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一拧,将整个大饼完全揉碎,里面果然有一条像是手帕的绢布。
而那张绢布上还写着她看不懂的文字。
那些黑衣人想要找的就是这块绢布吧!
云沐握着手上的绢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上面的文字,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懂。
“客官,您的早饭来了。”
门外的声音把她吓了一条,她快速把绢布揉成团收进袖袋里。“拿进来吧。”
“好嘞。”
客栈送的早饭是一碗白粥和两个馒头,云沐简单的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
镖头肯定知道这大饼里面有这个东西,不然也不会在临死前说出让她一定要吃大饼的话。
那块布能让人出动那么多功夫高强的黑衣人来抢,就说明这东西肯定不简单,现在……东西在她的手上……这特么的就是个烫手山芋!
她若是现在一把火烧了,兴许能安慰自己这事儿没发生过,可想到镖头他们那十几条人命……
云沐深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先到云州府见到她相公再说!
“出来了,出来了,人都出来了。”
几天后,云沐站在云州府考场外面伸着脖子望着从考场里出来的人。
不多会儿,她就看见了司玉晨倾长的身影。
“相公,相公。”云沐在看见司玉晨那一瞬,这几天来一直有些焦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司玉晨在云沐喊出第一声时就听见了,也在第一时间找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她。
“沐沐。”
两人挤开人群终于走到一处。“相公。”
司玉晨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出人群。
“怎么过来了?”
“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事,一会儿我跟你说。”
“嗯。”他明显看见了她眸底的不安。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了,原来是弟妹来了。”
柳韩溪也晃晃悠悠的从考场里走了出来。
“在里面几天我都快疯了,走,咱们到云州府的酒楼里去好好吃一顿。”
云沐这几天心里有事又忙着赶路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考生们刚考试出来,上好酒楼一下就爆满了。
“柳公子这次考得还不错吧?”
柳韩溪一脸郁闷的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啊,就是来凑个数的,我已经想好了,等回去之后就开始接我爹的饭碗学做生意,读书考功名什么的,就算了吧。”
云沐觉得柳韩溪能够认清现状去好好的钻研声音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夜里只能在云州府这边住一个晚上。
司玉晨沐浴出来,就看见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怔神的云沐。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拥着她。
“怎么瘦了这么多?”
云沐将自己蜷缩着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轻轻的舒出一口气。“相公,这几天发生了好些事,我被人劫持了……”
云沐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他拥着自己的手紧了一分,她安抚的握着他的手。“相公别担心,我没事,他们没有伤害我。”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想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到天盛府时,我逃掉了,我怕一个独自回来危险,就找到镖局跟他们一块走,可是……”
云沐现在闭上眼就会想到那群黑衣人,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拿绢帕。“就是这个东西,当时被镖头藏在那张大饼里。”
司玉晨从她手中拿过那块绢帕看了看。
“这上面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我也看不懂……”
司玉晨拿着那块绢帕久久都没有动,云沐有些疑惑的抬头朝他看去。
“相公,怎么了?你能看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司玉晨回神,将眸底的暗色隐藏,大掌一收,就将绢帕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沐沐,忘记这件事,这绢帕我会处理了,你受惊了,又累了这么些天,先好好睡觉,凡事都有相公在,别害怕。”
在他的轻声慢哄下,云沐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松弛下来,靠在他怀里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玉晨垂首在她唇角吻了吻,小心的给她掖好了被子随后才站起身,将那块被他扔到凳子上的绢帕拿了起来,在月光下再次细细的看了一遍。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将绢帕收好,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拥着云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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