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这一等可就等到了一只自投罗网的小羊羔。
德玛将言蹊直接从水里单手提了上来放在岸边,收到主人的指示将那渔网解开放出了里头的小羊。
一得到解放,言蹊便慌不择路地逃离了湖边。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言蹊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逃,说不定她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主人。”德玛低头询问,“人跑了。”
帝诺看着小羊逃跑的方向,轻笑一声,“逃吧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一来绝望的滋味会更加鲜美。”
嘻嘻嘻,接下来就是可怕捉迷藏哟~
第163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5)
言蹊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头也不敢回地一路向前狂奔,生怕身后那个诡异至极的男人会追上来。
一路狂奔,言蹊甚至不知道她到底跑到了哪里,只知道她必须不停地往前跑,这样的话说不定才能侥幸躲过一劫。
只是力气总有用尽的一刻,言蹊累得单手撑在一旁的大树树干上不停大口喘气,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喉管里干得就像吃了一把沙子,粗粝得她都能尝到浓浓的血腥味。
她已经跑得头晕眼花了,心头一直悬着的心因为这一路来的狂奔终于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都已经跑出那么远了,那个男人应该追不上了。
终于能松了口气,言蹊撑在一旁的大树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着的那个危险又有着极致诱惑力的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那个男人的,结果他就要置她于死地。
压根就没把人命当回事,这是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
言蹊叹了口气背靠在大树上,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好不容易逃离那个是非之地,接下来就是要找到她原本应该走的地方。
等到明天,罗宾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只要能上了他的马车她就能到圣克鲁斯。一旦到了圣克鲁斯,那边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她了,她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言蹊想的十分美好,虽然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她还是忍不住想象未来美好的生活。
嘴角勾起一抹笑,言蹊休息好了,接下来就是要走到那原本的小道上,然后守株待兔等着罗宾。
可惜,她的美梦在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言蹊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兜头而下,鼻尖蹭到那布袋上还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闻着布袋上的香味言蹊心头一凉,她确定艾玛根本就没本事弄到这样清冽淡雅的香水,她在艾玛那里闻到的香水都带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这样清淡好闻的香水她根本就没有闻过。
这样一想,言蹊几乎也能猜到了现在抓她的到底是谁。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逃出来,那她之前那么拼命地逃跑在那个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像是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再联想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言蹊瞬间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她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果体,为什么他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她不放呢?!
言蹊感受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她的胃顶着男人的肩膀整个人颠倒了个头,言蹊觉得自己都快被颠吐了。
好在男人并没有走多远,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脚程与她的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没过多久男人就停下了脚步。
言蹊被人丢在了一个软软的坐垫上,然后就听到了男人的离开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渐远,言蹊偷偷地掀开了头上的布袋一角,透过些许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房间,她正坐在床边上,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安静得吓人,似乎自从那个男人走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也不知道是谁住在这,她总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诡异。
就在言蹊好奇地打量周围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一群女佣鱼贯而入走到她面前,直接走到她面前分工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言蹊都还没来得及挣扎,浑身上下就已经被脱得一件都不剩了。
“你们是谁?!”
言蹊是第一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脑袋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女佣们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女佣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她,伸出手将人一把推向床,紧接着周围的女佣便上手分别压住了她的手脚,分开她的腿露出了少女的粉嫩。
言蹊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有如此受辱的一天,老女佣满意地检查了言蹊身上的所有,然后示意其他人带她去进行清洗。
要献给主人的东西,一定要是最干净最圣洁的。
言蹊反抗不能,只能麻木地任由她们帮她洗澡帮她穿上衣服,最后吹干头发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女孩一头金色的头发逶迤披在身后,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透着迷人的忧郁,胸前本就饱满的二两肉被高高束起,大半暴露在外让人看得血脉膨胀,束腰紧紧地勾勒这不堪一握的小细腰,那摇摇欲坠的胸和不堪重负的细腰成了鲜明的对比,惹人垂怜。
言蹊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身后有女佣在帮她细细梳直那头浓密的金发,就当言蹊渐渐要放松警惕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主人来了。”
身后帮她梳头发的女佣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梳子,低着头没有发出一丝响声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又只剩下言蹊一个人了。
言蹊提着裙摆走到窗边,接着微弱的月光放眼望去,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这座古堡就是那个传说中密林深处吸血鬼的城堡?
言蹊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如同吸血鬼般高贵英俊却又致命的男人。
言蹊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和她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慵懒又漫不经心,仿佛他正在闲庭漫步地逛着花园。
那脚步越近,言蹊只能最后努力记住周围的环境,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快步回到了梳妆台前。
“吱——”
老久的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言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华服优雅迷人的男人。
很不巧,她在不久前才看过这个男人的果体。
看到坐在镜子面前的女孩,帝诺的眼里闪过一丝幽暗,随手关上门朝着言蹊走去。
言蹊觉得有一丝的危险,正准备开口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抓起一缕金发放在鼻尖细闻。
言蹊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任由他的手下将她淹死在湖里,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
似乎察觉到了言蹊的僵硬,帝诺松开了那一缕金发,伸出手指勾住言蹊脖子上的项圈。
脖子上的项圈被人勾住,言蹊不得不仰起头往前贴去,那细细的带子勒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只能顺着男人的手劲往前贴。
平日里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绳子如今却能让她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男人的手越勒越紧,言蹊只恨不得那绳子快点被扯断,不然的话她能被这根细绳给活活勒死。
看着面前那张涨红了的脸,那双忧郁的幽蓝眼瞳里毫不掩饰地装着对他的恨,男人终于松开了勾着她颈绳的手。
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的言蹊重重地咳了两声,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差点又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还没等言蹊缓过劲来,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拉起,弯腰公主抱起走了两步往床上丢。
言蹊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紧接着一道男人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
言蹊不安,她在妓nv堆里长大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这样最有可能发生点什么,如果这位大人只要她一夜,一夜换一命也不亏。
男人避开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只是那颈绳却一直没有取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男人的吻就像他的人,狠绝又暴虐,言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盘烤得三分熟的牛排,被他叼在嘴里时不时地狠狠咬一口。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男人用蛮劲撕开,那清脆的拉斯声让言蹊浑身一颤——他的手正完完整整地罩住她的两团玉球。
这一晚,言蹊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由黑夜变成了白天,看着初升的太阳最后落入西山,又是一个崭新的夜晚。
言蹊抓着已经发皱的床单,她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累得昏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稍微填饱了肚子后又被人按着开始了人了最最原始的运动。
她现在甚至想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她真的累到昏厥累到虚脱了。
又是一步到胃的深入,言蹊头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她自认为狠狠地悄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触碰到了他哪一根神经,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言蹊甚至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下一秒就已经睡过去了,以至于她没有看到男人神色莫名的看着她脖子上紫青色的勒痕。
帝诺将手抚上身下小女孩柔嫩的肌肤,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有多软有多嫩,他只是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大块青青紫紫的痕迹。
帝诺将人搂进怀里,温软入怀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一时寂静。
第164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6)
言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生根长在床上了。
没日没夜,只要男人来了之后言蹊估计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被耕坏了。
是谁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通通都是骗人的!
言蹊从床上醒来却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心里在回想着这到底是第三天了,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是夜。
言蹊已经入睡,今天白天里男人没有来,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帝诺收到了通知两天后要到帝都圣菲,他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后天就要出发动身去圣菲。
“主人。”德玛单膝跪地将手里的信封双手递了上去。
帝诺拆开信随便扫了两眼,无非是喊他一定要准时到不能缺席云云。
随手将手里的信丢回给德玛,低声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德玛点头,忽然道,“那位小姐也要一起吗?”
帝诺往前的脚步微顿,过半响才开口回道,“不用,就我一个人。”
德玛低下头没有再跟上帝诺,对于主人的决定他们只能听并且执行,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提醒却不能干涉主人的决定。
帝诺走在城堡的台阶上,想着床上的小女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随手一捡就捡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疙瘩。
那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弯弯道道能让人醉死在其中无法自拔,哪怕是他不重欲的人都在其中流连忘返,恨不得钻进其中不舍得出来。
一连几天,明明两头跑又费时又费力,可他却像是中了魔咒般偏对她念念不忘。
他想要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城堡里,把她当成自己的长发公主,建起高墙无论谁都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无论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出于他的私心,他甚至都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小公主,所以城堡里的宝贝他一开始就不打算一起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