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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仅因为他事无巨细替她考虑得如此周全,更因为他竟然将这些都告诉了她。
  这些可都是一个皇子最隐晦的秘密。
  他就不怕她说出去吗?
  就那般信任她?
  自软椅上起身,她拾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从后面将他的腰身轻轻抱住。
  “卞惊寒,我决定了,我不回去了.....”
  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幽幽开口。
  男人一怔。
  以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宫”,微微抿了唇,裹了她的手,将她自身后拉到了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回宫,我又何尝想让你回去?只是.....”
  弦音眼帘颤了颤,意识到这个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其实,方才她也是情之所至、脱口而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现代去了。
  遂连忙点头,将话茬儿接了过来:“嗯嗯,我懂的,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想跟你分开而已。”
  这句话自然是极度愉悦到了男人,大手捧起她的脸,低头狠狠嘬吮了一番她的唇。
  谁知一顿纠缠,他还不满足,抱起她就往床榻边走。
  弦音自是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一时吓住:“卞惊寒,你够了哈,我没有时间了,而且,我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了......”
  前夜他说,他只用了三成精力,她是完全彻底的相信了。
  前夜、昨夜,他可没少折腾。
  现在她马上就准备出发了,他竟然又......
  男人可不听她的,抱着她坐在床榻边上,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处,又撩开自己的衣摆,拉低自己的亵裤。
  其他衣服都没有脱,就这样狼吞虎咽地又要了她一次。
  当眼前有烟花炸开,她趴在男人的肩窝里抖做一团,她气喘吁吁地想,幸亏只有两日,若再多些时日,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男人让管深安排了马车,他跟管深一起将她送到了府门口。
  马车缓缓走起来的那一刻,她突然觉的很不舍很不舍,刚准备撩开一侧的窗幔再看看男人,前方的门帘忽然自外面被人撩起。
  正是他。
  他一边随马车的前行缓缓退着脚下的步子,一边将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塞给她。
  “若遇紧急情况,我说的那些人也不能帮你,你就将这烟火放了,我看到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说完,门帘便放了下来,他朝侧边让开,马车也跑得快了起来。
  弦音怔怔垂眸。
  手心里是一枚笔杆粗细的烟花。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连忙转身,撩开窗幔朝外看,看到他已经返了身,顺着三王府门前的石阶而上。
  这厢,管深站在门口,自是将自己王爷追车打帘别佳人的一幕都看在眼里。
  两人一起回府的时候,他犹豫再三,几次想开口,几次忍住,不敢说。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侧首瞥他:“想说什么就说!”
  他这才鼓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王爷对那江姑娘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化解眼前皇上怀疑王爷、让其记录王爷、调查王爷的危机?”
  男人怔了一下,有些些意外,旋即,唇角微微一翘:“你的意思是本王在使美男计、利用江姑娘的感情化解此次危机?”
  “奴才不敢!”管深连忙否认。
  心里的声音却是,是的,奴才就是这样想的。
  因为,他了解他,他这样冷情冷性凉薄的男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女人见上一面就喜欢上人家?
  何况他还有聂弦音,虽然还没有找到。
  所以,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到他跟那姓江的女子迅速打得火热的原因。
  唯有这一个理由。
  其实,这个理由,他也是怀疑和不确定的。
  毕竟,这个男人也不是会为了安危出卖自己感情的人。
  所以,他才疑惑不解啊啊啊啊。
  男人也未生气,垂眸静默了片刻,忽的抬眸开口:“因为,她是聂弦音。”
  说完就走了。
  留下管深一人站在那里汗得不行。
  他家王爷几时也学会逗他、寻他开心了?
  不回答就不回答嘛,编这种滑稽可笑、鬼都不信的谎来骗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