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晓看着宋宪,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说:“我不相信你也不行啊。我追你都难么难,更何况别的女人。”
宋宪调笑着说:“你很有自信啊。”
“那当然,老娘可以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她可以吗?”说着话,方初晓站起身来,将身上的长袖脱去,露出里面的小背心,那纤细的红绳子似乎轻轻一勾就能崩断一样。
接着,她用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宋宪的下巴说:“我去洗澡,去床上乖乖等我。”
宋宪小腹中的那一团火一下就点燃了,二话不说直接把方初晓揽腰抱起,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着浴室走去。
……
周五,上完了一个星期满满的课,宿舍五人聚在一起出去喝酒。方翰林提议再去一次那个酒吧,说是运气好还能碰到林欢笙。
宋宪并没有反对,因为他知道去了也见不着。开玩笑,专辑马上就要开始预热发售了,她哪有那个空?而且现在她是启点的签约艺人,这种私活是不允许的。
果然,再到那个酒吧的时候,驻唱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女生,技巧一般但是声线不错,还能听。
几个人坐在一个卡座里,方翰林的目光在四处搜寻目标。他也算是夜场老手了,寻找猎物然后上前搭讪,是他非常熟悉的事情。
不仅如此,这家伙还帮着程飞杨和梁超成功的拜托了处男的身份。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男人端着一杯酒坐到了卡座里,显得格格不入。
“你有事吗?”程飞杨挑了挑眉毛,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
宋宪也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印象实在太模糊了。
“呵呵,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着过来和你们喝一杯。”男人端着酒杯说道,说完,他又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一个穿着西服的服务生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
男人指着桌上的红酒说:“这瓶酒市价三万,我请各位常常。”
说完,他又给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又取来一套新的杯具,给所有人的都倒了一杯。
酒吧是个多事之地,卖酒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但是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的。你说要是个大美女吧,还可能信了他的话,可偏偏又是个大老爷们,谁tm有兴趣和你喝啊?
“三万很贵吗?我们没兴趣,你请别人喝吧。”方翰林的目光从酒瓶身上收了回来,一副表情显得很乏味和不屑。
“呵呵,随你们吧。”男人端着自己的酒杯,很孤独的和其余几人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酒算我请过了,喝不喝随你们,对了,你们今晚可以随便消费,都算在我的账上。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又像来时的那么突然,一下就离开了卡座,然后消失在了舞池里。
五人面面相觑,梁超忍不住问:“你们认识这家伙?”
“不认识啊,不过看着他身上那身衣服好像不便宜。”说着话,方翰林的目光又看向那瓶酒,“那这个,咱们还喝吗?”
大家有些犹豫不决,然后视线都看向了宋宪,似乎想要他拿个主意。
“呵呵,那个人现在肯定躲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们呢。”宋宪说。
毛有粮重重的哼了一声,“装神弄鬼的,这破酒倒了就是!”
宋宪伸手拦住了他,若无其事的说:“用不着。这酒虽然我没见过,但肯定是好酒。不喝白不喝。”
程飞杨嘿嘿一笑,跟着说:“对对对,不喝白不喝,要是有事儿,那也是老宋顶着,哈哈。”
一时间,大家都放松了警惕,那一瓶酒在六人的分摊下,很快就没多少了。但几人都不是什么品酒大师,说不出个什么好来,只是吧唧吧唧嘴巴,然后叹了一句:还真他娘的不错。
喝完酒,方翰林又试着去和几个姑娘搭讪,只不过似乎状态不佳,一个都没有勾搭成,再加上刚刚喝的多,酒的后劲上来了,一时间兴趣缺缺。
五人一商量,觉得继续待着也没啥意思,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
刚走上楼道的时候,毛有粮忽然指着宿舍的门说:“咱们宿舍没锁门吗?灯怎么还开着?”
“梁超,不是你最后一个出来的吗?”
梁超皱着眉头,“可我锁了啊。”
就在这时,宿舍中有人走了出来,居然是宋宪等人的辅导员。
“宋宪,你们回来了?”导员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们宿舍的最后一位成员今天到了,等会进去了和人打个招呼,相处的融洽一点啊。”
“嗯?他来了?导员你怎么也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导员苦笑着说:“人家的行踪我可不知道,也不可能知会我,我刚洗了澡上床呢,就被喊过来了,我也很无奈啊。”
说完,导员朝着几人挥了挥手说:“行了,你们认识一下以后早点休息吧,下次去喝酒别在回来这么迟。”
看着导员离开的背影,毛有粮皱起眉头说了一句:“兄弟们,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巧了,我也是。”方翰林跟着点头。
……
回到宿舍一看,果然来了一位新成员。
“你是,酒吧里的那个?”方翰林看着眼前的家伙,表情有些错愕。
“靠,原来是你。”梁超咋咋呼呼的说:“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有男生请我们喝酒,我还以为是玻璃呢,那酒我差点没敢喝。”
“我靠!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新成员等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然后才笑着说:“一点见面礼而已,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宿舍的兄弟了,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姓顾,顾子夏。”
“嗨,我是方翰林……”
大家在互相介绍着,宋宪则是愣了几秒,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个家伙会那么眼熟了,自己看过他的资料。顾子夏,顾子秋的哥哥!
在他出神的时候,毛有粮碰了他一下说:“老宋,该轮到你自我介绍了。”
宋宪看着顾子夏,似笑非笑的说:“应该用不着了,他应该比你们都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