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转身就对上傅云忆的眼神。
暮辞脸上闪过一抹做坏事被抓包的表情。
傅云忆走到他的面前,瞥了一眼他身后的房间。
“你不怕欧阳醒来找你算账?”
“放心吧!他醒来就啥都忘了,记不住,我这是为了他们好,我要是再不帮忙,等他们两个墨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虽然晚晚说了再过一个月准备回国,但是谁知道这一个月会发生什么,万一又有什么意外,那他们俩得等到猴年马月。”
只要他们俩能和好,就算挨骂我也觉得值了,这两人……唉,兴许是我年纪大了,看不得这样两个人明明深爱着彼此,却要分开的画面。”
傅云忆被暮辞一句年纪大了逗笑了,这家伙,三十出头,居然说年纪大了。
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走吧!”
傅云忆说着便牵着暮辞离开,经过一旁的侍者,叮嘱一声,“过两个小时把锁打开。”
侍者点头应下。
云晚晚头晕乎乎进了房间,她有些头疼的扶额。
心想,早知道酒后劲这么大,就不应该喝的。
她走到床边,刚想躺下,就发现床上有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就连酒劲也没那么大了。
这是……欧阳文修?
他怎么在这里?
这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清瘦?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貌似和自己差不多。
两人都瘦了不少。
她脑海中无数个问号闪过,脚不由自主的走近。
看着床上的男人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她第一反应就是欧阳文修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来不及思考,手已经抚上了欧阳文修的额头。
烫,很烫!
手心里灼热的温度,让她心里一惊。
她刚想收回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腕,下一秒就被床上的男人拉到身上。
男人睁开眼睛,她清晰的看到欧阳文修眼眸一亮,一个翻身她便被压在身//下。
欧阳文修甩了甩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就好似想要确认什么。
“晚晚?这是梦吗?”
云晚晚心里一阵抽痛,鼻尖忍不住泛酸,眼里泛起水汽,她隐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欧阳文修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这是第几次梦到你,我已经记不清了,可从未如此清晰过。
晚晚,如果这真的是梦,就请你别让我再醒来了好不好?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想得浑身都疼。”
尽管云晚晚一直强忍着,但最终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她没有说话,欧阳文修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宝贝,别哭。”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混蛋,就连在梦里居然也让你哭。”
“宝贝,我好想你。”
耳边一声声的呢喃,唇被攥住。
云晚晚看着男人此刻的样子,她心里一动,顺从自己的心意,双手攀上欧阳文修的脖子。
刚触碰到欧阳文修的皮肤,顿时心里一惊。
他连脖子都是滚烫的,她没往其他方面想,只以为欧阳文修发高烧了。
云晚晚赶紧推了推欧阳文修,“我去叫医生。”
欧阳文修吻她耳垂的动作一顿,低笑一声,“你说我是不是魔怔了,居然会觉得这么真实,听到了你说话,我明知是梦,可是我一点都不想醒。”
云晚晚心疼如刀绞,她不再说话,扣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
不知是是酒精作用引起的还是为何,十二月的天在国内原本应该很冷。
但此刻国外的天却异常的热。
两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身上汗如雨下 ,就连头发也是湿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
云晚晚xiong.tang剧烈起伏。
柔嫩的ji.fu摩擦着健硕的xiong膛。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人觉得天下没有比这更亲密亲昵的关系了。
耳边响起男人轻声呢喃的声音,“晚晚,宝贝,谢谢你,让我在今天能梦到如此真实的你。”
云晚晚心酸,心口抽疼,不知不觉自己离开已经大半年了。
她亲吻了一下欧阳文修的脸颊,轻声低语,“新年快乐。”
欧阳文修撑起身子,火热的眼眸直视着她的脸。
他的目光仿佛在探索着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痴迷慢慢地溢满他的眼眸。
“新年快乐,宝贝,你真美。”
云晚晚莞尔一笑,经历了刚才,她已经明白了欧阳文修并非生病,而是可能被暮辞下了药。
看到欧阳文修这样,她淘气的眨了眨眼睛,“这个新年礼物喜欢吗?”
欧阳文修俯下身子轻啄着她的唇,“很喜欢,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该多好。”
他的呢喃让云晚晚痛彻心扉,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
措手不及,就连心脏都狠狠一疼。
欧阳文修的眼睛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迷离不清。
他以为在做梦,直到现在,尽管两人欢//爱之后,他也还是觉得不真实。
觉得自己在做梦。
云晚晚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到底入他的梦里多少次。
但看着欧阳文修这样,她猜测应该不少次,也至于让欧阳文修如今把她当成了在梦里。
欧阳文修再次俯身吻她,许久没有其他动作。
她以为他得到shi//放后便会睡过去。
却不曾想到,欧阳文修却像是依旧把这当成梦,兴许是害怕她离开。
怕梦会醒来,所以要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男人失控的样子,云晚晚没有阻止,没有反抗。
许久不见男人满//足,直到天黑,男人终于累了。
一脸餍足的把她搂在怀中,“宝贝,别走,别走……”
云晚晚看着身边已经闭上眼睛嘴里却还一直呢喃着让她别走的欧阳文修。
她心里五味杂陈,她走了这么久,虽然从未怪过这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却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看到欧阳文修这样,她就知道,她走了多久,欧阳文修就自责了多久。
她原本以为她不责怪,欧阳文修只要不看到她,用不了多久就会释怀那件事。
却没想到她不责怪,不代表欧阳文修不会自责。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欧阳文修紧蹙的眉头,“傻瓜,你怎么那么傻,睡吧!我不走,再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