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爹。”
“我爹会帮我,还至于找您么?这事儿很重要,事关你孙儿的未来呢。”林逸凡不依不饶,缠着老爷子势必要答应自己不可。
“到底什么事儿,你先说,我看可帮不可帮,身为资深共产党人,不利于国家和人民的事情我坚决反对。”
说到党和人民,立马器宇轩昂的老爷子让林逸凡心中可敬,可一想到老爷子竟然用这一套来敲打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知道啦爷爷,不会辱没您老革命的身份。”
“逸凡呐身份是个什么东西?甚至我身上的这几颗星都不重要,知道屈军的出现让你有危机感,但你要记住,做任何决定和任何事情,都要摸着自己的良心问:是否心安?不然,跟你讨厌的人又有何区别?”
老爷子的语重心长,让林逸凡沉默了。
“我错了,爷爷,我知道了。”
老爷子拍拍他的膝盖,“知道就好,说吧,啥事儿?”
林逸凡晃晃脑袋,“没事儿了。”
“真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
“没事儿就好,那我去睡觉了。”
林逸凡赶紧起身,扶他上楼,被老爷子拒绝了,“我身体好的很,你们年轻人约会比送我上楼睡觉重要的多。”
林逸凡哑然失笑,自家爷爷心中门儿清呢。
本来千头万绪找不着方向的他,突然心中一片清明,整理整理衣襟,快步朝外走去。
玉黛站在窗户,看到俊朗挺拔的英姿出现在大门外,心猛地一跳,快步下楼。
不等兰姨下地开门,她已经奔向前院,打开大门,扑进熟悉的味道里。
林逸凡拥紧怀中的人儿,亲吻她的秀发,“黛儿,委屈你了。”
玉黛吸着鼻子,娇声娇气,“知道委屈我了,就赶集把这些苍蝇蚊虫赶跑,今天光是应酬他们都快累死了。”
再次将人搂进怀里,“好,逸哥哥紧握苍蝇拍,左右腾挪,看他们还敢嚣张?”
玉黛被逗笑,撑着他的胸膛,“逸哥哥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林逸凡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我还有一个半小时,车就要过来接我了。”
玉黛一听,拉着人就往屋里跑,大门都忘了关,还是紧跟后面的兰姨上前查看才不至于空门迎盗。
“兰姨,我和林少爷上楼说说话,要是有人来坚决不开门,也不许人上楼。”玉黛吩咐完,留下原地偷笑的兰姨,拽着林逸凡再次狂奔。
林逸凡只来得及尴尬的笑笑,这小妮子至于这么迫不及待么?
玉黛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呢?
关上门,抱上姣姣,林逸凡刚准备接过去,人却突然失重。
感受到明媚的阳光,闻到咸湿的大海的味道,他才记起玉黛曾经跟她说过,里面和外面的空间有时差。
来到房车里,玉黛将姣姣安置好,看她睡得香甜,才将他推进另外一间房。
真可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俊颜斜偎,轻声喃呢,“逸哥哥,我好想你。”
星眸暗闪,“傻黛儿,我也想你!”
玉黛一袭白色长裙,在拥吻中早已露出肩膀上两弯新月,厚重的帘子早已遮掩住一室春光。
羞云怯雨,浓情蜜语,揉搓的万般缱绻。
玉黛一抹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娇喘。
杏眼朦胧,细细汗流香鬓发,酥胸荡漾,涓涓露滴芙蓉眼。
百般不舍,万般难离,玉黛瘫做一汪清泉,静静的躺在火岩一般的臂弯里,葱葱玉指游走在林逸凡雕刻般立体的俊颜上。
“逸哥哥,你的眼睛咋这般好看呢?跟天上的星星一样,黑幽清亮。”
林逸凡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又一点一点亲啄下去,“再闪亮的星星,永远都围绕在这弯新月的周围,不是吗?”
咯咯咯玉黛笑得身子打颤,很有些怀疑,前世的冰雕木头和此时的情话王子是一个人么?
“很肉麻是吧?我也起鸡皮疙瘩了。”林逸凡在手臂上搓了几下。
又瞅瞅玉黛“我看你也是,麻的很是吧?”
可不知怎么地,一时间温度又升了,气儿又喘不匀了,那弯清潭再一次被搅得波浪翻滚,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外面的一个半小时,里面的四个半小时,在情爱的港湾里,永远不舍说别离。
可姣姣醒了!
见不着母亲,嗯嗯啊啊玩儿了一会儿,无趣,便开始咿咿呀呀,依旧无人理,便开始吭吭唧唧,发展成呜呜咽咽,玉黛想不起身都难。
提起衣裙,假装抱怨,双眼春意盎然,“你女儿比闹钟还准呢?”
林逸凡弓膝侧身,撑着脑袋,看着玉黛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衫,声音又哑了,“黛儿,我舍不得放你走了,怎么办?”
玉黛扭身,在他身上啃了两口,恶狠狠道,“露出这副“娇躯”是想勾引我吗?那到底是谁舍不得谁走?”
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点点他的八块腹肌,“给我好好思考,待会儿再回来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