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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也舍不得你死呢……有一种办法,应该让你更痛苦。生不如死,不是更好吗?”他一下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衣。
  “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你说呢?”何远铭已经没了和她兜圈子的兴致,饿狼本性毕露。“你不是不想和我上床吗?我偏要上你!”
  他一边骂脏话,一包狂躁地侵略她的身体,“你他、***贱人,biao子,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不过就是玩腻的烂货,sao货!”
  乔斯的反抗激得他怒火直冒,一连甩了她几个耳光。他怎么都吻不到她的唇,便埋入侧颈,恶狠狠地啃咬着她的肌肤,好像要把它们要咬下来。
  “不要,放开我,求你……”乔斯痛苦地哭叫着,哀求着,拼尽全力挣扎,却都无法阻止他。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何远铭,你不是男人!”
  他突然停下来,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充血的眼睛怒视着她。“你说什么?”
  “你不是男人!”乔斯满眼鄙夷,笑容冷得如同会扎人。“你不是很自负,信誓旦旦地认定我会爱上你吗?现在呢?变成了只会靠暴力强迫女人?你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差别,真让人瞧不起!”
  何远铭气得直哆嗦,“你给我闭嘴!”
  “怎么?我说中事实了吗?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差劲,我不可能爱上你,所以只能靠暴力了?只能靠暴力征服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悲呢……”
  “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和莫少凌分手,我爱的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你在我眼里不过是条可怜虫,连给他擦鞋都不配。”
  “你知道每次你说我会爱上你时,我觉得有多可笑吗?我都在笑你的可悲!你什么地方都比不上莫少凌,就连在床上,也不及他万分之一。被你强暴,就像被一只狗一只猪强暴,恶、心!呸——”
  她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如同看待一只滑稽的跳梁小丑。“如果你觉得只有兽欲的宣泄能证明你是个男人,你就来吧!”
  许久,在乔斯就快绝望时,何远铭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留下一句话,“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
  声音冰冷毫无温度。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不一会儿,门被粗暴地甩上。
  一滴泪自乔斯眼角滑落,她睁开双眼,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身上布满了他粗暴对待留下的痕迹,很痛,她却已经感觉不到。
  她用力抹了把泪,不允许自己委屈,更不允许自己哭。从下定决心要报仇,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这是她必然要牺牲的代价。
  但当莫少凌的名字在手机上闪动起来时,乔斯再一次红了眼眶。就像一个孩子,自己跌倒了可以忍住不哭。有人关心,便觉得很委屈,酸楚被放大了千万倍。
  她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酸胀。“喂……”然而声音还是低哑得厉害。
  “还好吗?方雅玉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她不就是说一些是非吗?能做什么。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她试图用笑容掩盖心伤,但越佯装坚强,越是难受,一声低泣逸出嘴唇。她忙捂住嘴。
  但莫少凌还是听出了她的异常,紧张地关问:“怎么了?你在哭吗?”
  正文 338 我不可能爱你
  “没、没有……有点感冒……”
  “真的吗?你真的没有哭?”
  “傻瓜,好端端我哭什么,你多心了。”
  “这样……”莫少凌大概是有意不想挑破,没再追问,只是叮嘱道:“生病就要吃药,小感冒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引发其他问题。知道吗?”
  “知道,我又不是孩子。”
  “你要不要回家?我煲些驱寒的汤给你喝。你自己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不用了,又不是很严重,我自己会买药。”
  “嗯!”
  “凌……”
  “我好想你!”说出这句话,乔斯的眼泪终于决堤,溃不成声。她好累,好想抛下一切,什么都不去管不去想,立即回到他的怀抱。
  “我也想你!”莫少凌静静听她哭泣,等她哭完,才温柔地问:“好些了吗?”
  “嗯!”她已经隐忍了太久,太需要大哭一场宣泄所有的委屈和伤心。“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
  “傻丫头,我希望能分担你的一切。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假装坚强,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够了。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你,哪怕只是电话,我也很开心。”
  “谢谢……”
  “妈咪、妈咪,你要加油哦,小恒会支持你哦!”稚气却清亮的童声加入进来,乔斯破涕为笑。“谢谢小恒,妈咪一定会加油的,不会给小恒丢脸!”
  “嗯!这才是小恒的乖妈咪,小恒大大地香一口哦,么么么!”
  “小恒真乖!”乔斯也响亮地对着手机亲了一口。他们的支持就像一股强大的力量汇入她身体,所有痛苦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
  不管她要承受多少,只要有他们的陪伴,一切都值得。
  ……
  第二天一早,在餐桌上,乔斯又遇到了方雅玉。她想自己还真是倒霉,一场口舌之争又不可避免了。
  果然,方雅玉故意问张姨,“你说,一个人脸皮厚的极限是什么?做了那么下贱的事情,竟然还有脸留在何家,世界上有比这更不要脸的女人吗?”
  “就是,浑身透着股狐狸精的骚味,看着真恶心。”
  乔斯不想理她,权当没听到,自顾喝牛奶看报纸,但方雅玉和张姨两个人一直在那唱双簧,冷嘲热讽。她终于忍不住,放下杯子,笑笑地问:“莫非两位口中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我?”
  “我说的是谁,心知肚明。识相的,早点滚出何家!”
  “很抱歉,你儿子没叫我滚。至于其他人……没那个资格。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天,我就会住在何家。你看的过眼也好,看不过眼也好,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我劝你还是不要操那份心,做那么没用的事。女人操心重,很容易老的,尤其是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