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会不会已经死了?
自从上次在距离本市很远的一个小村子的庙里相聚跟‘靳修远’在一起后。
再然,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了。
心里很慌。
真的会感觉到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这下轮到靳南城想了,他看着小女人那么担心的样子,于是就说:“虽然我不知道小叔,在哪里去了,但是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不想去想他了!你只能是我的!”最后两句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天都知道靳南城是一个大醋坛子。
心眼也就比针眼大了那么一点儿而已。
所以对于顾温暖在他面前‘思念’别的男人的时候,没有抓狂就是很好的表现,现在也就不指望其他的事了。
握着顾温暖的头,强迫着朝着自己,靳南城眼神和嘴巴同时表达着:“顾温暖!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可以包容你很多,但是你要是想着别的男人,我心里只会恨不得掐死你!”
“……但我又舍不得。”
手指摩擦着她柔嫩肌肤,看着他最爱的女人。
冰山也舍得牺牲自己融化露出和煦温暖的光芒!
顾温暖的手轻轻的盖在他的手上说:“我对修只是那种朋友的关怀,你信吗?”
靳南城立即回答:“信!”
短短的一个字却让顾温暖内心波动起伏很大,她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去。
她用额头用力的撞了一下靳南城,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是那么聪明的嘛?看不出我是骗你的吗?”
靳南城笑着,手指弯曲着给她擦去泪水。
说:“既然你要骗我,那你是出于你爱我的角度。这么被骗,我愿意!”
顾温暖哭着又笑了几声,突然脑海里闪现当时在庙里‘靳修远’跟她说的那席话。
她隐晦的问:“南城,你是不是之前问修要了一种药?”
结果,靳南城迟疑了三秒,也就在这三秒前面全部的感动都变成了冰渣子一般。
直到过后,靳南城才说:“为什么这么问,是你听说了什么吗?”
顾温暖连连摇头,抽回自己的手。抱着沙发上的枕头坐到一边儿去了。
咬了咬嘴唇,她喝醉酒被折磨的第二天生病起不来时,的确睡到了很久。
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会不会被注射特殊的液体,这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顾温暖可以肯定的是,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靳南城从来都不会瞒着她什么事情,如果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话。
靳南城就会迟疑几秒钟,那是因为他用沉默来回答了。
刚刚建立起来的感动就在靳南城迟疑了几秒中,又立马迅速如楼盘垮塌一般。
接下来的聊天就如呵呵一样。
选择了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两个人虽然亲密但好像中间就隔着一块透明的玻璃。
可以相望和触及到,但是无法窥探到内心里。
时间永远都是疗伤最好的药物。
与此同时……
“我是谁啊?”
滴答——
“你们是谁?”
滴答——
“我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滴答——
没有声音只可以听见的是液体滴落下的声音,清脆而显得有些恐怖。
这段话是纯英文的,坐在如酒店套房一样的vip病房内。
一头美丽的黄色卷曲长发的女人,眼睛被蒙住了,身上穿着藏蓝色条纹白底的病号服。
吱呀——
门脱离门框发出声音,这是有人进来了。
艾琳挥舞着双手说:“请问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被问话的温特一皱额头,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对着医生说:“你们先走吧!”
众人点头,纷纷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