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得穿了抹胸,便与那些市井村妇们明显得不同了,所以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也把抹胸省略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被自己救起的栾青林,却原来也是一个急色的男人,自己这番面孔,竟然还能够勾起他的欲望来,而他此时还是身负着重伤。
颜家虽然在外界被百姓称为忠烈,但是这个三公是否是一个正人君呢?
许云起实在没有把握,只是但愿着自己救起的不是一个中山狼就好了。
她忽然想起了尉迟家的老五,也就是尉迟义的二姐尉迟让来。
尉迟让就是嫁给了颜家的长,成为颜家的长媳,却因为与外人偷情,被丈夫捉奸在床,并手刃其命。
这也点燃了颜家与尉迟家的战火,最终颜家被尉迟家族灭,颜毅成为了唯一一个逃得性命的颜家男丁。
别人不知道,但是许云起知道,与尉迟让偷情的,正是颜毅的二哥。
这些,也都是她从尉迟义与尉迟俭的谈话中偷听来的。
许云起知道很多尉迟家的丑事,尉迟让的浪荡绝非偶然,颜毅的二哥竟然与自己的嫂有私情,谁又能保证颜毅是不是清白的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许云起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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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康王(五)
第10章 康王(五)
她连忙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盖住了露出的双乳。
再一抬头,与颜毅的目光又一次碰到了一起,颜毅已然羞得无地自容了,满面通红,躲避着她清冷的眸。
看着颜毅的表情,分明是一个不谙男女之情的童,但是许云起不相信。
这个时代的女人十五岁便算及笄,男十五岁束发,十六岁便能成婚,性事的早熟是普通现象。
尤其是大户有钱人家的少爷,很的时候就会有通房的丫环相陪,也称为暖床。
当初,许云起到尉迟家的时候,就曾是尉迟义的暖房,十五岁被尉迟义破了身。
颜家也是一个大家氏族,而且还是朝中掌着军权的实力派,许云起当然不相信颜毅是清白之身。
面前的这个颜家三公,如今称为自己的丈夫栾青林,的确有着一副任很多少女一见便十分动心的容貌。
但是这副容貌还无法打动许云起的心。
相比之下,尉迟义可是京城第一美男,而尉迟家的男人们,也没有长得差的。
“对不起!”
仿佛是知道许云起在看自己,栾青林嗫嚅着了一声。
许云起一怔,问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栾青林侧着身,还是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低着头,伸手抚摸着煜光滑的肌肤,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像真得是他的儿一般。
他还是道:“非礼勿视,我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
许云起笑了一下,看来栾青林还是比较老实的,她不由得对这个男人的过去有些好奇,问道:
“难道你没有见过女人吗?”
栾青林摇了摇头,道:
“从十五岁束发时开始,我便一直在军中磨练,每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够回家。”
“军中不是有军妓吗?”许云起又问,这些她都是从尉迟义那里听来的。
栾青林道:“那又与我有何干?”
着仿佛知道许云起在怀疑他的话,又道:“再,在沙场上拼杀,刀尖上舔血,那时纵是想过却也是有今天无明天,哪里有空去细想过呢?”
他得倒是真诚,不像是在骗人。
“难道你家里没有给你订过亲事吗?”
“有过!”栾青林道:“奈何二哥一直未婚,所以还轮不上我结婚。”
着,又自嘲地道:“如今那门亲事想也不用去想了!”
许云起点了点头,的确,他现在是被朝廷通缉的罪犯,谁又会把自己的女儿嫁他呢?
“你今年多大了?”许云起又问。
“二十有三!”栾青林答着。
“哦,只比我大一岁!”许云起道。
她忽然又想起了尉迟义来,尉迟义比她大三岁,当年破她身的时候,就已经十八岁了,那个时候就听闻与他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如果栾青林所的是真,那么他跟尉迟义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了。
听到许云起还比自己一岁,这令栾青林有些难堪,人家已然是两个孩的母亲,而他却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求证地道:“你是不是康王的妾?”
“那时是,如今不是了!”许云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