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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满多的话一说完,柳姨娘就双眼瞪得老大,然后死死的抱着李七爷的腿,“七爷,我是你的女人,我家继祖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没有娘……”
  李满多笑,“姨娘这话,不太周正,你算什么娘,贱妾之流而已,大约你是忘记我们家的当家主母是谁?难道能让知道,继祖小弟的娘是个贼会怎么样?所以,难道只有自己的亲娘才叫娘。难道往后继祖出息了,母亲也要写你?你这脸也太大了些……”
  “十一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孩子要是没有娘的话,她还那么小,等你做了娘,可就会体会做娘的心思。”
  李满多冷笑一声,“你跟我说什么爹死娘不在的收人怜惜,我是个没娘的孩子,确实该让你折腾?你为了你的孩子,就可以将别人的孩子打入地狱吗?姨娘,你的心太黑了些,我看你不只是心黑,还心大,算计了我爹算计我,算计完了我算计我哥,很厉害呀。”
  “十一小姐,您这是冤枉我!”柳姨娘道,“我,绝对不敢有那样的心思。”
  “那样的心思吗?”李满多冷笑,“你不是找人将我哥给灌醉,然后给他找了个女人要玩什么仙人跳吗吗?哈哈哈,堂堂的伯爵府的公子,被你一个姨娘如此的玩弄,真是好玩的很,你算什么东西,竟如此胆大妄为。”
  “我,我……”
  “不承认吗?是不是我要将那个姑娘拉到你面前,跟你对峙?”李满多道,“要是我哥识破了这事儿,大约,能将伯爵府来闹翻的就不只是,崇宁侯一家人,姨娘,你还真的是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呀?说句实话,你给我哥找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姓薛的,那是什么?是不入流的什么东西,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李七爷的脸色铁青,盯着柳姨娘,柳姨娘满脸的不安,“其实这个……”
  “呵呵……你真是心大的很,大约是整个李家七房你都都算计进去了,李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囊中之物,我爹,我,还有我哥,都是你,是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只要我在,绝对,不允许你这些阴谋得逞。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们家的人当成蠢货。”她仰起头看着李七爷问,“这东西是你带回来我们家的,爹是您来处置她还是由我动手?”
  李七爷皱起眉头,带着几分焦灼,看着李满多又看看柳姨娘,“这个事情……”
  “大小姐,我错了,请你留下我!”柳姨娘跪在地上,“奴婢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您不要敢我走……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不要赶我走。”
  李七爷望着李满多,叫了一声,“十一娘。”
  李满多道,“好!算我多事!只是我哥,我,对爹你又算什么?”
  “十一娘,爹不是这个意思?”李七爷解释起来,“爹的意思是……”
  “十一小姐,”秋月从院门口外进来,回话道,“二老爷刚好在家。”
  “知道了……”李满多眉头一挑,“此事,稍后再说,让门外候着的人进来,就说我要搬东西。”
  “是。”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上二伯家讨公道
  第三百四十三章上二伯家讨公道
  李满多带着一群人就急匆匆的赶往二房,李七爷跟在后边,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院门口看着一群人来,都吓了一跳,急匆匆的进入院子去报告。
  不多久,二伯父二伯娘就从屋子出来,二伯娘看着李满多,眉头皱起来,“你这个疯丫头,想要干什么呢?带这么多人,想要干什么?”
  李满多将裙子提起来,抬起脚直接一脚踹翻花盆,花盆嘭的一声给碎成是几块,仰起头看着几人,“干什么?二伯父清楚的很,二伯,你来说说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二伯父问。
  李满多手一抬,将放在廊下的吊兰给掀翻在地,带着几分讽刺的说道,“很好,说起脸皮厚,谁都不如二伯父你呢?”
  “放肆!”二伯父直起腰,看着李七爷,“老七,你怎么教育这家伙的。”
  李满多冷笑一声,“你说我爹干什么,他好欺负是不是?”
  “你个小刁民!”
  “你个黑心的二伯父。”
  李家二伯父一脸凶悍,指着他,手脚都在颤抖,“你,你……你这个……”
  “俗话说的好,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父债子还,对吧,二伯父?二伯父欠的钱,为什么要找我们七房来还?”李满多问。
  话出口,众人都愣住,院子里的人不管是外人还是仆人,都差异的看着李家二伯。
  “感情看我们好欺负?”李满多语重心长,“我家九姐是七房的女儿,可不是二伯父的女儿,要抵债也轮不到她呀!”
  众人点头。
  “可是二伯父呢,一直打着如意算盘,反正我们七房是个软柿子,我九姐跑了,我爹还有别的女儿,让后把我绑我去填坑也一样,二伯父,二伯娘,你们的心怎么就那么歹毒呢?”
  这件事情她不知道二房知道不知道,不过主谋肯定是她家那免费的祖母老太太,能指使得动三夫人,也只有老太太有这本事,可是,她不能去找老太太闹,一个孝能把他爹给压死,所以,这口锅只能二房背。
  李家二伯父怒目而视,“你个小贱蹄子的,怎么说话呢?满口胡说八道。我欠崇宁侯的钱,什么时候?来人,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给我赶出去,我看她是鬼上身了。”
  “哦,二伯父这是不想承认你欠崇宁候的钱吗?”李满多问,“我可是从崇宁侯回来的,崇宁侯把他一起谋划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部都告诉我了,就这样,二伯父还要跟我们狡辩吗?”
  李满多问,至于为什么崇宁侯会告诉她的这种让人十分具有意向性的揣测就让这些人去猜好了。
  “二伯父你也是女儿的人,十姐可是为才华横溢,美貌无双的姑娘,还是老太爷的嫡亲孙女,比起一个不受宠的丫头,十娘面子可是比九娘大多了!既然二伯父不承认欠人家的钱,崇宁候找正主要,那也就跟我们没有关系!”
  二伯父道,“你爹把九娘给崇宁侯做妾,谁逼着他干的,如今想要返回,找我做什么?天底下没这等事情,李九娘跑了,不拿你填坑,拿谁?少在这里无理取闹,找这么多人来吓唬谁?”
  “哦,原来如此呀,”李满多笑,“拿我问问你,卖九娘的钱在谁手里?”
  “什么,我怎么知道?”
  李满多呵呵一笑,“这个我知道,你不是你拿着钱抵了崇宁侯的债吗?”她伸手指着他,“说到底,二伯父你就是骗钱骗财骗你兄弟的混账东西,你为抵债,把我九姐给抵给崇宁侯府,还把我爹给灌醉,强迫他签什么狗屁婚书!”李满多从怀里直接掏出一张婚书来,“这婚书上有两个手指印,一个是我爹的,另外一个,大约就是二伯父你的了。”
  二伯父想要拿,李满多手一缩,将婚书收起来,“二伯父这算什么?啊,拐卖良家妇女呀,拐卖良家妇女,这的怎么论罪呢?我记得那本路数上说过,‘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二伯父这一进去,这被子也就与官位,与爵位无缘了。”
  不等二伯父说话,李满多又道,“此其一,罪也,其二,其实要说起来,父债子还,子没有还的,女还,我想着二伯父你嫁出去没嫁出去的女儿加起来不比我爹少,怎么也没有拿侄女抵债的道理,二伯父爱惜十姐这个嫡女,用十三娘填这个坑呀,怎么,平日里伪善的事情做多了,这个世间不好意思吗?你家的女儿是珍宝,别人家的就是草芥吗?此其二,不仁也?其三,我父亲乃二伯父亲兄弟,给他灌酒,设计残害唆使他卖女,骨肉亲情至此,实乃让人寒心,为不悌也。如此不仁不悌的奸心,让人不寒而栗也。”
  “你,你这孽畜!”老太太从屋子出来,指着李满多道道,“臭丫头,谁让你如此跟长辈说话的?你眼里还有米有一点的规矩?!”
  李满多朝着老太太行礼,“祖母,你来的正好,我还想着您来主持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