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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的状况能将比分咬到这种程度,你们做得很好。”帝光的理念虽然是一切以胜利为前提,可明显为这种特殊状况负责的不应该是二军。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明天降格为三军,训练加倍,下个月的升级测试加油吧!”
  得到惩罚的几人倒更像是将心里的大石落下去一般,不但没有不满,更显得多了几分干劲。
  对方球员闻言却不认同赤司的话“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们就是我们篮球部的正式球员,这学期引进的交换生,有什么问题吗?”
  “哪里?”赤司回头对对方的队长到“全国大赛的规定并没有说留学生不能参加,贵校留学生即便多了一点,也不是什么违法规定的事,很合理。”
  对方闻言脸色还没有开始得意,就听赤司接着到“不过,我听说贵校已经打进了东京赛区的四强,如果再赢两场的话,就能得到全国大赛的出赛权了。”
  “是又怎么样?”对方队长不知道这家伙突然报他们今年的战绩名次是怎么回事。
  只是作为连续几年的全国冠军,帝光是不用参加预选赛开始的一路淘汰赛的,仅仅是东京赛区的决赛打一场,然后直接进军全国大赛,这就是连胜者有别于人的待遇。
  他有些恼怒,以为帝光的队长要借着这些优势羞辱他们,就听对方说了一句让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的话——
  “真可惜,明明已经打到这里了。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在全国大赛的赛场看见你们。”
  不想?不想又怎么样?大伙儿都各自看不顺眼。但全国大赛的出赛权他们是不可能失掉的,另外三所学校的实力根本就没法比,即便最后一场和帝光的比赛胜负不论,按照积分他们照样可以参加。
  可随机脑中一闪,他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要在今天从肉体和精神彻底击溃他们,到本周比赛甚至连那三个对手都没法赢的程度?
  就因为这家伙的一句不像看到?岂有此理!
  对方队长怒火中烧,‘砰’的一声将手里的篮球砸出去,也没有看一眼,大步走过来准备拎起这矮子的领口回应他的挑衅。
  就看到帝光的队长突然脸色一变,没了刚才气定神闲的样子,甚至显得有些惊慌的向场外跑出去。
  黑泽绫在意识陷入黑暗之际,心里闪过一句mmp。
  作为副手,跟在赤司后面也遇到过不少冲突,让人激怒跳脚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就刚好这次站这么远也中枪。
  别说,篮球那玩意儿虽然空心有弹力,但重量也不轻,根据这次以头试法的经验,以后再也不敢小看被球砸到头的人了。
  *
  黑泽绫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脸上有个温暖又略带粗糙的触感。
  蹭得她的脸和脖子痒痒的,她有些不适的摇了摇头,然后睁开眼睛。
  带着乍醒之后的茫然,眼睛扫了一周才发现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断片的意识又重新连接上了。
  是了,她被人意外的一球抡晕了,羞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意识。
  呆乎乎的消化这颜面尽失的事实,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醒了吗?”赤司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晕多久,医生在赶来的路上,校医老师虽然说没问题,但最好还是仔细检查一遍。”
  “怎么样?有没有眩晕或者想呕吐的症状?”
  黑泽绫心道这家伙当谁都有那条件生病了就不计成本的往医院跑?
  一点小痛小伤的睡一觉不就差不多了吗?别看她瘦,实际上身体还是皮实的,从小到大没病没灾,感冒发烧也是抠两颗药吃了就了事。
  不过赤司平时也不是个娇气的人,这会儿这么敏感细致却是让黑泽绫心中一动。
  她眼珠转了转,生出了一个坏心眼的念头,就这么一瞬间,眼神里换上的就是更加茫然的神色。
  然后看着赤司,问到“你是谁?”
  赤司瞳孔一缩,表情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没有让这份失态扩散。
  而是用那双极尽洞察力的眼睛深深的看着黑泽绫。
  这就是拼演技的时候了,黑泽绫顿时觉得考验重重,然而她并没有心虚露怯,以及再次证明了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只见她依旧一副茫然的样子,甚至随着沉默的时间拉长和赤司肆无忌惮的打量,神情上渐渐染上了无措,仗着自己一副无害可怜的长相,端的让人觉得再为难她就是欺负人。
  她对自己的发挥很满意,然而却听到了赤司在她看来极端不要脸的回答——
  那家伙状似强颜欢笑的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眼神里却染上了一层忧郁,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是吗?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只要身体没有大碍,总能想起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黑泽绫还在得意,然后下一句就开始画风急转“首先重新认识一下我吧,我是你刚刚订婚的未婚夫赤司征十郎。”
  “虽然你急着结婚,又不想要继续上学,所以决定十六岁法定婚龄之前,住到我家做新娘修行。”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还是读到高中毕业,但既然你强烈要求,那么今晚我就陪你收拾行李吧!”
  说完就被黑泽绫兜头一巴掌扇了过来,赤司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的手腕,眼神里终于溢出恶趣味的笑意。
  黑泽绫却是被他的不要脸气坏了,打不到人就挣扎着在他身上到处挠“新娘!修行!不读书!那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幸亏我没脑子没事呢,要真出点意外你这家伙靠得住吗?落井下石是你这样的?”
  赤司任由她炸毛奶猫一样闹了一会儿,然后胳膊一扭把人捉住手腕困在怀里,接着才跟她算账。
  他把脸贴在她耳边,声音危险到“装失忆?不记得我是谁?嗯?”
  黑泽绫这才想起最先是自己挑事,这家伙估计是一早识破了在耍着她玩儿。
  不过不得不说他还是将自己的软肋抓得很清楚的,捉弄她的每一条都是自己无法忍受的。
  又别扭心虚的挣了几下,才让那家伙松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