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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凯抬手,一把揪住苏雅的长发,痛得苏雅觉得头皮都要撕裂开来。
  “殷凯,你既然对女人动手!”
  “像你这种贱人,自己跑来找打,怎么好意思不成全你,”说着,殷凯就给了苏雅两巴掌,瞪着苏雅红肿的脸颊,还有一双憎恨的目光,殷凯笑着将苏雅一把推开。
  “你若还不滚,我不介意再脏一下我的手。”
  苏雅连连退了两步,捂住刺痛的脸颊,眼中水雾氤氲,心底郁结的仇恨,犹如胀满的氢气,随时都会轰的一声爆炸开。她笑起来,笑的声音凄厉可怖,在悠长的走廊里,回音阵阵。
  他们这群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池水,已经很浑浊了,她不介意再浑浊一些!将他们都卷入漩涡,难以脱身!
  而祁远治,现在就是她唯一能将他们这群人,一个一个处理掉的利剑!
  ……
  祁少瑾微微转醒,头痛欲裂,紧接着他便赶紧从床上坐起来,焦急地环视四周,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自己。大脑有一瞬的空白,紧接着昏迷之前的记忆便迅速回笼。
  他忽然被人从后面打昏,昏迷之前是顾若熙那一张担忧又恐慌的脸,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父亲竟然用这种方式,将他和顾若熙分开!
  为什么?
  他不是已经相信顾若熙腹中怀着的是他的孩子了吗?为什么忽然又要这么做?不让他继续守在顾若熙身边,又是什么目的?
  陆羿辰有没有赴约去救顾若熙?他一无所知。赶紧冲出去,头还很痛,脚步还有些打晃。他一边走,一边给陆羿辰打电话,冲去辰光集团找陆羿辰。
  天已经大亮,今天是一个晴好的好天气,般是顾若熙的盛世婚礼,多少媒体都在焦急等待,却被告知婚礼取消,没人知道原因,辰光集团之外便围堵了许许多多要采访的记者。
  见到祁少瑾出现,那群记者便蜂拥涌向祁少瑾。
  祁少瑾的脸色难看至极,一声怒吼,那些围堵的记者便都赶紧化作鸟兽散。
  “滚——”
  祁少瑾冲上辰光集团的顶楼,陆羿辰在吸烟,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浓郁的烟味,烟灰缸里也堆满满满的烟蒂。
  “有没有顾若熙的消息?”
  陆羿辰见祁少瑾冲进来,本来的淡定,一下子就乱了。
  “你怎么在这里!”陆羿辰手一抖,手中的香烟便掉落在地上。
  见陆羿辰这么问,祁少瑾就知道,陆羿辰现在也没有顾若熙的线索。
  陆羿辰调动了所有的关系调查祁远治的下落,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远治的踪迹依旧毫无线索。还以为有祁少瑾在,顾若熙会安全,顾若熙曾经是祁少瑾的救命恩人,他了解祁少瑾是一个重恩情的人,虽然着急顾若熙,却也揣了一分有恃无恐。
  可如今祁少瑾都不知道顾若熙的下落了,陆羿辰再也不能淡定。
  顾若熙,顾若熙,到底被祁远治藏在了哪里?
  正文 第373章 失望,永远屈居第二
  第373章 失望,永远屈居第二
  顾若熙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一路上她都被黑布蒙着,当眼前恢复光明的时候便已经身处在一个房间中。
  这个房间不大,光线也不明亮,窗子比较古老,玻璃也不透彻,站在窗口看向窗外,只能看见一片荒草萋萋,远处都是横生遮挡住视线的杂草。入秋的季节,草叶已经泛黄,秋景凄凉,让人不禁心酸。
  今天本来是她和陆羿辰的婚礼,期盼了那么久那么久,还以为终于可以牵手走在一起,没想到……
  鼻子犯酸,眼睛不禁就红了。
  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宝贝,我们会被怎么样?爸爸有没有着急在找我们?
  这里一片荒凉,显然早已荒废许久,而且不是在市区之内。
  祁远治将祁少瑾打晕,应该不会有事吧!
  那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应该不会真的对祁少瑾怎么样吧。
  顾若熙不免为祁少瑾担心,没想到,发生这么多的事,自己会对祁少瑾那么的依赖,反而不敢奢望陆羿辰会为自己做些什么了。
  她早就清楚,她和安可馨同样陷入危险的时候,陆羿辰肯定会率先救安可馨,而不是她。
  她真的早就知道,早就懂得,为什么还会忍不住伤心难过?
  苏雅说的对,在陆羿辰面前,她们都是可怜人,因为她们永远都只屈居第二。
  顾若熙感觉自己应该是失望了,还带着点绝望,所以也不奢望自己现在的处境陆羿辰能首当其冲来救她,反而对祁少瑾多了期望。
  今天本是他们的婚礼,她还幻想自己身披婚纱,跟他手挽手走到牧师面前,向上帝起誓,以为会有一枚惊喜的钻戒戴在她的手指上,彼此宣誓一生的盟约。
  可最后,一切都只是幻影了。
  祁远治又想打什么主意?为什么突然要将她和祁少瑾分开?失去了祁少瑾的保护,顾若熙极度不安,恐惧很轻易就渗透进来。
  祁远治进来送饭,将几个包子,一碗包装成杯子的蛋汤放在房间里,老旧的桌子上。
  顾若熙很安静地过去吃饭,她不去看祁远治那张苍老又让人恶心的脸。明明食髓无味,她还拼命地往下吞咽,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能够有力气坚持下去。
  都说吃饱了肚子,会让人心情好,那么但愿饱足后的好心情,能挥散一些不安。
  祁远治瞥了她一眼,低哼两声,带着点不屑和慵懒。他没想到,顾若熙这个小丫头,会一直这么安静,不吵不闹,也不喊着出去,完全一副很乖顺的样子。倒是让他对顾若熙多了些好感,他喜欢听话的人,而那些吵吵闹闹的,一向是他最厌恶,最喜欢用残酷手段另对方臣服。
  “你就不问问我,接下来想做什么?”祁远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