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庄女士,有什么话请讲吧!
顾念脸上的倔强被张逸风看到,心中就是一叹。
她越是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不在意,实际上却越在意。
他看着眼前哭的不能自己的庄晓棠,再看默默流泪的顾念。
他俯身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一张面巾纸,将顾念泪珠拭去。
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念我们坐下,听他们。”
顾念身一震,复杂的看着张逸风。
她该留下吗?该去听前眼前这个所谓的母亲的话吗?
张逸风攥着她的手微微紧了一分,“坐下吧!”
他的声音温柔且坚定,让顾念正在摇摆的心,忽然稳定了下来。
是啊,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她不该这么慌乱,也不该这么狼狈。
她应该平静下来,听对方将话讲完才是。
想着,她吸了一口气,复又和张逸风坐了下来。
“庄女士,有什么话请讲吧!”
她不是真的平静,她的指尖也还在微微颤抖着,只是她不愿意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在庄晓棠面前表现出来。
她要用行动告诉他们,即使没有他们,她也过得很好。
而且她也不是孩了,她们现在才来愧疚,未免也太晚些。
她着,努力学着张逸风往日的样将唇角轻轻翘起,显得既漫不经心,又不会失礼。
庄晓棠见她已经不在坚持要走,当即心中大喜过望。
她缓了缓情绪,也坐了下来。
坐下后,她温柔的看向顾念,“我没想到,我们居然是早就见过的,要是那时我能认出你该有多好?我那时始终不明白,我对你的喜欢与好感是哪里来的,只能归于也许是你我二人投缘,却不想那是母女天性所致。”
她的话中带着回忆,一下也让顾念回想起来和她相处的时光来。
那的确是一段非常愉快的时间,是她当雇佣兵两年的时光中,最开心的一次。
也许她的是对的,她们之所以都觉得相处愉快,也许真的是以为母女间那不清道不明的天性所致?
如果这样,她为何赠给自己那枚银币,而自己也觉得相信她,认为她不会伤害自己,就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了。
她想着,庄晓棠的话语还在继续。
“也是幸亏那次相遇,否则我可能到今天也找不到你。上次早晨在超市相遇,我就认出了你,当即也开始调查你。可却没有丝毫的踪迹,要不是你舅……舅舅过来,看到我因为思念你给你画的素描,也不会认出你就是当初保护我的雇佣兵。”
着,她伸手将一枚银币放在桌上,银币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
庄晓棠的眼神越加柔和,“当年我送你银币时,我只告诉你这枚银币可以让暗帮你出手一次,却没告诉你,实际上有了它,可以让暗的人一半都能听从你的命令,它在暗是权利的象征。这个事情并不隐秘,你只要深入打听一下银币的作用就能知道。可你却没有去问,也没有怀疑我的真假,只是好好珍藏了。后来你用它来寻找你的一位战友,由此可见。虽然你没在我身边,却还是长成了一个好姑娘。这点让我很欣慰,也真的很开心。”
她的开心那么真诚,一点虚伪的成分都没有。
顾念心中起了波澜,却仍在努力维持面上神情不变。
张逸风也不做声,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庄晓棠看着顾念,眼角眉梢中流淌着欢喜和愧疚。
“得知你好好地,我本来是该默默的关注你才是,可我却不甘心,那是我的女儿啊,是从我身上的掉下的肉啊!我想亲近你一些,也不想瞒着你什么,我的调查你一定能知道。所以,我选择将一切放在明面上,我不需要你一定要原谅我如何,也不会一脸母女情深的着,我要弥补你,补偿你如何如何的。我深知这么多年来欠你的,我根本补偿不起。”
“我之所以这么执着的叫你出来,只是觉得,你现在年纪也不了。并且还进入了特种部队,并且已经是一个中尉。你让我很骄傲,也确定你有自己的明确的是非观和如何对待一件事情成熟的想法和看法。而那些过往,本来也是也是应该你知道的。”
庄晓棠道这里后,停顿了一下,似是在等顾念表态。
可是顾念还是维持那副不急不躁的状态,做好一个聆听者的本分。
庄晓棠心中对她更加赞赏了一分,在最初的不冷静之外,现在得她应对上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不动如山的状态。
既然她不表态,那么庄晓棠也就温柔的笑笑开口了,“当初的事情,就不了。反正就是认识了一个错误的人,开始了一段错误的感情。最后留下的,就是伤心和肚里的你而已。当初不是没想过不要你,毕竟那时的我才十七岁,就算是家境很好,可是一个十七岁的单身母亲,想想都让人觉得恐慌。而且你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留下你见一次恐怕怨恨就会更深一层。”
“可最后我却还是狠不下心,你父亲不是好人,那是他的事情。你是我的孩,我凭什么因为他就要放弃你?于是在孕期中我逼着自己长大,去学那些母亲该做的事情,只希望将来能够带好你。但同时也做好了带着你会吹苦的准备。只是,却没想到,我最好了一切的准备,却还是出了岔。”
庄晓棠的笑容变得苦涩,眼神首次从顾念身上挪开,看向身边的弟弟,目光中还带着挥之不去的怨恨。
庄正也是一脸的苦笑,当即将话接了过来。
“当年,我和我姐的父亲还活着,面对倔强的姐姐,我和我父亲没有丝毫的办法。但是,她这边拿命要挟我们要留下孩,我们无奈答应了,暗地里却也有了对策。于是在我姐生产那一天,等她生完孩,力竭晕过去后,我们将孩抱走了。我父亲那时候对伤害了我姐的人恨之入骨,对孩也是怨恨的。”
“生下来后连看一眼都不曾,直接就交给了我去办,我那时也不过才十五岁,做事情也是不够沉稳,我找来暗一个无父无母的人。将孩交给他,让他不管送到哪都随意。同时给了他一大笔钱,告诉他将孩送之后,他也别再回来了。我怕我姐以后会查到他头上,于是他带着孩和钱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庄先生,我猜测的可还准确?
庄正着,眼中都是懊恼。
张逸风虽然默不作声,心中却也有自己的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