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金瑶尴尬的抓了抓脑袋。
那时候她才多大,顶多十二三岁吧,以前的她是挺混蛋的,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只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阿瑶,没想到你小时候就那么混啊。”
“我哪知道,那么久的事了,我那时候吧,确实是有点混蛋。”
尴尬的抓了抓脑袋。
“那什么,张公子,不好意思啊,是我胡来,害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抱歉。”
害的人家病成这样,没想到原来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是不是要她负责一下?
“你看你把人家害的多惨。”
花蝴蝶啧啧的摇了摇头。
“要不我就将就一下,对你负责?”
“真的吗?”
“什么?”
“不行!老夫不同意!”
“阿瑶你是在开玩笑?”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尤其是那花蝴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把搭在金瑶的肩头上。
“不行不行不行,你跟那小白脸跑了我怎么办,走走走,不管他,咱们喝酒去。”
说着便把金瑶往外拽。
“金姑娘…金姑娘…”
“别看了,子衡,跟我回家!”
张大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拽了张子衡就走,却被张子衡一把给甩开。
“大哥,我对阿瑶是真心的,我从十四岁就喜欢上她了,求大哥成全。”
金洛被那一声大哥吓的后退了两步,尴尬的摆了摆手。
“我,我回去定会帮你美言的,但是到底如何,还是得看阿瑶自己的意愿。”
“多谢大哥成全,有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子衡到底是被他爹给拉走了,一时间雅间里只留下金洛一人,摸了摸下颚,自言自语道。
“这张子衡倒是个明事理的,对阿瑶也是一片痴心,只是…身子骨弱了些。”
“方才少爷您不也听到了,这都是咱们家小姐害的。”
金洛抬眸瞪了一眼说话的小武。
“你这话说的也不错,阿瑶小的时候是挺混蛋的,这确实符合她的作风,只是不能因为这样就让阿瑶搭上自己的后半身啊,要是那小子哪一天病死了,我们家阿瑶岂不是要守寡了,不成不成。”
金洛摇了摇头,还是不太赞同。
“公子何不问问小姐自己的意思?方才她不也说了要负责么。”
“对,问问阿瑶,她人呢?”
“被那个花蝴蝶带到隔壁去喝酒了。”
金洛眯了眯眸子,猛的一拉雅间的门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踹开了隔壁包间的门,里面的人俱是一愣,金瑶正捧着个酒坛子,被那一声巨响吓的呛着了,待抬眼看向那来势汹汹的金洛。
“金瑶你给我过来!”
一声低吼,吓的立马丢下手中的酒坛子,站住?她此刻会站住才有鬼!
三两步便跑到了窗口,细长的手臂一撑窗口,身子一翻,便轻巧的跳了下去。
正巧张大人拉着张子衡从酒楼里出来,只见一白色身影从天而降,吓的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竟是方才与他们一同吃饭的金瑶。
“金姑娘…”
张子衡笑了笑,上前一步想要跟金瑶打招呼,金瑶抬头冲金洛嘿嘿的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唤她的张子衡一眼,阳光下那张微红的笑脸,脸颊上带着浅浅的梨涡,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别看了,人都跑远了。”
张大人戳了一下自己那已经被勾了魂的儿子,悠悠的叹了口气,怪不得整个朝中没人敢让自家儿子娶这母老虎,偏偏就自己这儿子央着自己答应跟金瑶相亲,原来这小子是真的春心萌动了,这一动,还动了好几年。
“父亲…我真的想娶她。”
……
苏府,田氏坐在铜镜前,伸手抚上自己脸上已经黯淡了不少的疤痕,不得不说苏月茹的祛疤霜还真的很好用,房间四周漆黑一片,仅能看一个模糊的影子。
拿出明锦新送来的祛疤霜抹在了脸上,只觉伤口处一阵清凉,嘴角微微扬起,很快,她就能恢复容貌,到时候,那个芸姨娘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她要重新夺回老爷的宠爱,她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突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似摸了辣椒油一般,又辣又痒,田氏用手抓了抓,这不抓还好,一抓不仅脸痒了,连整个身子都痒了起来。
“啊…”
她难耐的呼了一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来人啊…快来人…”
“夫人,夫人怎么了…”
“快,快去给我打盆冷水来。”
那丫鬟一愣,惊恐的看着田氏。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
那丫鬟说着便跑了出去,很快一盆冷水打了回来,再看那田氏却已经缩在地上又疼又辣又痒的满地打滚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扯破了,被指甲观划出道道血口子,甚是骇人。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夫人…”
“水…水…冷水给我…”
田氏连忙将脑袋埋入冷水之中,只是方才埋进去,便只听“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那冷水竟冒烟了,只听“咕噜咕噜~”竟然沸腾了起来。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
“大夫…大…大夫…给我叫大夫来…”
田氏只觉自己的脸蛋似脱了层皮一般,疼的无以复加,几乎要失去知觉。
那丫鬟连忙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却被田氏一把抓住了手,田氏瞪着那盆变的滚热的血水。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
那丫鬟转头一看,立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双眼一翻便生生的吓晕了过去,那哪里是一张脸,那已经血肉模糊,连眼球都已经凸出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怪物,哪里还能称得上是一张脸啊。
“没用的东西!”
田氏狠狠的踹了倒在地上的丫鬟几脚,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铜镜前,一眼便看到了那铜镜中的怪物。
“啊…”惊呼了一声,后退了两步,忽而一把抓住那铜镜,狠狠的瞪着铜镜中的脸。
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只见那手指上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甚至有恶心的软虫爬了出来,啃噬着她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