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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之后,黎昕便没再过去了。
  这会儿听到白雪说要做活动,她不由得好奇起来。
  黎昕很想知道,那样的别开生面的店铺里,还能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活动来。
  不过关于活动的内容,白雪并没有说,只说了句要留个悬念,便催着黎昕和牛清波去茅草房帮忙了。
  有卿云这个高手在,砍柴什么的简直跟玩儿似的,这才两天的功夫,茅草房外就堆起了一座小山似的柴禾。
  这茅草房是不会再住了,所以这些柴也要挪到宅院那面才行。
  黎昕一听说要干活,也就不多问活动的事,只是三个人刚走没几步,白雪便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走啊!”黎昕不解的看向白雪,却见白雪的脸色很是难看,正想再要询问,谁知却听白雪急急说道:“昕儿,牛大哥,我先回去,你俩慢慢走!”
  说完,白雪也不给黎昕询问的机会,便快步朝着茅草房奔去。
  就在刚刚,白雪突然闻到了一股似有似的血腥味,而这味道的来源,就是茅草房。
  一想到茅草房里还有自己的亲人,白雪哪里还有心情和黎昕他们慢慢的走。
  情急之下,速度猛地提高了最高点,白雪脚底,再次出现了腾空的画面。
  “呃,牛大哥,是我眼花了吗?白雪是飞起来了?”黎昕一脸惊愕的看了看牛清波,又将视线落在了已经跑去出好远的白雪脚上。
  牛清波揉了揉眼睛,看向白雪,不过白雪却已经到了茅草房的门口,所以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飞”的画面。
  “昕儿,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眼花了,雪儿妹子又不是神仙,咋可能飞起来?”
  听了牛清波的话,黎昕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便没再计较刚刚看到的画面。
  毕竟那时间很短,只是三两个呼吸的功夫,再加上自己还看了牛清波,所以真正看到的飞起来的画面,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
  白雪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急早就出来的腾空的画面被黎昕看到了,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此刻她到了茅草房门口,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结果一进门,白雪却愣住了。
  屋里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这血腥味的来源,却并不是让她心心念念惦记的两个弟弟和婶娘他们,反倒是此刻躺在炕上的两个人。
  “二婶娘,三婶娘,这,这是谁啊?”
  白雪只看得见炕上躺着两个人,至于这两个人的头,却被站在炕头的白雨和柳毅康挡住了。
  “雪儿,你,你可算回来了,你二叔和三叔回来了,但是受了好重的伤,流了好多的血,这,这可咋办啊?”
  孙氏一边哭,一边说着,人也是趴在了炕旁边,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卢氏也是哭成了泪人,好在两个孩子都在睡觉,并没有跟着一起哭。
  白刚和白雨、柳毅康显然是被吓傻了,都站在一旁看着炕上的两个血人,竟然连和白雪打招呼的事都给忘了。
  白雪赶忙上前,见这两个人真的是白占志和白占才。
  这两个人的脸上有些脏,也有些血迹,不过却不像是脸部受伤的样子。
  倒是白占才的肩膀和白占志的胳膊已经被雪水染红了一片。
  此刻这二人都是双眼紧闭的躺在炕上,面色惨白,嘴唇上更是不见半点血色,乍一看看去,竟然像是死了一样。
  这一幕也把白雪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招呼道:“都愣着干啥啊?白刚,抱着你妹妹,看好你妹妹,别让她惊着。小康,你看着三婶娘家的妹妹,小雨,你赶紧下来烧火烧水。二婶娘三婶娘,你俩把二叔三叔身上的衣服剪开,等下水热了就给他们俩清理一下身子!”
  白雪说完,调头就往门外跑。
  刚一出门,回头一看,就见黎昕和牛清波正在朝着这面走过来,赶忙招呼道:“牛大哥,你俩赶紧去请黎先生过来。还有黎昕,你回去后就别过来了,让牛大哥陪着黎先生过来!”
  一见白雪一脸慌张的样子,黎昕很是担心,赶忙问道:“雪儿,咋的了?出啥事了?”
  “我二叔三叔回来了,但是受了伤,浑身的血,我已经让屋里的人烧水给他俩清理身子了。你俩赶紧去请你爹过来,让他带着退烧和治疗伤口的药,我怀疑我二叔三叔他俩是遇到猛兽了!”
  一听这话,黎昕和牛清波都变了脸色,二人也知道事情紧急,不敢耽搁,赶忙朝着来时的路跑去。
  白雪也不多管他们,赶忙去抱了干柴进屋。
  那二人身上都是血,又要清理伤口,少不了要用热水,柴禾自然是不能少的。
  等白雪将柴禾抱进屋里时,白雨已经将灶里的火加了柴,吹燃得大一些了。
  帮着白雨往锅里倒了水,白雪便又出了屋,不过却不是抱柴,而是直接上了马车的车厢里。
  她需要进空间一趟,自然需要一个没人打扰的空间出来。
  等白雪再从空间出来时,手里已经两个熬药专用的炉子,还有熬药的砂锅,以及一背篓的木炭。
  胳膊上挎着个不大的篮子,里面放着半截人参,以及一些装了各种药丸药面的瓶瓶罐罐。
  当白雪拿着这么多东西重新回到屋子里时,除了白雨看了她一眼外,其他人竟然根本没注意到她。
  将东西放好后,白雪又扯开了一整匹的花布。
  “二婶娘,三婶娘,你俩站起来,一人牵着一头,将我二叔和三叔隔开,要不然,等会儿你俩也不好给他俩继续剪衣服。”
  做个遮挡的布帘,这是白雪刚刚放下东西后才想到的。
  因为她看到了孙氏和卢氏只将白占才和白占齐的棉袄剪开了,根本没有要将里面的中衣和裤子剪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