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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片子,打架多没意思,来王者盟约一决高下!”
  “who怕who啊!”
  “来了来了,小姐二少爷这是刚熬出来的皮蛋瘦肉粥,有点烫先凉凉再喝。”
  “谢谢张妈。”
  “张妈手艺真好。”两人立马“冰释前嫌”在张妈面前拍起了马屁。
  张妈一走,两人立马原形毕露。
  “乔二傻,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花姒舀着粥,边吹吹,边送了个“不屑”的眼神过去。
  “小丫头片子,那是张妈给我做的,你一大早吃那么多不怕撑坏肚子啊,给我。”
  “不怕,这是张妈做给我的。”花姒送了一口入嘴,美味的粥入口某吃货幸福地眯起眼,十分懒散而可爱,像是只慵懒地晒着恰到好处的暖阳的猫咪。
  “吃货。”乔璟然骂完,也自顾自地喝粥,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游戏。
  真正收心不再放纵,大概是爷爷去世,花姒才觉得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孤儿。
  十八岁的花姒不再放纵不羁,收敛了锋利的爪牙,乔璟然被家里人送出国也再没人陪他疯闹,她开始专心地学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花家继承人。
  她退学离开横行霸道了三年的高中,空降到早就安排好的大学,谁都知道她是花家继承人,当时花家危机未除,豪门贵族的继承人大多都在这个大学里,谁逮着她都能欺负她。
  她原本可以冲动地欺负回去,可是花家经不起四面楚歌,她再惹祸花家怕是难以撑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伪装,一点点砌起心防,却猝不及防得重新见到了小时候心心念念的寒枭哥哥。
  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为她出气,不嫌弃她满身的黑狗血,十八岁的花姒哪里有多坚强,她也不过是个小女孩,被欺负成这样也忍不住红了眼。
  “怎么?不记得我了?”陆寒枭抱着她,腥臭的血液沾染上他洁白的衬衫,他却一点也不嫌弃,抱着她的手也未曾松半分。
  “寒……寒枭哥哥?”
  “嗯,四月,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
  横行霸道的小霸王被世俗削去了锋芒,如今又误入了温港。
  他喜欢有能力的女人她便努力学习,一步步走入花家铺好的路,一点点肩负起花家的重担。
  “四月,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把你当妹妹。”多生硬的套路,让她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这只是某部泡沫肥皂剧里的狗血剧情。
  “这是顾湫,我的未婚妻。”
  “四月,只要能给她续命,要我做什么都行。”
  “如果我要你娶我呢?”
  “可以。”花姒只是没想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幸福居然是靠交易换来的。
  陆寒枭一直就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知道了她的心意便果断拒绝她了,是她执迷不悟死缠烂打,走到了绝路其实是早已注定的劫数吧!
  好像在幻梦里又回到了那一刻,陆寒枭不顾众人的眼光把她抱起来,她身上的黑狗血蹭上了他的白衬衫,细碎的阳光斑驳上他的发梢,那一刻仿佛时间静止,岁月里青涩的少年啊,曾是她青葱岁月里遥不可及的梦。
  眼前白光一闪。
  男人一身白色手工西装,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是背着光的,她小小的,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到这个男人的肩膀。
  “你认识我?”
  一张俊脸直直地凑过来,她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她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她自问这么多年见过俊男无数,光陆寒枭那颜值就已经是颠覆级别的范本了,她也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被上帝亲吻过脸颊的幸运儿,无可挑剔的精致,一眼就有足以让人沉迷的资本。
  深邃如墨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戏谑,一只手撑着花架,把她娇小的身子半拢如怀。
  洛纱果然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阅历智商是一直在线的。眼前这个有着天人之姿的男人一见面就壁咚她,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轻浮。
  “你是?”洛纱终于挣扎着开口,这么勾人的男人真的是人吗?她见过那么多妖魔鬼怪,也有妖娆魅惑的男妖怪,却是不及眼前这个男人半分。
  男人习惯性地勾唇,又贴近了花妖几分:“慕九司。”
  “慕九司?……何方妖孽?”洛纱沉在梦境里,忍不住嘀咕道。
  “我是人,能够给你带来绝对利益的人。这样大年纪了还蹬被子?阿狸小姐的朋友倒是跟她一样可爱,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强大助攻吧,陆家?花家?一个都躲不掉哦~”
  男人站在洛纱的床边,绯色的唇微挑,走过去给她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酒店的窗台处……
  那叫一个来无影去无踪……
  不明显?特么就老娘有这个胆子(一更)
  “你懂什么?报仇……自然是要过程……足够爽快,才是报仇呀~”云罗说完,又是一声瓷器破落的声音,配上云罗妖媚邪肆的嗓音,仿佛是有魑魅魍魉在耳侧阴沉沉的吹起,让人背脊一凉。
  这时古堡门口走进来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一看那穿着和气质就跟云卫和这里的暗卫不一样,云罗抬眼看去,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回,不远处的迟凛携着白月一起踏入了这方古堡。
  却被这里的一片狼藉吓得不轻,只见满地的残骸不算什么,迟凛最爱的一幅画居然被砸坏烧毁了,差点把他的心脏病给气出来。
  而罪魁祸首穆云罗正好青葱一般的指落在白瓷上,大红色的裙裾靡艳无比,跟穿着一身白色宫廷风的白月更加有贵族气质,她的脚下,玉片成堆,从这一切行径来看就是这个无端端多出来的女人砸的,而这一切烧毁的画也定然是这个十分扎眼的女人做的。
  古堡里向来没有几个女人,当初有曼罗在,她喜欢迟尽所以没有少从中作梗减少这古堡里女杀手的数量,鱼枯也是在暗浔手下做事儿才得以没有被那个女人妒忌得解决掉。
  “古堡女人稀少,听说曼罗死了,倒是想不到古堡除了那个贱婢,又出了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