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觉得这图案越看越眼熟……对了!她想起来了,这跟她爷爷去世时留给她的那块玉佩简直一模一样。
她又摸了摸图案,“难不成是那块玉佩跟着我一起穿了?我看那些小说里都会给穿书的人金手指啥的,莫非这就是我的金手指?”
这样胡思乱想着,她麻利的冲干净穿好衣服回房间,打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图案。
回到房间,柳宜安对着镜子瞧了瞧胸口,“这东西要怎么弄啊?难道要像小说里的滴血认主那样抹点血上去?不过人家都是有玉佩啥的,我这就一个图案,能行吗?算了不管了,先试试再说。”
她去找了一根针,对着右手食指重重的扎进去,血出来了……
血有点少,她使劲在手指上挤了挤,才又多了几滴血。
柳宜安在把血往胸口图案抹上去时,她突发奇想的用血在图案上面描了一遍。
片刻血便和图案融合在了一起,最后慢慢的变淡随后消失不见,而她自己的脑袋里似乎多了与某个东西的联系。
柳宜安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睁开眼吓一跳,自己居然换了一个地方。
面前一座木屋,屋子左边有一块黑土地,地里还种着一些药材,右边是一个泉眼,泉水流出来汇成了一条小溪。
走进木屋,发现里面有张床,一个药柜,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
桌子上有一条银色手链和一张纸,她拿过纸一看,发现是一封爷爷留下的信。
“安安,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那恭喜你,你已经成为这个灵泉玉佩的的主人了。这个玉佩是从我们祖上传下来的,不过历来能成为它的主人的却很少。这里的灵泉有洗筋伐髓的效果,那片黑土地可用来种植药材,我已经在黑土地上种了一些常用的草药。那条手链是条储物链,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便不用担心过期问题。你只要滴血认主就可以用了,从小你就对学医很有天分,希望这个灵泉玉佩能够对你有帮助。”
看完信,柳宜安拿起手链研究,银色的手链末尾坠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
柳宜安把刚刚扎了针的食指又扎了下,才冒出一滴血来,赶紧往铃铛上面抹去……
血才刚抹上去片刻她就感觉到和手链有了联系,“叮当叮当”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
“虽然这手链挺好看的,但是现在带着这手链出去估计会被割资本主义尾巴,要是能变朴素点,就比如能变成手绳那种不起眼的就好了。”
话音刚落,那条手链突然变成一条黑色的手绳,铃铛也消失了。
没想到这东西还能变换外形,柳宜安惊喜的把它戴在手上,又集中精神盯着手绳,几秒后看见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
大概有100平方米,里面有好几个小盒子。
她取出来一一打开,居然是几颗年份不同的人参,还有一个盒子里是分别装着银针和金针的针袋,都是她爷爷以前经常用的,这些估计是她爷爷以前放进去的。
把盒子都放回储物绳里,柳宜安打算试试灵泉,她直接用手捧了水喝了几口,只觉得这水清甜可口,刚打算再看看空间却不想突然肚子绞痛……
等柳宜安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拉肚子拉了半小时,又用之前剩的热水洗了个澡。
喝完灵泉水之后不仅是拉肚子,连身上的毛孔也排出了许多的黑色脏东西。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好像镀了一层光上去。
柳宜安想了想,到厨房里把灵泉水加在了平时煮饭用水的水缸里,这样稀释了的灵泉水应该威力不会那么猛,等他们用完这一缸水估计身体会慢慢变强健又不会发现问题。
悄摸摸做完这事,柳宜安回了房间,美滋滋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灰蒙蒙亮,柳母就起来给大伙做饭,她煮了稀饭,又蒸了白面馒头,还有几个水煮蛋。
吃过早饭,柳母把特地多蒸的白面馒头和水煮蛋用布包着装进柳宜安平时背的挎包里,又给她的军用水壶装满热水,才和柳父以及柳宜恩送她去火车站。
火车站里人来人往,有的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也有人只单单一只装铺盖的麻布袋。
柳宜安把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都绑起来扎成丸子头,一身崭新的绿军装看起来英姿飒爽。
这身军装是她的小舅舅前不久刚送给她的,她个子高挑身材好,再加上长得又好,显得她在人群中格外亮眼,来往的人总是会回头多看两眼。
柳父掏出提前买好的车票,检票过后到达他们等候车次的月台。
“呜呜呜…”
没过多久,火车就到站了。
人群瞬间就聚集到车厢门口,柳宜恩连忙拎起他姐的行李挤上车,迅速按照车票找到座位并把行李放好,等柳宜安上车坐到座位上了才安心下车。
柳宜安到了座位上便打开窗户,朝红着眼圈的柳父柳母挥手再见,“爸妈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到了我就写信回来。”
柳父柳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对着女儿挥手,柳宜恩冲着他姐大声喊道:“姐,记得写信啊!”说完也红了眼眶。
“哐且哐且…”
火车慢慢开动,越来越快,最后飞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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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匀速后很快有列车员过来这节车厢检票,轮到她这个座位了,便把准备好的介绍信和车票都拿出来递给列车员检票。
等列车员走后,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就活跃了起来。
这时坐在柳宜安对面的女生突然开口,“柳宜安,你也下乡了啊?不是听说你家给你找了个临时工,还打算让你弟去下乡吗?怎么突然变成你下乡了?难道说你弟弟抢了你的临时工名额?”
“主席说过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为了积极响应主席的伟大号召,所以我老早就去报名下乡了。至于那个临时工名额,是我爸妈觉得我弟弟在家没事做,才给他找了个临时工,多谢徐燕同志的关心,不过还是不要道听途说的好。”柳宜安淡淡的说道。
徐燕气的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旁边的赵晓东拉了拉袖子,最后只白了柳宜安一眼。
柳宜安仔细瞧了瞧对面的一男一女,才认出原来对面两人都是之前班里的同学。
说话的女生叫徐燕,以前她就经常喜欢在和原主说话的时候带刺,如今看到变得比以前更美丽的柳宜安,心里嫉妒的厉害。
她旁边的男同学叫赵晓东,好像还暗恋过原主,不过他没对原主表明心意,原主也就当不知道了。
坐在柳宜安旁边的是个粗辫子的姑娘,朝着三人笑道:“你们都是认识的吗?真是好呢,彼此认识的话,路上也可以有个照应。我叫于梅梅,将要去的是罗家岭第五大队。”
“我叫柳宜安,我也是要去罗家岭第五大队。”柳宜安对于梅梅抿嘴一笑。
“真的吗?太好了。”于梅梅很开心。
“我跟赵晓东都是去罗家岭第三大队。”徐燕不等赵晓东说话就先抢着说道。
柳宜安有点烦,懒得再跟她说话,只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哦了一声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一本红宝书,不再搭理她,低头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徐燕看她这副样子,撇了撇嘴,也不说话了。
于梅梅看出来气氛有点尴尬,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也学着柳宜安拿出红宝书来读。
第3章
快速的阅读了一遍红宝书,柳宜安便靠着椅背开始发呆。
她刚发现自己只看了一遍就把红宝书的内容全都记住了。
她这过目不忘的本事以前是没有的,原主也没有。
好像是从喝了灵泉水洗筋伐髓以后才有的,真是个意外之喜。
等以后高考恢复了,她有这本事,复习的时候肯定能轻轻不少。
困意突然涌了上来,柳宜安便靠着椅背睡着了。等柳宜安醒过来时,已经饥肠辘辘,一看时间才发现都中午了。
她拿出挎包里的白面馒头和水煮蛋,就着军用水壶里的热水开始吃午饭。
对面的徐燕和赵晓东也在吃着玉米饼子当午饭,徐燕嫉妒的看着柳宜安的白面馒头和水煮蛋,转头又看见赵晓东在偷看柳宜安。
“哼!狐狸精。”
在赵晓东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赵晓东疼得龇牙咧嘴,他见徐燕在瞪他就赶忙收回视线继续吃饼。
他们两人的动作,柳宜安尽收眼底。
徐燕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她,柳宜安也懒得同她计较,这种人是不能同她讲道理的,无视之就好了。
同时也明白了为何徐燕为什么一见到她就要刺她,敢情除了嫉妒她长的好,还因为赵晓东之前暗恋过她。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已经处上对象了。
傍晚时分,火车停靠,列车员来通知她们的目的地到了。
柳宜安一个人吃力的拎着行李袋子下了车,和于梅梅三人一起往外走,很快就找到了罗家岭来接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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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致烜今天被他爸罗建国叫来帮忙开拖拉机接知青,因为最近村里的知青有几个比较不安分,所以罗致烜对知青的印象都不咋样,不大想来接人。所以在等人的时候,一脸的不高兴。
“请问,你们是罗家岭来接人的吗?”
一道轻柔婉转的声音传来,罗致烜下意识抬头看去,等看清人后,猛然顿住。
夕阳之下,女子的乌丝闪耀地迷人,清丽的脸庞仿佛在发着光。当她的眼睛与自己的眼相撞时,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弯成月牙儿,一双清亮的黑眸里倒影着他的影子,好似她的心里眼里只剩下他一人。
他觉得自己的心似是要跳出来似的,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见面前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说话,柳宜安脸上的笑微滞,觉得有点尴尬,她又看向另一个中年男人。
罗建国看到儿子发傻的盯着小姑娘,假装咳了咳提醒他儿子回神,对着小姑娘笑眯眯的:“是的,我是罗家岭第五生产大队的大队长,你去罗家岭哪个生产队啊?”心里想着这小姑娘长得真俊,连他家不开窍的老幺都看呆了。
“我去罗家岭第五生产大队,我旁边这位女同志也跟我一样,另外两位同志去的是第三生产大队。”柳宜安回道。
罗致烜回过神,对于刚才的行为有点不好意思,又故作淡定的对面前的几人说道,“都快上车吧,今天我们罗家岭就你们四个知青,赶紧把行李放到车上去吧。”
说完一把接过柳宜安手里的行李放到车上。
柳宜安等他把行李在车上放好下来才反应过来,抿了抿嘴唇,对罗致烜轻声道谢。
“我叫罗致烜。”
“啊?哦,我叫柳宜安。”
柳宜安说完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最后还是柳宜安先移开视线。
“柳同志赶紧上车吧,准备回去了。”罗建国吆喝道。
等上了车,徐燕想开口讽刺柳宜安,被柳宜安凉凉的看了一眼,有点怂,嘴唇动了动又闭上嘴了。
柳宜安知道徐燕想说什么,其实她自己也觉得那个叫罗致烜的男人可能对自己有意思。
不是她自恋,她的这张脸长得是真的美,尤其喝了灵泉之后,比以前更美了几分。
她总觉得罗致烜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可是想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听过,于是她就抛到了脑后。
等拖拉机把徐燕和赵晓东送到了第三生产大队,柳宜安看着他们下车走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这名字了。
原书中女主林茹心中的白月光不就是叫罗致烜?
罗致烜是第五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罗建国的小儿子,今年十八岁,刚高中毕业。
柳宜安还记得原书中女主初见罗致烜时,对他的样貌有着详细的描写,“男子年纪大约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轮廓,斜飞的剑眉英挺,乌黑深邃的眼眸,鼻梁高挺,削薄轻抿的唇泛着迷人的色泽,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