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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景文回了屋子。
  张喜发媳妇哭了半晌,见没人理,最后还是回去了。
  景文看着我:“苏苏,要不要我教训她?”
  我戳了戳他的头:“你一个大男人教训一个女人啊?”
  “我又不是没教训过。”
  我想起那天他拿棍子打人家的画面,就忍不住乐了。
  “我们今天还有好多事呢,擦玻璃,贴对联,挂灯笼,一样不能少的,那些事就别理了。”我说。
  “嗯。”
  吃完饭,我忙着擦玻璃,他自己拿了毛笔写对联,怎么说呢,有个古代的男朋友就是好,那毛笔字写的,简直不要太好。
  “多写几副,回头给张婶子他们送几副。”我随口吩咐。
  “嗯。”
  小霞闲的没事来串门,看到景文在写毛笔字,眼睛都亮了。
  “姐夫,你这写的也太好了吧?”
  景文一向高冷,却被这声姐夫叫的心花怒放!
  “嗯,我写的一向很好。”
  我抽了抽嘴角。
  别人夸的时候,咱能谦虚下下么?
  小霞坐在床边看边跟我聊天说:“苏颜姐,我妈说让你不要理张喜发媳妇,她就是个泼妇!”
  “我知道,我没理她。”
  小霞点头,随口道:“不过也奇怪了,这个张喜发怎么说死就死了,前几天还看见他精神不错的出村闲逛呢。”
  我一怔。
  “他之前是没事的吗?”
  “当然了,他那个什么鬼疮早都好了,就他媳妇能胡咧咧,摆明了就是看到姐夫的车,昨天想来讹几个钱,谁能想到今天他就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小霞歪着脑袋说:“我没见,不过听说小指头断了一根…”
  小指头断了一根,这很明显是赌徒输钱的标致,难道他侍欠人家钱被不还被弄死了?也不对呀,就村里那些赌棍那些钱不至于杀人的。
  “这个给你。”
  景文生硬的把自己写好的对联递给小霞。
  小霞一脸懵逼,愣了愣。
  “我看你们家还没贴对联,不嫌弃的话拿回去用!”我赶忙解释说。
  小霞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姐夫,你也太高冷了吧!”
  景文没说话,自己继续写,牛的不行。
  小霞撇撇嘴,那意思仿佛再说,长的帅了不起行了吧!
  我擦完玻璃,小霞拿着对联走了。
  我们两一起贴好对联,又挂了灯笼,感觉很有过年的气氛。
  傍晚的时候,景言从隔壁张婶子家抱来一个老式的大屁股彩电。
  “张婶子说让我们看春晚,天线可以接她们家的。”景文说。
  我擦了擦他脸上的灰,真像个傻小子。
  他自己鼓捣了半天,总算是接好了彩电。
  我们俩围着炉子看电视,电视机只能收几个台,不过看春晚是没有问题的,景文很高兴,说感觉比市里有过年的感觉。
  第二天,腊月二十四,天很冷,我赖在床上不起来。
  景文早早的把炉子加的很旺,屋子里暖烘烘的,很温馨。
  “苏苏。”
  他做好一切后又爬了过来,像只毛茸茸的大狗狗。
  “怎么了?”我戳了戳他的头。
  他一翻也趴在床上:“今天我们做什么?”
  我老脸一红:“你别乱来啊,这可是农村,随时有人来窜门的!”
  他歪着头说:“苏苏,你好猥琐,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问你要不要带我出去转转,我要发霉了。”
  我羞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