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那殿下为何生气?”
“殿下气什么,世子您心里不清楚吗?”
姜钰愣了,这不是气陛下办事不靠谱,难不成是气自己。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公公。”
福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奴才也不清楚,世子见着殿下就知道了。”
姜钰都快哭了:“公公您好人做到底,索性告诉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殿下生气了。”
她眼巴巴的瞧着福康,福康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世子,到了,您请进。”
姜钰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磨磨蹭蹭的往太子屋里去。
福康并未跟着进去,只是把门关了伺候在外面,他是奴才,不会多嘴多舌的干预殿下的喜好,殿下喜欢什么,他就想法子让殿下开心。
提前得知太子殿下心情不好的姜钰进屋就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给他行礼。
徐砺瞧她还是一副生疏的样子,甚至比从前还畏缩了几分,温柔道:“起来吧,咱们什么关系,以后不必行此大礼。”
姜钰不敢回嘴,应了声是,站起身,双手握着放在胸前,瞧着一脸怂包样。
徐砺好笑的搂着她腰肢道:“怎么怕成这样,孤虽然禽兽了些,但也不至于现在就对你下手。”
太子殿下就是有自知之明。
徐砺不知道福康在外面吓唬了她,只觉得她今日怂成这样,可能是自己那天自己说的话把人吓着了,这么活泼的一个孩子,被自己吓成这样,徐砺心中愈发怜惜,把人抱在怀里,轻笑一声道:“怎么不高兴了?”
姜钰道:“臣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见到孤你不开心吗?”
姜钰很想说是的,但是她不能。
姜钰毫不留情出卖了福康:“来时听福公公说殿下心情不太好,臣也不知怎么了,本来好好的,听他说完,臣这心里就堵得慌,心里难受。”
她捧着胸口,用毕生的力量,哄徐砺开心。
徐砺呼吸一窒,耳根子开始泛红,身体飘飘然不受控制,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姜钰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低头抵在姜钰的脖子上,狠狠吸了口气,哑着声道:“乖乖,你这是要孤的命吗?你这嘴里是不是抹了蜜?”
姜钰一脸懵懂的问道:“殿下您怎么了?”她扭了扭身子:“殿下您勒的臣难受,松一些。”
徐砺依言放松了手臂,瞧她不像是故意说出那句话的样子,心中更加欢喜,小世子,还说不是断袖,分明就是也喜欢自己的,不然怎么听说自己心情不好,他心里也难受呢。
徐砺瞧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水亮的眸子,怎么这么勾人,这么会说话哄人开心,徐砺越看越欢喜。
徐砺指间顺着她的侧脸往下滑,觉得不枉费自己为他断袖一场。
他盯着姜钰红润的嘴唇,姜钰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要孤亲你吗?”
果然,她就知道。
她睫毛颤了颤,勾的徐砺心里麻痒,不耐的低头要往她唇上碰。
姜钰一歪头躲开他,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嘿嘿笑了两声:“殿下,您前头说好了,不会动臣的。”
“孤就亲一口,不做别的。”
姜钰:“......。”这套路听起来,真耳熟,这不就和我只蹭蹭不进去一样吗?
“殿下,大家都是男人,这些话您觉得臣会信吗?”
徐砺口干舌燥:“你要怎么样?”
“殿下自己说的不会动臣,殿下您血气方刚的,万一把持不住,伤了臣怎么办?”
她又扭了扭身子,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慢慢以虎狼之势蓄势待发,捏着拳头稳住心神道:“殿下快放臣下去,不行了哟。”
徐砺咬着牙道:“胡说八道,谁说不行了。”他掐着她的腰肢,恶狠狠的说。
姜钰道:“殿下您又没有过,怎么知道您能控制自己呢,还是放臣下去稳妥些。”
姜钰从他身上逃下来,面向徐砺,徐砺扫了她一眼:“世子怕是误会了。”
这是什么意思,有过。
徐砺没有明说,脸上有些红,他也不好意思同姜钰说自己没有过。
于是两个什么都没有过的老司机开始进行人性的探讨。
姜钰的知识来源于无数的阅片资历。
徐砺的知识都是不良书籍上学来的,从质量与数量上来看,姜钰略胜一筹。
“殿下几岁有过的?”
“有过几个人?”
“男的女的?”
“一次几回啊?”
她问的太细致,徐砺脸都黑了。
这样的话,与她纯洁无辜的脸太不相称了。
“能不能不说这些,孤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的风情让旁人瞧见过,孤就想杀人。”
徐砺直白的表达了对她的占有欲。
姜钰吊着眼梢,露出一个纯洁的笑容,像刚出水的小白莲:“殿下,您那里是什么呀?”
徐砺闭了闭眼,低沉着声音:“你过来摸一摸。”
姜钰往后面退了两步:“不敢,害怕。”
徐砺对她招手:“好孩子,过来别怕,孤不会伤害你的。”
嘴上叫着她好孩子,心里还不定怎么侵犯自己呢,这个禽兽。
姜钰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殿下,要是臣过去了,你该奖赏臣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徐砺现在只想让她过来替自己纾解纾解,真是恨不得心都掏给她。
“殿下,咱们从前说好了的,臣跟着你,是不会反悔的。”
徐砺扫了她一眼,目光中竟然有些幽怨:“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过来。”
姜钰咽了口口水:“殿下您比臣大几岁,臣现在年纪小,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殿下您嘴上说不会对臣做什么,可进门您就搂搂抱抱的,若是被人瞧见了,臣堂堂晋阳王世子,还做不做人了?”
徐砺急了:“孤不会只顾着自己。”
“殿下是好人,臣知道,不然就等臣两年,咱们的关系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年内,您不动臣,也不随意搂搂抱抱,臣任你处置好不好?”
任你处置这四个字诱惑太大了,徐砺总算明白为何姜钰今日进门就对自己表明心意了,合着这是来和自己谈条件来了。
徐砺喉结滚动,额角沁出汗水:“若是你想让孤抱你呢?”
“如果臣想让殿下抱,殿下也想抱臣的话,那殿下就可以抱臣,这是两厢情愿。”
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了,徐砺道:“两年而已,孤等的起。”
姜钰眯着眼,还没开始得意,就听徐砺道:“你已经是孤的人了,孤为何不能抱?不能亲?不能摸?还要等两年,孤觉得孤吃亏了。”
他说话时狭长的眸子微动,还委屈上了。
太子殿下在男女,哦不男男之事上,太坦诚了。
姜钰还没想出法子应对,太子殿下又接连的放出了大招:“孤觉得孤就是现在办了你,你也得任孤处置,你提出的条件,不足以说服孤放弃眼下的肥肉。”
姜钰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不是都说这个时候最容易被诱惑的吗?
怎么太子殿下的智商半点都没受到影响,思路还这么清晰。
第47章 、第47章 ...
徐砺端起茶盏喝了口水, 叉着腿一只手放在膝盖上, 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淡然, 全然不顾□□的肿胀, 要不是耳根及脖子微红,压根看不出来他这会正经受最原始的考验。
姜钰不得不佩服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
姜钰扯了扯嘴角,道:“殿下, 话不是您这么说的,您不是说您疼臣吗?怎么连这点子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她慢悠悠的挪过去,伸出纤纤食指在他胸膛之上划了一下, 故意掐着嗓子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说:“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为了生存, 姜钰连脸都不打算要了。
徐砺握住她的食指,目光深沉的注视她。
姜钰眸中露出惶恐, 怕, 怕他兽性大发,怕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连抽了几下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哭丧着脸道:“殿下,要坏事了。”
“敢作敢当才是好汉, 你敢撩拨孤, 怎么没胆量替孤解决了。”
姜钰又惊又怕, 委屈道:“臣都要做下面那个了,还提什么好汉不好汉,这辈子是不能了, 除非......。”她涨红了脸,徐砺问:“除非什么?”
姜钰闭着眼吼道:“除非殿下能让臣压一压,凭什么臣就要做底下的那个。”她踢着椅子角开始撒泼:“从小旁人就爱说我长得像个小娘们,现在真要做娘们做的事了。”
徐砺想搂她,又怕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自己把控不住,本就已经忍得辛苦了。
“行了,别闹了。”
姜钰半睁着眼:“殿下同意让臣压了。”
徐砺:“......。”
他们刚刚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亲,不过转瞬功夫,就变成了小世子要压自己了,差点要被小世子带着话了。
“你与孤闹,不是不愿与孤欢.好,而是想要压孤?”
姜钰有些心虚,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脸说行,无论是他压自己还是自己压他,都是要脱裤子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姜钰吸着鼻子,哭哭啼啼:“这不是谁压谁的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徐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当然不会让姜钰压,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样吧,孤与你好,顺其自然,各凭本事,谁能压的住谁,谁就在上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