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林楚浅一双杏眼笑吟吟的望向乐歌。“来这桂春楼寻欢作乐的不都是欢客吗?莫不是还得分个三六九等?还是说乐歌姑娘看不上本公子的银子?”
这是在给花姐和乐歌压力呢!
“这......”花姐笑得甚是勉强,众目睽睽之下格外为难,纵使心中再不愿,可见林斐泽没有再做反应,也只能宣布:“如此,乐歌姑娘便归公子了。”
达到目的林楚浅关上窗户,将所有人的探究阻挡在外。
“阿浅,你这.....这是做什么啊!”叶昭君都快崩溃了,又气又急,这会她已经完全清醒了,也知道林楚浅刚才是硬生生从她自己的阿哥的手里将人抢了过来。
她觉得很迷惑。
离谱的是她们两个人都是女子,那乐歌也是女子,这.....这女子花那么大价钱卖人家初夜做什么?
“唉,我就是看到佳人,心痒难耐。”林楚浅无奈的耸肩,自以为解释的很俏皮。
皇上不急太监急。
叶昭君看她一脸轻松,急得都快哭了。“阿浅,待会那什么乐歌上来了可如何是好?”
“这个,待会的事情,待会看着办吧!”林楚浅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咧开嘴笑道:“随机应变!”
“.......”
叶昭君鼓着脸,生平第一次想骂人!
——
“乐歌见过公子。”
带着面纱的乐歌一进屋便恭敬的行礼,微微的低着头,脖子纤细白皙。
那异香浓郁的弥漫在鼻尖。
林楚浅托着下巴,笑的漫不经心。“来,抬起头来给本公子瞧瞧。”
乐歌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面纱,缓缓抬头。
面容娇艳,气质绝佳。
确实是个美人。
五官深邃立体,颇有异域风情,红衣,朱唇,媚眼,这一系列组合在一起构成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
关键乐歌气质妖媚,眼神却颇为清纯,看着你时微光流转,性感和纯情并重最为致命。
林楚浅轻笑,感叹道:“乐歌姑娘果然值二千五百两。”
明明是一句话夸奖的话,却让人觉得不舒服。
乐歌笑容极淡,面对眼前这个散漫俊俏的陌生公子也不敢轻易得罪。
“公子过奖了。”
“乐歌姑娘谦虚了,坐吧,给我们倒酒。”林楚浅好不客气的开始使唤她,倒像把她当成寻常的丫鬟。
乐歌心中虽有不愿,但依旧温吞的替他们倒酒。
叶昭君是气都不出一个,窝在旁边怀疑人生,默默的看着林楚浅怎么搞事情。
林楚浅伸手抓住乐歌的手,勾起嘴角笑的很是轻佻浪荡,一用力,直接将人给搂在怀里了,另一只手握着折扇,很是直接的挑起她的脸。
“来,给本公子喂酒。”
乐歌僵在她怀里有些窘迫,硬着头皮伸手拿起酒杯递到她嘴边,眼眸如水的微抬,看着近在咫尺的欢客,只觉得她肌肤细腻的吹弹可破。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林楚浅缓缓饮下她递过来的酒,微微挑眉,笑着说:“本公子姓王,乐歌姑娘可要记住了。”
“王公子。”乐歌低垂眼帘故作娇羞。“今日有幸与公子相识,乐歌当敬公子一杯。”
说完便转身去拿杯子倒酒,顺便还不露痕迹的退出了她的怀里。
乐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连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她,一杯拿在手里。
“乐歌先干为敬。”
林楚浅笑盈盈的看着她喝完,手里的酒杯转动了一下,然后很不小心的掉落在了地上。
啪嗒——
碎了。
乐歌脸色微愣,而后重新恢复笑容。“乐歌重新为王公子倒一杯。”
“不必了。”林楚浅摆了摆手,用力一抓,又将人扯到了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乐歌姑娘,可别浪费时间。”
“……王公子?”乐歌没想到她看着斯斯文文,竟是如此急色直白,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乐歌姑娘不会是是害羞吧?”林楚浅调侃。
急中生智的乐歌手轻抵着,连忙转头去看叶昭君。“公子,房间里还有旁人。。”
“她不是旁人,我们一起来三人行啊?”
“三人行?”乐歌脸都开始白了。
这情况估计她也没有预料到。
“嗯,花了两千五百两,总要发挥最大价值嘛!”林楚浅伸手掐了一下乐歌的细腰,故意猥琐的嘿嘿直笑。“放心,我们兄弟两会很温柔的。”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叶昭君都听不下去了,默默的捂住脸,羞的面红耳赤。
乐歌则是如同晴天霹雳,愣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要说明明都进了这桂春楼里卖身了,那还在乎两人行还是三人行?
最主要是,嗯,对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肚便便的油腻男。
林楚浅想不明白为什么乐歌会是这个反应?难道是她不够帅气?
有钱还不够?
“本公子等不及了,乐歌姑娘,开始了。”林楚浅跟个老流氓一样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胸口。
乐歌连忙避开,而后身手敏捷的往后仰,眨眼间便挣脱了她的怀抱,直接站在了一米之外。
林楚浅眼神微闪,笑容加深,她响亮的吹了个口哨,继续出口调戏。“乐歌姑娘不愧是能歌善舞,身手不错,想来今夜会把我们二人伺候的很快活的。”
“……”
乐歌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忍着脾气行礼,一抬眼刚才那做小伏低的温柔所剩无几,她冷声道:“乐歌恐怕伺候不了二位公子了,那两千五百两银子公子也不必出了,若是二位公子实在不尽兴,乐歌可以请花姐挑选几位懂事的伺候。”
“乐歌姑娘这是做什么?”林楚浅故作无知。“本公子缺那两千五百两吗?这桂春楼里,本公子就独爱乐歌姑娘一人,这……这开门做生意的,还有将银子往外推的道理?”
“公子,乐歌说了,我伺候不了二位。”乐歌一字一顿的重复。
林楚浅不乐意了,心想老娘玩的正在兴头呢哪能轻易放过她啊。
“乐歌姑娘,你可要知道在这桂春楼里本公子是欢客,而你是我花重金得来的佳人,我出钱你出力,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怎么到头来你跟本公子说你不伺候了?你将本公子的颜面置于何地?”
乐歌被她怼的无法反驳。
理确实是那么一个理。
“看来乐歌姑娘必须要调教调教,正好,本公子最擅长调教人了。”林楚浅站起身,打开折扇含笑的靠近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