迎权贵溜须拍马,一直等了三年才等到了马县县官的补缺,还是最差的缺,但凡上头有人的,也不会把他派到这样一个地方。
  苗方老家在西边,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在知道自己中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补不上缺时,苗方就回老家了。
  易天是京城人士,祖上有当过官的,但有一段时间就没落了,苗方考中那年易天根本就没有当官,那时候的他仅仅只是一个落榜的士子,跟苗方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苗方得到补缺的圣旨后是直接就去了马县,这么多年来没有再踏进京城一步。
  如此一来,易天会出现在苗方家中就很奇怪了。
  只可惜当时两人见面谈话时都是在书房,苗家人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易天离开后,苗方的脸色很不好看,还郁郁寡欢了好些天。
  “因为何泽天现在住在易天府上,所以相公想从他这里下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利的消息。”
  司玉晨点头。“不过易天背后的人应该没有看中何泽天。”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把他扔在易府中。
  “于氏和马小雪都是吃了酒楼的饭菜才中毒的,这事扯不上相公吧?”云沐靠坐在司玉晨身边,今天的发生的事总让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其实在司玉晨受伤之后她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事情我已经让徐累去查,娘子不用担心。”
  “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叶平贪赃的案子若是另有内情,那么这个内情很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
  “嗯,我一定会小心,不让娘子担心。”
  只是云沐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翌日一早,例行朝会时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外的铜鼓,凤国自开朝以来就在皇宫大门外设立了一口大大的铜鼓,是给平头百姓用来告御状的。
  这铜鼓虽然摆在了大门外,实际上这么多年来被敲响的次数实在有限。
  告御状就要进宫面圣,皇上又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可今天,皇宫门外的铜鼓却被人敲响了!
  “报……皇上,宫门的铜鼓被人敲响,有人要告御状。”侍卫疾步而来,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有人敲响了铜鼓?”邵阳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的兴奋。
  说来也是,邵阳帝自登基以来就他登基那年铜鼓被人敲过,这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人再动过那面铜鼓。
  现在突然有人来把铜鼓敲响了,邵阳帝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情绪,就好像贪新鲜的稚童想要探寻好玩的事物。
  “是什么人敲了铜鼓?”
  “不知道,这事到是难得一见。”
  下面的大臣们也好奇的低声议论起来。
  “去,把击鼓的人带上来。”
  “是。”
  当侍卫将击鼓的人带上来时,众人都有些惊讶。
  “这不是新晋的探花郎吗?”
  “是啊,怎么会是他击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玉晨看着何泽天眸子渐渐的沉了下来。
  第一次出现在大朝会上,何泽天的双腿有些发软,他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跟在场的群臣一般,以上早朝的形式出现在这里。
  即便已经是第二次面圣,可他还是紧张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被带进大殿,何泽天膝盖一软“啪”的跪了下去。
  “参,参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邵阳帝垂眸看着他。“你是何人,为何击鼓?”原谅邵阳帝每天脑子要装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记不住这个只见过一面的探花郎也不奇怪。
  何泽天几乎是五体投地的跪趴在地上。“回皇上,草民来自云州府清水镇,是今年探花何泽天。”
  今年的探花啊……
  邵阳帝有些尴尬的咳了声。“嗯,你说,你有何冤屈。”
  “皇上,草民要告丞相府的公子,现如今的小司大人司玉晨。”
  “你要告司玉晨?”邵阳帝看了司玉晨一眼。“为何?”
  “皇上,司玉晨意图谋害草民,若非草民运气好,就死在了司玉晨的毒药之下了,可草民那无辜的母亲跟伺候她的丫鬟却不知情,如今中毒还昏迷不醒。”何泽天颤着身子声泪俱下的控诉着,不知道的都要觉得司玉晨是多十恶不赦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