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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文就看到了我手里的木偶,瞬间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谁放的?”他问。
  我摇头:“邪月说是一个女人。”
  景文看了看我的脖子,发现我没事,松了口气。
  “我会查出来。”他说。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我问。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提你的名字,不过我没看清那个人,担心你出事了,我就跑过来了。”
  “任雪…不会怀疑吗?”我提到任雪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
  景文冷哼了一声:“她在不在意关我什么事。”
  “木偶会不会是她放的?”
  景文摇头:“她不会做这么劣质的玩意。”
  既然不是任雪,那我就知道是谁了,在这里我没多少敌人,也没得罪过谁,唯一和我有过节得就是陆蕊姐妹两了。
  “苏苏,我想你。”我正发愣的时候,景文已经吻上了我的唇,我抓着他的衣服,对这只鬼完全没有抵抗力。
  “咳咳…”
  我们正吻的忘我的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传来,我赶紧推开景文,就看见邪月靠着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完才感觉不对 ,赶紧闭了嘴。
  “我不回来还真去做什么特殊服务?”邪月嘲讽道。
  我尴尬一笑:“那个情急之下,不好意思。你把金小玉怎么了?”
  “我把她弄晕了,不过我在她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邪月扬了扬手里的木偶说:“我检查了,她脖子上有一条黑线。”
  看来真的是陆家姐妹干的了。
  “你们有没有办法解决?”我问。
  邪月看了眼景文:“我师兄是做这个的祖宗。”说完他正要飞进戒指。
  “等等!”我叫住他。
  邪月歪着头。
  “那个…你真的没把金小玉怎么样吧?”我对邪月的鬼品很怀疑。景文说他以前是个花花公子。
  邪月笑了一下:“我喜欢有料的,首先胸要大,这能满足我…”
  “滚…”景文打断他,挥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邪月走后,我问景文:“他现在转性了?”
  景文摇头:“当然不是,他身上阴气那么重,他如果和金小玉…”幼稚鬼干咳了一声:“金小玉受不住的!”
  我就明白了。
  “你能帮金小玉解咒吗?”
  “嗯。”
  景文点头:“不过光是解咒太便宜下咒的人了。
  “你想怎么做?”
  我看着一脸坏笑的幼稚鬼,知道他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我要…”
  …
  幼稚鬼摆了个大字躺在床上,看着傻里傻气的。
  “你刚刚在忙什么?现在跑出来,不会引起怀疑吗?”我问。
  景文睁开眼睛:“在开会,可笑吧,我一个鬼居然和一帮人开会?”
  说完他坐起来:“反正他们也从来没信任过我,我只是他们现在要利用的一个工具,工具用完之前,他们即使怀疑也不会怎么样。”
  我有些生气了:“你说什么呢?你怎么是工具?我把你放在心尖上,就是为了做别人的工具?”
  景文站起来,捧着我的脸:“苏苏,对不起。”
  “不要在道歉了,我知道你有苦衷。”
  “嗯!”他嗯了一声,就没说话,不过抱我抱的很紧。
  “苏苏,帮我洗头发。”过了很久他说。
  我点点头,走进浴室,端了水,他的头发很软,带着微微的栗色,有点像卡通片的人。
  考虑到他后背的伤,我洗的很轻,洗完之后,我拿了毛巾轻轻的帮他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