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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窦燃也是国戏的!
  那窦燃和夏晴多先前……认识吗?
  到底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鲁导心底的小账本上只记了个名字,却忘了把很多过往也记上。
  不过很开心,男配和女配定妥了,而且碰撞起来的火花,绝对可以征服观众。
  卖点也有。
  窦燃,好像从来都没有拍过吻戏。
  ——
  夏晴多晕头转向地被窦燃拉上了他的汽车。
  屁股紧挨着座椅之后,她浑身克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连声音都在发抖。
  “窦宝,我,我记不住台词了。”
  “可能是很久没演戏,有些生疏。”
  窦燃伸长了手臂,体贴地帮她扣好安全带,又抬手替她擦掉了额头上的细汗,这才语气温柔地宽慰。
  “是吗?”
  先前有多自信的夏晴多,一瞬间丧失了大半的自信,陷入了强烈的自我怀疑中。
  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整个人像虚脱一样无力。
  “送你回家?”
  窦燃试探又克制地问。
  “不,你送我去酒店,随便哪一家,我想先静一静。”
  夏晴多揉了揉生疼的额角。
  她太乱了。
  回家只会更让她觉得凌乱。
  窦燃“嗯”了声,便没说什么了,想让她先静一静。
  夏晴多稍微回过来一点神的时候,发现窦燃开着汽车,出了外环。
  她像是才睡醒,“我的汽车还在……”
  “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可以让人去开。”窦燃提议。
  夏晴多没有异议,实际上这时候她还能想起汽车来,已是十分的不容易。
  有时候,抠门也能让人拥有短暂的清醒。
  可这清醒也委实太短暂了,她叹了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夏晴多只顾着茫然,一杯热咖啡递到了手里,她才终于缓过了一点神。
  她背靠着扶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偏了头问:“你家?”
  “嗯。”
  “多不方便呀。”夏晴多想起了冯千云,低语。
  窦燃抬了下眼皮,反问:“你不方便吗?”
  “我!我现在在给陈果果做表演老师,领着成辉公司给的月薪。”夏晴多以为他指的是这个。
  她的意思是她就请了一天的假,至少今天还是方便的。
  “哦!”
  窦燃点了点头,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
  屋子里的暖气很暖,两个人进屋之后,就脱去了厚重的外套。
  窦燃穿了件黑色暗花的半高领针织衫,他不笑的时候,五官本来就冷峻,现在整个人都像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峰,还是带雪的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
  夏晴多穿的则是在商场里刚买回来的桔色针织毛衫,很宽松的款型,除了能看见胸前的隆起,并不显腰身。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密封的露台上,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雪山。
  窦燃已经悄悄地打量了她好几次。
  时间对她的仁慈,让他仿似又置身于梦境。
  他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做那场秋梦了,他的表白,不知道十八岁的她到底会不会答应。
  而面对三十二岁的她,现在不晓得是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
  夏晴多像是他肚子里的虫,他不过是才想到此,她便“嗯”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脑壳,表情艰难地说:“窦宝,咱们今天能不说其他的吗?嗯,就是只谈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