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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着这个男人用直勾勾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权悠雪的心里一跳,要不是因为他们经常抬杠习惯,还别说此情此景下还真是容易让人动心,不说他的背景多大身份多高,单单就是这副冷酷帅气的型男外表,也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痴迷。
  不过,她可不能陷进去,看似酷冷高帅的外表下,这个男人的嚣张她可是见识过,再有吸引力她也得抗住。
  这样的男人,很危险,很危险哦。
  想到这,权悠雪一指慕沛安屁股下的椅子,笑着说:“简单,换一下,你睡床上,我坐椅子,反正一会也天亮了。”
  “可是--”慕沛安忽然难得地一笑,慢慢地说,“我舍不得,怎么办?”
  看着男人优地换了个坐姿,权悠雪无语,这个男人真是的,不拿她寻开心是不是浑身不自在啊,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舍不得?
  哼哼,他今天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半道扔下自己良心不安吧?
  就在她心里嘀嘀咕咕时候,男人一只大手已经揽住她的腰,把她腾空抱了起来,权悠雪一惊,疯了疯了,太可怕了,他要干嘛。
  想喊,可是不敢,夏米丹和于小路可在客厅里。
  想挣扎,没用,因为男人的力气她远远不及。
  权悠雪扑腾着脚丫,瞪大眼睛可怜地苦着脸,说:“慕总,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放我下来,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眸子一眯起来,危险地凑近她的脸,问道。
  “你---”权悠雪脸一下子如红透了的苹果,羞得能撞豆腐去,用小手去捶打男人的胸膛,没想到小手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
  这下子她真的是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提心吊胆地看着男人,只觉得危险的气息随着那张渐渐靠近的脸而加让她恐惧。
  长这么大,除了爸爸小时候总把她抱来亲去,这个男人已经好几次把她搂在怀里,特别现在是夜里,就他和她,真要是---权悠雪不敢想下去。
  她可是还没有正式交往过男朋友啊,这个男人别对她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手一松,权悠雪立即一颗提着的心稍微踏实。
  可是紧接着,她的脊背都直了。
  男人缓缓地俯视着她,两手撑在她的两边,一个翻身,就躺在了她的左侧。
  上帝啊,权悠雪在心里呼唤着,快来拯救一下她,让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赶紧清醒清醒吧……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一更,亲们么么等待吧
  正文 210、心结难开
  上帝啊,权悠雪在心里呼唤,快来拯救她吧,让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赶紧清醒清醒,这个情况下,她是真的怕。
  慕沛安看着女人紧张的样子,心里在偷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她脸红或者紧张的小模样,他一颗心就跟着放松起来。
  “嘘!别动!不然我保不住会有想法哦。”他一侧身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想要挣扎起来的身子,意味深长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啊?
  权悠雪一愣,然后回过神,再也不敢挣扎了。
  沉默了片刻,男人只是手挨着她的手臂,也没有其他的行动,她一颗狂跳的心才略略回到了位置。
  狭小的空间,流动着未名的气氛,两个人就这么躺着,权悠雪一动也不敢动,忽然身旁传来慕沛安的声音:“你和权少棋关系不错呀。”
  权悠雪没想到他忽然提到权少棋,只得嗯了一声。
  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能听见雨点急促地拍打着窗户玻璃的声音,风也特别大,吹起来犹如尖锐的哨子在响,权悠雪缩了缩,她害怕风雨夜,因为一到晚上如果下雨,她就会想起那个噩梦般的晚上,如果不是那一晚,或许她的命运没有这么曲折。
  紧紧地抱着胳膊,她不由自主地身子都在抖,尽管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可是那种压抑不住的痛还是一点一滴地蔓延到了全身。
  “怎么了?”慕沛安奇怪地问。
  “怕。”权悠雪小声地说。
  慕沛安没继续追问,只是把那条薄毯给她披上。
  “是权少棋当初救了你?”他缓缓地问,他记得当初让私家侦探调查过,而拍到的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背影就和他十分相似。
  权悠雪侧头瞄了慕沛安一眼,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要不是他,或许我早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慕沛安一怔。
  权悠雪苦笑了一下,悠悠地说:“一个女孩子忽然面貌被毁,你能理解那种煎熬吗?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缠满了纱布的那张脸,还有小孩子见到我就吓得哇哇大哭的情景,当初,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死--”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死亡的勇气,慕沛安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他这才知道当初他们在到处找她的时候,这个女孩子差一点就进了鬼门关。
  生与死的距离,有时候仅仅只有一步之遥,权悠雪的声音哽咽,她是活了过来,可是那些一次次手术的痛苦真的如影随形地跗骨在身。
  她不记得她的右脸纱布被尖尖的镊子慢慢撕开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背上的皮是如何被取下一块块被移植到了脸上。
  容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可是那道永不能消除的疤痕,一遍遍地提醒着她。
  怪不得生前爸爸曾经告诉过她一句话:死容易,活更难。她现在才体会到,她可以在公司里和自己的员工严肃或者说笑,也可以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偶尔斗嘴,可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害怕,害怕到要躲进被窝里,很久很久都不敢出来哪怕透一口气。
  可是再难,她还得继续活着。
  能再活一次,她就要弄清楚爸爸到底是如何被害,而叔叔又是被谁诬陷的,虽然到现在头绪还没有摸到,不过她能够感觉到,一股暗流隐隐地在慕氏集团里流动。
  她感谢权少棋给了她新的生命,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权悠雪。
  “权少棋,可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离他远点好!”慕沛安悠悠地来了一句。
  权悠雪看了眼慕沛安,忽然一愣,这样的话,权少棋也曾这样警告过自己,而且真的是一模一样,果然真是亲兄弟,连台词都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