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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竹皱眉,垂眸低低叹:“就是这个问题,而且,怀孕期间,你也不能缩骨。”
  “所以这个孩子肯定不能要,”弦音瘪瘪嘴,皱巴着小脸看向厉竹,“方才神医就不应该当着那厮的面说我怀孕了。”
  “我说之前跟你对视过了,用眼神告诉你了呀,你没反应,我以为你没意见,而且,我觉得,孩子也是他的,他应该知道。”
  对视过了吗?
  弦音想了想,那时脑子都是空白的,哪还有心思去读别人心里?
  现在怎么办啊?
  **
  卞惊寒往前院走,半路遇到寻他而来的管深。
  “奴才过来就是想请问王爷,那个小铜箱可以转移到哪里放着?奴才实在想不到地方。”
  卞惊寒一怔:“一早不是让你已经放好了吗?你放在哪里?”
  “放在那个垂花石拱门的石砖里,石拱门不久前不是被礼花给炸掉了一个缺口吗?差点就暴露了,好在.....好在大家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发生了......”
  管深边说,边偷睨男人神色,“发生了那丫头和午国八王爷那事儿......大家的注意力没在缺口那里,才没被发现......”
  卞惊寒眸光一敛,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
  “那你现在放哪里?”
  “还在那里,人多眼杂,奴才不敢妄动,不过已将青石砖掩住了。”
  “嗯,暂时就这样,等喜宴散了,你还是将其放回到鸢尾花园的那个湖底吧。”
  “是!”管深领命离开。
  卞惊寒突然喊住了他:“管深。”
  管深当即回了身:“请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本王跟你说,本王要......”卞惊寒有些激动地急切而语,语了一半又意识过来什么蓦地停住,没有说完。
  管深怔了怔。
  为他罕见的激动模样,也为他的欲言又止。
  他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
  卞惊寒却又笑了:“现在不告诉你。”
  管深:“......”
  心里头汗哒哒,管深有些陌生地看着自家主子。
  所以,方才,这个男人是在跟他调皮逗趣儿吗?
  本王跟你说,本王要......现在不告诉你。
  “去告诉薛富,让他守在本王的云随院里,不许任何人进本王的厢房,当然,一人守在那里就好,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管深愣了一下,颔首领命:“是!”
  卞惊寒薄唇轻扬,抬抬手,温声道:“去吧。”
  管深走了很远身子还在薄颤着,确切地说,是因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几时那般温润地笑着跟他扬手,说让他去吧?
  面无表情他见惯了,面若寒霜,他也经常见,可面若春风,却是太罕见了。
  大概是因为那个鬼魂附身事件,他还没有缓过来,看着他家这个主子判若两人地这般心情大好地朝他一笑,他真是心里瘆得慌。
  还有一件事,他方才不敢跟他说,他怎么觉得秦义那副画上的那个女子,也就是附身在那小丫头身上的那个绵绵的女子,眉眼看起来颇像吕言意呢。
  当然,这个女子要比吕言意美上许多,吕言意口鼻以下都是红斑,这个女子没有。
  2 第566章 然而并没有(1更)
  喜宴开始,起初众人还在方才的那份惊吓中有些回不过神,随着宴席的进行,一番吃吃喝喝之后,大家逐渐恢复了状态,气氛也变得热烈起来。
  特别是新郎冯老将军和三王府的主人卞惊寒挨桌敬酒时,更是将气氛推到了高.潮。
  敬到十一卞惊澜这桌的时候,卞惊澜扯了卞惊寒的衣袖,笑眯眯打趣。
  “三哥今日可以啊,我才知道三哥酒量那么好呢,三哥这一杯又一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三哥大婚呢。”
  卞惊寒瞠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末了,笑了笑,转眸看向众人,目光在秦义身上微微一顿,又掠开,浅浅勾着唇角道:“本王先干为敬!”
  话落,仰脖将杯盏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招呼众人:“大家吃好喝好。”
  一手提壶,一手拿杯,准备去下一桌,秦义端着杯盏离席跟了上去:“三王爷。”
  卞惊寒顿住脚步,回头。
  见秦义手里拿着杯子,以为是要跟自己喝酒,便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伸过去与秦义的杯盏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