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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沥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特别的,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世界怎么变换,她都一直相信他。
  她和霍沥阳聊了很多,可是每当她问起他为什么不和她联系的时候他就总是欲言又止,最后都说他会回来,等他回来他就跟她解释。
  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余式微心中一阵怅然。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妈妈跟着霍刚去了国外,她心里害怕的要命,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霍殷容吼她她也不怕,心想,反正自己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
  最后还是霍沥阳察觉到了不对劲,把她带到房间,又把霍殷玉叫了进去。
  在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之后,她羞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霍殷玉冷嘲热讽的骂她是白痴,霍殷容眼神怪异的看着她仿佛她张了三头六臂,只有霍沥阳,会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没事。
  虽然他通红的耳尖尴尬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所以,即使妈妈说霍沥阳心机深沉,即使霍殷容一再强调霍沥阳不是真的爱她,她也相信霍沥阳不会害她,因为他是沥阳哥啊,一直照顾她给与她温暖的沥阳哥啊。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家里空荡荡的,陈瀚东还没有回来。她懒得做饭,就把上午剩下的饭菜随便热了一下,将就着吃了。
  草草吃过晚饭,她心事重重的进了卧室,一边想着霍沥阳,一边开始叠衣服,一件衣服翻来覆去的叠了好几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最后她干脆把衣服扔在一边不管了,拿了件浴袍就进了浴室,因为心烦意乱,她连门也忘了锁。
  不一会儿陈瀚东回来了,浑身酒气的摸进了浴室。
  他突然扑了上去把正在浴缸里眯眼泡澡的余式微吓了一跳,尖叫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天马流星拳九阴白骨爪各种招式都用上了。
  陈瀚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抓住她。
  “小微,是我!”
  余式微心慌慌的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她顿时委屈的大吼:“你干什么啊你,吓死我了,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呢!”
  陈瀚东摸了一下她的脸,余式微明白过来了,她翻过身抵住陈瀚东的胸膛:“瀚东,我今天真的不想……我明天还要考试……”
  这个理由,陈瀚东还真没办法拒绝,只能哀嚎一声。
  第二天余式微是在手机滴滴滴的一阵乱响声中醒过来的,那是她标记的记事本,提醒她今天中午还有本学期最后一门考试。
  手忙脚乱的起床,噼里啪啦的声音把陈瀚东也给吵醒了。
  她刷牙洗脸,他下床准备早餐,她吃完早餐,他目送她出门。
  夫妻俩的一天又开始了。
  余式微到达寝室的时候夏子苏正捧着本四级词典在那狂背单词,见她来了立刻拉住她说:“小微,江湖救急,快把你那英语作文给我看看,我直觉,这次肯定考环境问题。你的作文都被老师当范文了,只要我把它背下来,到时候这么一写,哈哈,过关。”
  余式微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样怎么行,题型那么多,万一不是考环境保护呢?”
  夏子苏一脸惆怅:“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余式微把作文本找出来递给她:“要不我再教你几个百搭的句型,实在不行的时候你就套上去用。”
  夏子苏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了:“小微,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最怕的就是这个作文了,简直能要命,你又救了我一次。”
  余式微笑笑说,没事。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写了几个固定句型给她。
  夏子苏羡慕的说到:“要是我英语也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其实这个写作,掌握方法之后就很简单了。”然后余式微说了几个把英语成绩快速提上去的方法。
  夏子苏听的津津有味,不住的点头:“你这些方法真不错,都是自己总结出来的吗?”
  余式微摇头:“不是……是别人教我的。”
  而那个人,就是霍沥阳。
  见余式微盯着课本发呆,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夏子苏不禁大胆猜测:“是不是你书本里的那个大帅哥?”
  余式微有些惊讶:“你还记得他?”她不过是见过他一次而已,而且时间还那么短。
  夏子苏得意的挑眉:“我对帅哥从来都是过目不忘。”
  余式微笑了笑。
  夏子苏暗暗观察了下她的神色,然后试探性的问到:“那你和你那个陈叔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余式微的笑容一下子变的有些僵硬,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不太自然得说到:“你……你干嘛突然这么问啊?”
  “因为你喝醉那天,我打电话给他,让他来接你,他……”
  “他对你说了?”余式微有些紧张的问到。
  “没有,他说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哦。”余式微松了一口气。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如果他是你男朋友的话,那那个照片帅哥又是谁啊?难不成是新欢和旧爱?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夏子苏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余式微有点招架不住了。她赶忙说:“咱俩不在一个考场,我先走了。”
  没有得到答案,夏子苏十分的不爽,自己纠结了半天依然毫无头绪。
  看看时间快要来不及,她急忙收拾东西奔考场去。
  结果检查东西的时候她发现她竟然忘了带接收器的电池,汗,这下听力还怎么考?错过了听力她就等着挂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