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蔡光用将荆煞迎到了舞台上。
蔡光用拿起麦克风,隆重的和众人介绍了一下。
台下的蔡风见时机差不多,便在众人的掌声中起身。
手中拎着那个他视若珍宝的箱子,缓步走上舞台。
此时箱子上链接他手腕的手铐已经取下,箱子上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璀璨闪耀。
他直直的走到荆煞身前,十分恭敬的鞠了一躬。
随即单膝跪在地上,将箱子横放在手中,满脸激动的朗声开口。
“荆煞副将,这是我刻意给您准备的礼物,全世界仅此一枚,希望您喜欢。”
荆煞眼神微垂,伸手接过箱子,点了点头。
见状,众人纷纷感慨出声,毕竟荆煞能够接这件礼物,本身便已经意义重大。
要知道,到了他们这种级别,可不是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的。
很多人不到级别,就算是想送,人家都根本不会接受。
毕竟人家已经根本不缺这种物质上的东西了。
“这下子,蔡家真是要发达了啊,我们永远也追不上了。”
“是啊,一下子攀上了帝师这棵大树,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没办法,这是人家的积累,我们只能看着,比不了啊。”
“所以说,有些东西,不能强求,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众人在台下议论纷纷,都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喧哗。
人群中,若曦美眸中光华流转,看着站在荆煞身前的蔡风,心中满是喜悦。
能够亲自给荆煞送礼物,这已经是年轻一辈拍马不及的了。
自己竟然选到了这种人中之龙,她感觉与有荣焉。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梗起脖子,傲然的环视一周,对着周围的同学说道。
“看到了没,这就是我的老公,就是比同龄人高出了一头。”
“这个年纪,就有这种成就,是很多人都赶不上的。”
旁边的一众同学哪里敢有异议,纷纷开口附和称赞。
台上,蔡光用看着荆煞收了礼物,心中也满是喜悦,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看着荆煞,恭敬的说道:“荆煞副将,这是我们蔡家的一份心意。”
“价格也十分昂贵,但是您别多想,这只是我们送的纪念品。”
“毕竟您能出席我们的庆典,实在难得,您别多想,我们也没有其他的目的。”
荆煞没有多说,伸手在箱子的锁扣上拨动几下,随即将箱子打开。
伴随着箱子的打开,里面的光华顿时映入众人的视线。
外表竟然是通体翠绿的翡翠,即使是里面的一些精细部件,竟然也有不少是翡翠雕刻成的。
而且镶嵌着彩钻的表带,也是光华璀璨。
看上去十分的耀人眼目。
虽然看不清台上手表的具体样子,但是台下依然响起了连连的惊叹声。
荆煞点了点头,将礼物手下。
见状,蔡光用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色,能够收下,已经传达了不少信息。
这说明,以后这就是蔡家最大的靠山了。
有了这种人物做后盾,他们也根本不怕别人的挑衅了。
心中念头闪过,他将话筒递给荆煞,轻声说道:“荆煞先生,您给大家伙说几句吧。”
“能够见到你,大家都已经激动的不行了。”
荆煞闻言,并未推辞,伸手接过话筒,朝着台下看了一眼。
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微微侧头,看向一旁的蔡光用等人问道。
“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叫蔡向军的年轻人嘛?他怎么没来?”
“啊?”
一众蔡家人闻言,顿时呆立当场,眼中充满了疑惑。
但是很快,他们的心中便涌起一阵强烈的激动。
“这是我们蔡家的福气啊,没想到向军竟然被荆煞看中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的涌起同样的想法。
想当然的认为荆煞是看中了蔡向军,所以才会提起。
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台下的众人也都纷纷回过神,看着台上蔡家人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嫉妒。
他们没想到,竟然低估了蔡家,就连年轻一辈都已经入了荆煞这种人物的眼。
但是很快,蔡家人心中便是涌起一抹愤恨。
特别是蔡永源,眼中几乎喷着火,喃喃自语。
“就怪那个叫叶不凡的垃圾,要不是他,我儿子怎么可能住院!”
“不住院的话,现在和荆煞先生站在一起,得到他的认可,那可是无上荣光。”
“这年轻的一辈,还有谁能和他平起平坐。”
待回过神后,蔡光用也赶紧上前,冲着荆煞尴尬一笑,说道。
“那个….荆煞先生,是这样的,我孙子发生了点事情。”
“被一个不长眼的人给打了,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呢,所以这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并没有说下去。
闻言,荆煞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口调侃道。
“你们蔡家不是只手遮天嘛?怎么竟然在风市还能被别人打?”
“看来传言果然有水分啊,还得打个折扣。”
“堂堂蔡家公子,竟然被打住院,到底是实力不济还是罪有应得呢?”
啊?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一众蔡家人顿时懵比,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荆煞的意思。
蔡光用老脸一红,也顿感无地自容。
心中有一丝不解和气愤,但是却根本不敢表露出来。
只能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岔开话题:“呃…那个荆煞先生,我想您也累了吧?”
“赶紧落座吧,你看我这脑袋,才想起来,快坐。”
说着已经抬起右臂,替荆煞指引,陪他走到中间的位置上。
见状,旁边已经坐下的一众军备对的将领顿时神色一震,赶紧站起身。
齐刷刷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光中带着激动和崇敬。
由于所有人都身着军装,所以亲眼看上去,场面十分有气势。
但荆煞走了几步,却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这个位置,我并不能坐。”
“嗯?”
蔡光用一头雾水,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乱。
为什么不能坐?难道对我们蔡家的安排不满嘛?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