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里,男人把女孩按在门板上,手指摩挲着女孩的红唇,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女孩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大腿内侧那一片的裤子也湿透。
温尧皱着眉,毫不留情地扒了她的裤子,一看,内裤果然已经完全被水打湿。
真够骚的,他嗤笑一声。
温见月涨红了脸,她也不想这样的敏感的,可没办法,事实就是她被他摸着伤痛的大腿居然就起了反应,然后被他发现,带到了这里。
温尧不说话,只是用手撩拨着她,指尖挑开内裤拨到一边,揉捏着花珠,滑过那缝隙,但就是不进去。
温见月被他的手指弄得想要呻吟出声,但想起这还算是公共场所就马上捂住了嘴,但喘息声还是泄露一丝出来。
终于,他的手指插入了穴中,按压着甬道的肉壁,坚硬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媚肉,不一会儿,他的整只手都被淫水打湿。
温尧的眼神更幽暗了几分,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狠狠地捅她,灵活的指头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力度,重重地戳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温见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竭力克制着想要大声叫出来的欲望,浑身颤抖着,就这么被他用一根手指玩到了高潮。
泄出来过后果然轻松不少,她红着脸喘息着,想要重新穿上裤子,却发现温尧迟迟不动。
面对温见月疑惑的目光,温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被她的情动撩拨得坚硬肿胀的欲望,脱掉她的内裤,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
他现在难受的很,被她忽悠上了叁次高空项目后头晕脑胀,憋着一股气,看到她发情后更是直接硬了,欲火熊熊燃烧,非得肏她一回才能缓解。
“别在这里!”她小声喊。
温见月被吓到了,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想在这里直接办了她。虽然这里是偌大游乐园一个角落的卫生间,但附近也是有游乐设施的,保不齐下一秒就会有人进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弹。
温尧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稍稍抬起她的腿,挺身入了进去。
“呜呜……”她只能捂着嘴表达抗议。
温尧喜欢她这如同幼兽鸣泣般的叫声,扶住她的腿开始抽插起来,动作倒是又轻又缓,可还是把她顶得花枝乱颤,门板也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两人凌乱的呼吸声交缠,温见月心悬着,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生怕有什么人进来。温尧不满她的心不在焉,猛地加快了节奏。
温见月被刺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慢点。
温尧却把她捂紧嘴的手拿开,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叫一声我听听。”
“啊……”她不自觉叫出了声,颤抖着嗓音,像小奶猫一样,随后又哆哆嗦嗦地咬紧了牙关。
颇有一种抗争到底的姿态。
温尧怜悯地看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然后伸了进去,掰开她的紧闭的牙关,搅弄着她的舌头。
这只手刚刚还把她玩到了高潮,带着她的体液,现在又插进了她的嘴里,温见月羞耻到几乎想晕过去。
揉捏着她的舌尖,看着她眼眶泛红,眼神迷离,嘴角流出来些口水,小脸春情荡漾,一副被他玩坏了的样子,温尧真想拿手机拍下来,记录下这美景。
他看得眼睛发热,加大了力度抽插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快感不断积累,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泄了身子。高潮后的小穴用力收缩,紧紧地绞住肉棒,他被这紧致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拥抱着,性器还紧紧相连,一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温见月浑身酸软,哑着嗓子道:“你快出来……我们走吧……”
温尧没动。
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与谈话声。
“我去下洗手间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们快点啊,还有好多东西没玩呢。”
温见月被惊得浑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因为紧张,花穴猛地一缩,温尧被她弄得一声闷哼。
真紧,以前都没有这么紧过,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爽感。
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再次坚硬起来。
温见月察觉到它的变化,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想玩点刺激的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摇头拒绝也没用,他拔出肉棒,把她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门外两个人已经聊起了天。
“过山车你怎么不坐啊,怂了?”
“去你的,谁怂了,到时候进了鬼屋指不定谁先被吓得哭出来。”
“我又不怕鬼……”
温见月胆战心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被他从后面顶得想叫出声,只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她趴在门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在不远处地隔间里,仅仅一门之隔,里面就有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这个认知让她既紧张又刺激,竟然还带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温尧把玩着着她的小屁股,不急不慢地插她。太过紧致的花穴让他出入的有些艰难,并且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没有插地很深,节奏也并不快。他享受着她全方位的包裹,性器间的摩擦,仿佛无数张小嘴伺候着着他。
温见月被他磨得腿发软,两条细腿打着颤,几乎就要跪了下去。温尧扶住她的腰,向上顶胯,深深地把她顶上去些。猝不及防,她的膝盖撞到了门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外面的两个人停下了说话的声音,里面的两个人也停下了性交的动作。
“谁啊?”一个人试探着问道。
温见月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无助又可怜。
温尧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兄弟,忘带纸了,能救下急吗?”
其实仔细听,他的声音在轻微地发抖。刚才那个人问是谁的时候,身下女孩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把他夹射,下身销魂般的爽感让他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也在颤抖。
不过门外两人都没察觉出来,他们都以为他正尴尬,对视一眼,幸灾乐祸了起来。
“有纸,我从上面扔给你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脚步声。
温见月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极度的惊吓和紧张让她的花穴猛烈地收缩,温尧实在忍不了了,掐住她的腰开始肏干,再忍下去恐怕他的命根子要断在里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见月的心狂跳不止,可身后的男人还在操着她,分明深陷情欲但却是一脸淡定。
“给你,接着啊。”那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的心脏都快跳停了。
上方被丢下来一包纸巾,温尧随手接住,简短而急促地说了声多谢。
接着便是更加猛地干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她的阴户被撞得发红,淫水喷流不止,混合着他刚才射过的精液一起被拍击成乳白色的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水声渐渐,女孩在难耐地低声呻吟,男人发出动情的低喘,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门板摇动的咯吱声,卫生间里上演了一场淫靡色情的交响曲。
外面又传来那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温见月以为他们又回来了,吓得浑身一哆嗦。
温尧趁机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抵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同时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她的阴蒂,让她达到更极致的高潮。
“啊!”她实在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灭顶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剧烈颤抖的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透明的水柱。她的下体被各种液体打湿得一片狼藉,有种失禁的美感。
温尧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眼红,大力肏干了几十下后猛地深入,在她的小穴深处释放,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拔出性器,抱着仍在高潮余韵中还筋疲力尽的她,用那个陌生人送他的纸巾给他清理着下体。还好纸巾足够,要不然这么多水还真的擦不完。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道漂亮的水柱,后知后觉般的反应过来。
潮喷?
没想到他女儿这么厉害。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可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一个邪恶的念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幸好周围没人,不然看到了是要吓一跳的。
男人把上衣外套脱了,袖子绑着女孩的腰,衣摆像裙子一样挡住她的腿。
只是女孩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不自然。
温见月羞愤难当,这混蛋居然无耻地把射进她体内的精液留了下来,让她夹紧了别流出来。只恨她内裤和裤子全都打湿了,下面完全是真空的,微凉的风时不时灌进来,刺激得她无数次想泄出来。
“去买几件衣服吧。”他看了看她这样子,担心她会着凉。
“嗯。”她闷闷地应了声。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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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你要的卫生间play来啦\(☆o☆)/
再写下去就是试衣间play了,但我还想到了一个脑洞就是,禽兽父亲哄骗无知女儿上床(啊啊啊好罪恶)
你们想看哪一个呢?想看试衣间play请扣1,想看大尾巴狼爸爸请扣2,一千珍珠的时候会写出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