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小姑娘撩人的嗓音落下,勾着穆迟的脖子一用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那张小草莓图案的创可贴撕开!
穆迟握着那创可贴的手指一紧,然后大掌收紧,又是抚上她的软腰,不过她身上还有他宽大的外套,着实没有直接覆上去的触感好。
就在这电石火光间,穆云罗狡黠一笑,指上一个出其不意把粉色的创可贴贴在了穆迟的俊颜上,额上清晰的触感让穆迟一愣,他哪里不知道云罗存的什么心思,只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尽力地配合。
“噗呲~挺好看的,不准撕掉啊!”穆云罗见目的达成,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穆迟的触碰,顺便直接从他宽大的外套里脱身而出,她生得窈窕,轻轻松松就从外套里跑出来了。
本来的身材暴露无遗,白衬衫随意地披着,里面是紧身小吊带,她拢了拢衬衫,遮住了半壁风光,然后道:“穆迟,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我穆云罗不需要保护。”
她眉梢飞扬,是自信张扬无与伦比的,她是穆云罗,无所畏惧的穆云罗。
她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活着,疼也是自己疼,受伤也是自己受伤,自从母亲死后她就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成为云敖的拖累,也不要让自己活成云家的附属品。
在凤城,她嚣张跋扈张扬傲慢,她要做的就是她能欺负别人却不能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她什么都不好,但就是护短。纵然跟云敖有隔阂,但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云家也始终是自己的家,所以,有人敢动云家,那就是在跟她穆云罗作对。
流云组织是一个探路雷,那么她就给你弄炸掉,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云家本就不好惹。
穆迟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赞同,云罗活得太过独立,她根本不需要依附谁而活,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附谁而活,这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那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帝都名媛贵胄无数,哪一个不想着只要攀上了穆家那就是穷奢极欲的体验,直接就站在了整个圈子的巅峰。
云罗不同,她是一株带刺的玫瑰,可以孤绝地盛开,看起来艳丽颓靡却是永不凋零,若有人妄图扼杀她的天性她的美,那无异于是自己找坟堆,因为这朵玫瑰……有刺有毒。
“嗯,好。”穆迟缓缓道,他欣赏这种美,也喜欢这样张扬帅气的穆云罗。她本就不是温室里的娇花,今天是他太紧张闹了笑话,这样的小伤口她怎么会在意呢?只是他自己在心疼而已,在他眼里,是他的女人就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一点伤。
“好?”穆云罗忍不住跟着复述道,在寻思着这个好是在答应她不把额头上的可爱创可贴撕掉还是在答应她不再对她受伤这种事情大惊小怪,而且还要尊重她的能力?
“对,好~”你说的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的要求,穆迟都会答应。男人缓缓勾起邪魅的唇角,盯着她的目光载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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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自己娶,别什么货都塞给老子(万更)
穆云罗微微侧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穆迟……更帅了!
穆迟绯色的唇微勾,提着穆云罗刚刚褪出去的衣裳往肩上一甩,毫不在意她刚刚离开时的冷漠,雅痞帅气,走到了云罗的身边又道:“走吧,送你回去。”
“嗯。”云罗点点头,对于男人这样绅士的举动早已习惯,直接扯了扯上衣,很随意地把白衬衫在衣角处打了个结,这种穿法很流行,偏偏她这么一弄却不显得随大流,反而是更为帅气脱俗。
两人一起到了车上,并肩走的样子一黑一白极其搭调又隐隐带着冲击,反而让人赏心悦目不愿移开视线。
某个不要脸的大男人此刻正在医院二十六楼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拿着高倍望远镜观望:“哇塞,这是谁家小妞?这么帅这么漂亮?”
就在他感慨之时,手机响了,周铭冉漠不关心地点开,眼睛还杵在望远镜上,见两人上了车这才打开手机看看。
老大:“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卧槽,好惊悚,被发现了?周铭冉反射性地又往望远镜里一瞧,这一看不要紧,问题是老大怎么好像正在直视着他?那双刚刚还蕴着温软的眸子此刻冷枭漠然,盯着他的时候仿佛正在幻化出红色赤瞳。
“卧槽~”周铭冉赶紧把望远镜一扔,缩回了办公室,怕是再偷看一眼就要被老大给活剐生剖了!太他妈恐怖了~
与此同时,某个大佬淡漠地收回了视线,然后启动了车子,这车还是那日在云家开走的宾利,很低调。沉沉的夜色覆下来,拉斯维加斯的夜更添迷离,古堡外是一大片原始森林,森林里有多少野兽一样危险的男人无人知晓,只是在这看起来十分安静和谐的地方,其实一切都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平浪静。
男人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衣站在古堡顶端的阳台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眉脚却丝毫掩盖不了他含满烟火人间痞气的眸子。
宽肩窄臀,黑色的睡衣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锁骨和点点白皙精壮的胸膛,整个人裹在颓靡的氛围里,慵懒地倚着栏杆眺望出去是夕阳下的“围猎场”。
夜,又要来了呢!也不知今晚这林子里能有几个活着走出来的人,真是让人期待呢~
迟尽瞥了一眼下面苍茫的围猎场,整个森林尽收眼底,这些人在下面为了生存而拼杀,渺小而可怜呢!垂死挣扎的模样,简直是……可爱极了。
“迟爷,白小姐来了。”底下人敲着房门,小心翼翼道。这几天主子心情不好已经杀了不少人了,他可不想撞在这枪口上,平白送了性命。
“让她等着。”邪魅而颓靡的嗓音响起,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回道,然后拿起桌上的红酒一口饮尽,一双冷漠的眸子还是望着阳台那边,闲暇时他总爱一个人坐在那处喝酒。
底下林子里拼死挣扎的弱者总能在黄昏时间他站在那阳台上喝酒,那是上位者的容姿,是底下人永远不可企及的位子。所有人拼杀致死都想爬上去的地方~
而在迟尽的眼里,大概也仅仅是因为这里是向着华国的方向而已……
他不动声色地敛下眸子,然后打开衣橱换下睡袍,穿得不甚正式,随意的一件黑色卫衣加破洞牛仔裤,底下配双瞎不正经的人字拖。他总是这样随意,看起来从来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也正因为如此,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和弱点。
他没有过去,没有感情,在这里他两眼空空,狠厉毒辣,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跟他作对。他是夜里的王,也是地狱里的修罗,黄泉路上的鬼见愁。
迟尽整理收拾好,随意地抓了抓乱发,凌乱而又不失美感的墨发明明没怎么打理,却总是有撩人至极的本事。从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一只黑色的水晶耳钉,蓦然戴在左耳上,邪魅帅气,那张无与伦比的俊脸上是冷漠与嗜血。
打开门走出去,古堡里处处琳琅,其奢靡程度让人瞠目结舌。那简直就是印证了最近网上十分流行的一句话:“有钱人的快乐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
而像迟尽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了,迪拜手工编织的金丝毯别人用来收藏,而在这里也仅仅只是铺在地上任由人踩踏的地毯而已。
夜幕降临,古堡里亮起橙黄的灯火,映照着四处晶莹璀璨,迟尽穿着黑色人字拖一步步从楼上的扶梯走下来,痞里痞气的懒散和颓靡让他更为惑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怪物。
“迟爷,白小姐嚷嚷着要见你,已经在休息室那边等了许久了。”管家十分恭敬道,他知道迟尽脾气差,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大起伏,但是心里已经在打鼓了。
前日有个佣人便是说错了话,直接被扔去林子里喂野狼了。在这里,迟尽就是王,谁生谁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缪斯正好饿了,要是再闹,就把她扔去喂缪斯。”迟尽冷冷道,完全不在意管家口中的白小姐的死活,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使不得啊迟爷,白小姐是……老爷定下的……您的未婚妻啊!”管家知道自己不该说,但是要是不出言提醒,那么老爷怪罪下来,他也是当不起的。
“他定下来的那就让他自己娶,别什么货都塞给老子!”迟尽走到楼下,懒散地瘫在沙发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潋滟着与俊美皮囊截然相反的阴毒。
“这……这可怎么行?”管家真的快跪了,这少主子简直就是个地狱里的修罗,变态又狠辣,做什么全部随心所欲,杀人不眨眼,总爱慵懒地在楼顶房间的阳台那里晒太阳,要是有人敢擅自打扰他,那么就会被扔去喂缪斯。
缪斯是迟尽养的鳄鱼,古堡下面专门修了一处鳄鱼潭,要是有人不听话那么阴晴不定的迟尽则会笑得一脸懒散地让人把人扔去鳄鱼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