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于新立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事,也完全不了解,就连那个监狱在特殊局里也查不到任何信息,看来这次他们要抓定秦安了。
“人,比我们想象得派的要多些,就连一些之前不用的都用上了。”
于新立听完之后叹了口气,脸黑得几乎都能与天色融为一体了。
“那也没办法,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就让和派的人来救我们,反正老爷子是管理。”
凤凰将烟掐灭,回到了屋里,重新扎起花扎来,于新立说的很对,既然来了,就把任务完成好,大不了就让别人来就他们被。
反正胡校长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人脉了。
花扎一共要扎十个,都是村民给的图案,因为画的生物对于他们这种外地人来说不是很常见,所以凤凰和于新立只需要负责一个就行了。
两个人用了一晚上都还是只扎了四分之一,翌日清晨两人迷迷糊糊睡着了,就连早饭都放在外面凉了。
特殊局的其他人都很好奇,凤凰,怎么会和一个农村小子混在一起,而且昨天晚上,睡的还是同一间房。
“凤凰这是怎么了,也不跟我们一起走了,一心都砸到那个小子身上。”
以前的凤凰也是特殊局的,他们还一起上过课,也有不少人给她将过课,可是后来她离开了特殊局,然后就没了任何消息。
进特殊局的人基本都是从武道院毕业时全校的天才,而凤凰则是其中的少数女生,加上实力强劲,她在的时候有不少男生喜欢。
现在好不容易又见到了昔日的学妹,还没开始叙旧呢,就被一个脏兮兮的小子抢走了。
于新立先从上面下来,头发乱糟糟的,甚至衣服边角都有些皱,看着周围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于新立有点怂,迅速跑了出去。
他当然知道凤凰在这些人心中是有地位的,既然打不过,那他还不会逃跑吗。
外面都是在筹备的人,五色的花扎摆着,那缤纷的彩纸很轻薄的飘着。
着落在木房中央的是一个很高的台子,外边虽然看起来像是烧成炭的木头,但却是很重的钢铁。
于新立靠在哪,原本他是和凤凰约好了要一起去找那个监狱勘察一下地形的,结果因为他有点守不住那个目光跑了出来,现在也只能在这个标志性的建筑前等着凤凰。
几乎过去了半个小时,一个头上包着绷带满脸胡茬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猛的打了于新立的肩,手还不知轻重的捏起他的下巴。
此刻的于新立是慌张的,他害怕被认出来,虽然他不是特殊局的,但恐怕前几次同凤凰一起去给秦安打掩护的时候就在新派这边出名了。
“大,大哥有事吗?”于新立默默咽了口唾沫,但很快,他从面前这个男身上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香水味。
凤凰把推开他捂住肚子,在那里狂笑,“哎呀,没想到我的化妆技术居然这么好了。”
于新立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面前这张脸,不论是五官还是脸的轮廓都是女孩的温柔和娇憨,最像男人的可能就是那奇奇怪怪的胡茬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给秦安归一下离开的路线。”
长乔村地小,事奇,这里还保持着以前的规矩,不但要宵禁,而且在村里是不能用跑的,生怕得罪了地下的祖宗。
就连这些花扎也不一样,他们都是很奇异的动物,包括有些祭祀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怪异。
但这都是别人的事。
凤凰为一户人家接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开始带着于新立在村子里绕着走,走到一处凤凰就会停下来画几笔,甚至是一些比较隐蔽的小道也会画上。
他们两个看上去就像是很单纯的在绘制村里面的地图,但凤凰主要负责演,而于新立则是看特殊局的人。
人在绘制的时候偷偷往山后头走,遇见人了就打声招呼,没遇见脚下的步伐就不断的加快。
没办法,现在临近祭祀,在村里,他们这是为了表达对祖先的尊敬,在祭祀结束之前,都不能在村里面跑,甚至会宵禁。
因为他们认为祖先会在祭祀的时候重回人间,但一旦遇到人就会连带着肉身一起消散,而撞见这一幕的人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苦难之中。
“真是封建迷信害人不浅啊。”于新立坐在地上,而一旁的凤凰则是在打探情况。
之前他见到的那个监狱前有特殊局的人守着,要不是她之前见过,现在恐怕真的会以为这里面确实关了人吧。
“你有秦安的电话或者其他联系他的方式吗?”
“你想多了,当初虽然我们是去救他,但我们走到半路就被抓去警察局了,去的时候只是把那些跑过去的学生带了回来,然后就在山底下等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是胡校长下令的,不是吗。
凤凰嗤鼻,“你也真好意思说。”
现在也只能发给胡校长了,但愿秦安他们能收到信息吧。
“好吧,我们回去了。”
于新立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想把蹭到泥给拍下来,“咱不过来,不是要换监狱的地形图吗?”
现在门口都有人守了,他们演戏肯定会演全套啊,怎么可能里面还是空的呢,“就算我们能打赢他进去,但就能确保里面没有特殊局的人吗?”
“也对。”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求秦安收到信息了,或者是那个组织取消计划,不然过来就是送死。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秦安和丁伸,包括岐山基地的一些人都在来的路上。
秦安闭着眼睛在修炼,丁伸也很安静的坐在一旁,随行的人都没想到他们能这么淡定,一个个的都在心里面,将他们骂死。
虽然是组织里安排的,但如果不是他们来了,他们也不用来冒这趟险,都怪这两个家伙。
现在到好,他们怕得要死,而这两个人还好意思睡觉。
一个人把自己的水壶朝秦安砸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让秦安的气练叉。
丁伸不高兴了,不但把那个人的水壶扔了回去,还把一个更重的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