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看出来了,这个帽子,就是客厅里和连硕搂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的那个帽子。
原来是夏晚宁!
晚宁心尖刺痛,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说话。
陆景深满身的狂怒在翻涌,转头对苏泊恩和唐皓阳道。
“麻烦你们送浅浅回去休息。”
“夏晚宁,想要见到程弯弯,跟我走。”
林浅浅眼底的焦灼几乎就要隐藏不住,晚宁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唐皓阳和苏泊恩马上上前,林浅浅急忙擦了眼泪,红着眼睛,似乎很勉强的笑着和他们道谢。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随后。
大家一起走进电梯。
林浅浅死死的攥着长指,看着夏晚宁上了陆景深的车,恨不得冲上去把夏晚宁给拽出来。
“走,浅浅。”
唐皓阳牵着林浅浅,一起上了他们的车。
晚宁冷着眉眼,看着陆景深亲自开车,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
事实上。
晚宁猜得很对。
陆景深开车,速度快得就像是疯了一样,晚宁系好安全带,又死死的拽着车把稳住自己。
可是。
陆景深却阴沉着俊美的脸庞,一本正经的飞速行驶着,好几次眼看着就要撞上,晚宁吓得冷汗直溢,可他一直都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
晚宁知道陆景深是故意 的。
转头。
晚宁好笑的看着陆景深,开口。
“开那么快?这么着急让我看到弯弯,不怕把自己金贵的身体撞死?”
“就算是死,不也是一起吗?”
陆景深嘲讽的嗓音响起,晚宁笑了起来。
“我的命值 几个钱?陆先生的命,才值钱,不过也不用怕,林浅浅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种,随时可以给你生继承人。”
陆景深额前的青筋顿时爆裂了起来,速度又快了许多,晚宁的心其实都提到嗓子眼里了,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飘,可她却强忍着没有说一句话。
一直到了陆景深的私人别墅,车子瞬间刹住,晚宁的身体控制 不住的往前冲时,晚宁才大口的呼吸。
身体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砰……
陆景深关了车门,朝着别墅走去。
没有发现晚宁跟上来,陆景深转身,冷冷的看着晚宁。
晚宁倦着身子,难受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慢慢的下车,捂着胃部朝着陆景深走去。
刚踏上一个台阶,陆景深就拽住了晚宁的手腕,拖着她大步冲进了客厅。
一直到二楼,陆景深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浴缸里的水早已放满。
嘶……
晚宁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景深就嘶拉一声,把晚宁的衣服撕成了一条一条。
“你干什么?”
晚宁慌得转身就要逃,可是陆景深一把捏着晚宁的后脖颈,倾身挨着晚宁的脸蛋,戾色道。
“想要程弯弯吗?”
晚宁抖着身子,陆景深根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晚宁身上全部脱光,晚宁捂着自己的胸前,陆景深也就没有看到她胸前的伤痕。
拖着晚宁,一把将她拽进了浴缸里。
“洗。”
陆景深站在一旁,冷眼盯着晚宁,晚宁被摔进了浴缸里,吞了好几口水,才让自己坐好。
羞辱感涌上来的时候,晚宁嘲讽的笑了起来,点头。
“好。”
晚宁一下一下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陆景深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眼神盯着晚宁。
刚开始。
晚宁觉得尴尬,可几分钟之后,晚宁眼里嘲讽溢出,渐渐的放开了。
早就被他看过了,摸过了,还矫情个什么劲。
“没洗干净。”
十分钟后。
陆景深突然间扔进来一条帕子,晚宁接过,认命的继续洗着。
可是。
几分钟后,晚宁依然感觉陆景深身上的暴戾越来越重,他的怒火越来越浓。
水声哗啦,陆景深突然间走进了浴缸,一把拽住晚宁,抓过帕子狠狠的擦拭了起来。
晚宁的脖颈上,隐隐的有一个粉色的痕迹,像是被男人吻出来的。
“夏晚宁,就那么贱,那么缺男人?”
晚宁身子僵住,陆景深擦得很用力,晚宁的肌肤几乎是火灼一样的疼。
但她却没有挣扎,像个玩偶一样,任凭陆景深羞辱。
心底深处的伤意涌出,晚宁恨得咬牙切齿。
“成年人,想要男人,不是很正常吗?”
话音刚落,身上擦得更加的用力,晚宁痛得泪水直溢。
“所以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搞?就那么喜欢在别人面前表演?”
晚宁猛的看向陆景深。
他看见了!
但是他却无动于衷,任由那个男人欺负自己!!
眼底的绝望和恨意重重的溢出,晚宁就那么看着陆景深,眼神渐渐的灰败起来。
是啊。
他怎么会管呢?
他正和林浅浅在一起,郎情妾意得不得了,哪会管她的死活。
哪怕她名义上,还是陆太太这个身份。
“陆景深,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晚宁伸手揽着陆景深的脖颈,突然间猛的一把将陆景深推进了水里,死死的压着。
晚宁让自己的整个重心都压在陆景深的胸腔上,把他淹进了水里。
陆景深一动不动,而且还睁着眼睛,隔着涌动不止的水,似乎还能看清晚宁眼里的恨意。
“陆景深,你看到了啊,你看到了,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
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欺负,他都可以无动于衷的啊。
真好啊!
一双手捏住了晚宁的脖子,陆景深就那么哗拉一声坐了起来,捏着晚宁拖到他的怀前。
“想杀我?你还不够格。”
“夏晚宁,如果你还想带走程弯弯,就乖乖的听话,否则……”
陆景深轻轻一点,屏幕打开,弯弯血肉模糊的模样顿时出现在屏幕里。
晚宁猛的挣扎起来。
“弯弯……”
晚宁凄厉的尖叫着,陆景深却俯身,将自己的胸膛抵在晚宁的背上,垂眸冷看着她。
“夏晚宁,你总是这样不听话,让我很为难。”
“陆景深,放了她,放了她,任何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你要干什么,找我来。”
晚宁发丝不断的滴着水,湿漉漉的转身,仰头求着陆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