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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直接撤掉了南浔身上的衣物,将她一把摔到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他在咬她。
  南浔丝毫不怀疑,有几个地方已经被他咬的流血了。
  黑暗中,他的呼吸十分粗重,南浔试图反抗,却发现这人的力气和内力都高出她数倍,她在这人身下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忽而某一刻,他突然离身。
  南浔听得出,那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了下来,下一刻一个黑影走了过来,扑在了她的身上。
  南浔的目光骤然变冷,问小八,“是不是已经换人了?”
  小八的声音有些低,“换了,他刚刚飞出了窗子。”
  就在身上的男人按着她想要行凶的时候,南浔手臂一挥,将小八给她的药粉甩到了他的脸上。
  接着,她一把将身上的人掀开,再把一个抱枕塞到他身下。
  那床上的男人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幻境中,就这么抱着那枕头蹭了起来。
  南浔很配合地痛呼了一声,然后就坐在桌边,偏头看向窗外。
  她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很冷,很冷。
  小八不禁诧异出声,“你的情绪波动居然被我察觉到了!好稀奇啊,你知道吗,你的情绪波动一直很小,小到我很难察觉,以前的那些世界里,就算发生再大的事情,你的情绪我也察觉不到,可是刚才我居然感受到了,你似乎很……生气?”
  南浔微微掀了一下唇角,方才那一瞬间的情绪又不见了,她嘟了嘟嘴,“当然生气了,我刚才差点儿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强了呢。”
  小八不解,“反正都是掉节操,以前都掉了多少次了,还差这一次?”
  南浔淡淡道:“这不一样,没人可以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以前不管如何掉节操,那都在我的允许之中,可唯独这次……晏陌寒他触及了我的底线。”
  小八听完沉默下来。
  “小八,我真的很不高兴呢,我想掐死晏陌寒。”
  小八吓坏了,连忙道:“你别想不开啊,虐他可以,但是不可以弄死他,不然功德值就拿不到了。”
  南浔没回话,拄着下巴开始吟哦出声,“啊……哦……嗯……”
  小八:“卧槽你在干嘛?”
  南浔朝天翻了个白眼,“配点儿音啊,光这冒牌货一个人在那吭哧吭哧的,大boss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会怀疑啊。对了小八,你觉得我学得像吗?”
  小八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它认真听了听,开始给意见,“好像差点儿味儿。”
  南浔翻了个白眼,“差味儿?尼玛你怎么不说差火候呢?”
  小八给她示范了一下,那叫声当真是一个音儿打三个波儿。
  南浔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弹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自个儿开始学习起来。
  窗外,晏陌寒背靠在墙上,一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他微微仰着头,狠狠地呼吸着,似乎有些喘不过气。
  月光下,他的一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有什么浓烈的情绪从深处破土而出,如同藤蔓一般狠狠地在他全身扎根,吸食养分后缠绕着他,越缠越紧,紧到他透不过气。
  殿内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就像是一把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的心脏,每一下都敲在同一个地方。
  他蓦地抓紧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他的手不禁收紧。
  心脏越跳越快。
  突然就觉得,有点儿疼。
  晏陌寒飞离了窗外的位置,踉踉跄跄地跑到了外面的一片小林子里,他一手掌在树干上,一手抓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两只手都越收越紧,紧到树皮都被他抓了下来。
  手指过于用力,已经有血从指尖沁了出来,然后那光溜溜的树干上也染了他的血。
  晏陌寒狠狠喘着气,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重重跳动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绞痛,还有一种邪火慢慢地在小腹之处汇集,直往下蹿。
  晏陌寒大张着嘴喘气,一点点垂眸看向了小腹之下。
  他忽地大笑出声,笑声却充满了自嘲和苦楚。
  这辈子不能人道的他居然有反应了,就在他亲手将她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亲耳听到他们“琴瑟和鸣”之后,他竟然有了反应。
  ……这多么可笑啊,这真的很可笑。
  可是,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会对一个上辈子侮辱背叛过他的女人有反应?
  他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晏陌寒想到某个可能,他的心脏骤然一紧,喉咙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吐出了一口鲜红鲜红的血。
  他顺着大树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夜空中皎白的明月,似乎在里面看到了秦步摇的笑脸,她大着胆子调戏他,无意中对着他撒娇,她的一切一切……比这明月都要明亮耀眼。
  他多希望上辈子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场噩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就能,就能……
  就能如何呢?
  呵呵,他是晏陌寒啊,怎么会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上辈子的一幕幕早就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上,午夜梦回,他常常会被上辈子的事情惊醒。
  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被关在牢房里,连牢房里的牢头都在侮辱奚落他,每天吃的饭菜连猪食都不如,直到最后他的好弟弟登基,他的女人成了皇后,他饮下了穿肠毒药,结束了那窝囊的一生。
  他想,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些事情,他重生而来就是为了复仇,他要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不得好死!
  哪怕是秦步摇,也不例外。
  第117章 折磨,听墙角的皇上
  这一世,他一点点削弱了秦家的势力,还派了人在暗中监视晏陌钰的一举一动,也培养了一批忠心的死士和影卫,就算秦家和晏陌钰联手,他也不惧。
  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规划的方向发展,就连秦步摇也要被他毁了。
  他该高兴的,他该高兴的!
  晏陌寒呆坐在地上,一直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的腿都开始发麻,那黑影终于从迟暮宫里出来。
  影大跪拜在地上,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眼里的茫然顿时烟消云散,他记起了刚才的事情,他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如此兴奋如此欣愉。
  影大等着皇上的指示,然而这次他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
  他感受到一道冰冷得带着杀意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头顶上,没有感受错,真的是杀意。
  他有些惶恐,也有些不解。
  是因为这次时间太长,皇上等得不耐烦了?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似乎有些失控,一切太过美好,让他有种自己身在梦中的错觉。
  可是他离开的时候,那女人还在沉睡,看起来这么真实。
  头顶冰冷的视线在影大的头顶停留了许久,然后那男人终于开了口,他问,“影大,朕的女人滋味如何?”
  影大浑身一抖,以前食不知味,可这次却有些不同。
  晏陌寒见他怔住,不禁勃然大怒,一脚踢向他胸口。
  影大丝毫不敢反抗,这一踢不止是皮外伤那么简单,怕是有了很重的内伤。
  皇上这次是后悔了?
  影大才这么揣测着,就听到头顶那人用一种温柔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语气道:“很好,朕最喜欢耿直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秦美人,那朕就给你这个恩惠,这七天,她都是你的了。”
  影大猛地抬头看他,对上男人那阴测测的目光,他又猛地低下了头,磕头道:“属下不敢!”
  然而晏陌寒一言九鼎,当真是说到做到,这一连七天他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光顾了迟暮宫,然后赐给了秦美人无上的恩惠。
  南浔看着床上抱着枕头做起伏运动的影卫,口中啊啊哦哦地叫着,一边叫一边从桌上的盘里剥了个葡萄吃。
  小八:“亲爱的,你反应好淡定哦,这几天那暴君的恶念值一点儿没变,黑化值却唰地一下从最开始的75长到了85。一旦升到100,妥妥的变态啊。”
  南浔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窗外,不答反问,“大boss还在外面听墙角?”
  小八:“是的呢。”
  南浔:“个死变态。”
  小八立马道:“亲爱哒,现在这个跟以前几个比已经不算多变态啦。”
  南浔呵呵了一声。
  窗外,晏陌寒静静地立在墙角,听着殿内的动静,一张脸已是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死寂无波。
  整整七夜,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在折磨殿内的那个女人,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等到影大离开,晏陌寒又在窗外站了许久,直到殿内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飞上了屋顶。
  他的呼吸放得很轻,因为他知道屋里的主仆二人都是会武功的。
  晏陌寒轻轻地掀开了屋顶的两片瓦。
  南浔坐在浴桶里,翠环在一边伺候她洗澡。
  小丫鬟哭唧唧的,“对不起娘娘,奴婢没有保护好您。”
  南浔趴在浴桶边沿上,有些慵懒地半眯着眼睛,表情有些享受。
  见小丫头又哭了,南浔无奈地叹了一声,“翠环啊,你娘娘我都没哭,你哭个啥啊?”
  翠环直抹眼泪,“可是娘娘被那暴君糟蹋了,娘娘和燕公子可怎么办啊?那暴君糟蹋娘娘一次不说,还要连着七日,更可恶的是,他就算宠幸娘娘也是偷偷摸摸来的,奴婢听说这几天暴君宠幸娘娘的事儿根本没有记入册中!”
  南浔不以为意,“不记入册中才好,这样燕寒就不知道我被皇上宠幸过的事情了。”
  翠环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娘娘的清白没有了,燕公子他会不会介意?”
  南浔嘴角一勾,“他以前也不知道我还留着清白啊,难道他还特意去打听过我有没有被皇上宠幸过的事情?之前我就问过他介不介意我是皇上的女人,他自己说了不介意,难道就因为我失了清白,他就嫌弃我了?那这不是自打嘴巴么?”
  翠环被她的歪理带到了山沟沟里,好久都没爬上来,只有些担忧地道:“那燕公子这几日为何都没有来?他会不会亲眼看到了皇上宠幸您的场面?”
  南浔闻言一愣,犹疑地道:“应该不会吧,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除非这人不是个男的而是个太监,你觉得燕寒是个怂包么,看到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糟蹋还要忍着?”
  翠环听完深以为然。
  小八一个哆嗦,“你、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我都跟你说了大boss就在屋顶上听墙角呢!”
  南浔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没看出来么,我在当着他的面辱骂他,然后使劲儿地揭他伤疤,个不能人道的死变态。”
  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