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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知道她是缺钱的,大手一挥就应下了。并贴出了厨师可上门服务的单子。她的预约已经排了好几个了。
  顾世安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才得知她要宴席散了之后才能走。
  她就问顾世安有什么事。
  顾世安这下就笑笑,回答说没有。只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她了。
  常尛就苦恼的说暂时都没有时间了,等冬至的时候她请上一天假,让她过去一起吃羊肉锅子。
  顾世安就应了下来,让常尛忙她的,然后挂了电话。
  她正准备下楼,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电话那端的人就恭恭敬敬的说:“太太,我在你公司楼下。陈总让我过来接您。”
  特地的让人过来,大抵是怕她不过去。
  顾世安这下就说了句我马上下来,然后挂了电话下了楼。
  楼下确实是早有司机在等着的,见顾世安过去就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
  顾世安从上车起就一直看着窗外,看得眼睛发涩了,这才合上了眼。
  回到老宅时齐诗韵竟然也回来了,大抵是多了人的缘故,老宅里并不像以往一样冷清。
  老太太生病她是未出现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老太太生病的消息才回来的。
  虽然知道她并不想要自己这个儿媳妇,顾世安还是上前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妈。
  齐诗韵并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老太太并不在,应该是在休息。顾世安和齐诗韵打了招呼就去厨房帮忙。
  因为他们要回来住的缘故,厨房里准备的晚餐非常丰富。由叶姨亲自主厨,顾世安非但没能帮上忙,还塞了一肚子的东西。
  叶姨是知道齐诗韵对顾世安的冷淡的,低声的安慰道:“这些年夫人……她也不好过,你别往心里去。”
  哪里会好过,丈夫常年不归家,光明正大的和小三住在一起。任谁都不会好过。不过是撑着一口气没离婚罢了。
  顾世安是早已习惯的,勉强的笑笑,点点头。
  陈效回来的时候顾世安还在厨房里,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她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僵了僵。
  她一直在厨房里呆着,直到老太太让人去叫她,她才出去。
  尽管昨晚才怒气腾腾的折磨过顾世安,今儿陈效看到她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勾着唇叫着媳妇儿。
  大抵是因为老太太生病的缘故,晚饭的气氛是活络的,都在逗着老太太开心。就连齐诗韵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来。
  老太太到九点多就休息了,顾世安原本就是不舒服的,撑了那么会儿早已疲惫得厉害,等齐诗韵回了房间也上了楼。
  房间里是一片漆黑的。她过了那么会儿才打开灯,趁着陈效回来之前洗漱,然后全身缩进被子里。
  陈效没多大会儿就回房间来,他并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点了一支烟抽完,这才去浴室洗漱。
  出来他便上了床,借着窗子外照进的微弱的灯光捏住了顾世安的下颌,慢腾腾的说道:“今天这样儿挺好的,以后继续保持。”
  他的手劲大,顾世安被捏疼了也不吭声,闭着眼睛就那么躺着。
  陈效那么看了她一会儿,俯身便咬住了她的唇。
  顾世安的身上还有昨晚的青紫,他一碰就生疼。她立即就要挣开开来。
  陈效将她的手脚摁得紧紧的,在黑暗里冷笑了一声,使劲儿的又捏起她的下巴来,阴恻恻的说:“挣扎什么?不给我弄你想给谁弄?”
  他使劲儿的咬着顾世安的唇瓣,一手邪恶的往下探着,阴恻恻的说:“这洞里就只有我能进去,知道么?”
  有了昨晚的记忆在,他越是用强,顾世安的身体就僵得越是厉害。他在她身上的青紫上重新覆盖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顾世安木然的就那么躺着,行到最后一步时,压在她身上的陈效翻身下来。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直药膏来,丢给了顾世安,说:“把你身上那身都擦擦。”
  微微的顿了顿,他冷笑着说道:“你可别误会了,我是不想明天早上奶奶看出什么来。”
  他说着下了床,打开门出去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顾世安的身体是松懈了许多的,她看着那药膏没有动,隔了会儿才慢慢的抹上。
  陈效这一去就没有再进来,顾世安的神经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陈效回来时顾世安刚好入眠,感觉到身旁有人躺下,她的身体立即就绷得紧紧的。直到半响身边的人未有任何动静,她这才睡了过去。
  陈效给的那药膏是有用的,第二天顾世安起床洗漱时,才发现脖子上的印记消了不少,只剩下一层浅浅的印痕。不注意看不出来。
  陈效说是要住过来并不是说着玩的,第二天就让人将两人的东西都收了些送过来。
  大抵是要在老太太的眼里表现得恩爱些,几乎每天上班都是两人一起的。下班后都是让司机去接的顾世安。
  两人正式在老宅里住了下来。
  老太太虽是出院了,骆莐却是经常过来的。有时候给老太太把脉量血压。有时候只是过来坐坐。
  天气也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冷,临城正式进入了冬天。
  冬至的头一天早上常尛就给顾世安打了电话,说是第二天她调休,让她过去吃饭。
  顾世安是并愿意让陈效知道她和常尛来往的,迟疑了一下,应了下来。
  到了冬至那天,下班她就给叶姨打了电话,说是让吃饭不用等她。然后去了常尛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