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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有轻微的性冷淡,这时候一想,更觉得男人是世界上最脏最脏的动物,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世界上最龌龊最不堪的事情!
  再想想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那只邪恶的大掌还在她的胸前揉呀揉,她更是气得浑身发颤。
  “容华庭,你这个败类,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姜云初,你脑子冻坏了吗?若不是我这个‘败类’救你,你现在还是一团冰疙瘩!”
  “冰,冰疙瘩?”
  她脑子有些打结:“什么冰疙瘩?”
  他冷哼一声:“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我就应该让你继续呆在冰箱里!”
  冰……箱?
  她有些断片的记忆,这才把后面钻冰箱那一段连接上。
  她当时被热得意识模糊,只想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呆着,根本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蠢得可以!
  狠狠瞪了容华庭一眼,她下床就准备去找衣服来穿上。
  脚一沾地,却觉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还伴随着眩晕呕吐的感觉。
  没办法,她只得一屁股又在床沿上坐下,揉着太阳穴道:“好晕……”
  容华庭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放在枕头上:“这三天你哪里都不准去!好好在家休息!”
  “不行,安安她还在医院……”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给她盖上薄被,然后下床,去了浴室。
  他必须要自己想办法泄泄火。
  天知道他昨晚忍得有多辛苦!
  当她僵硬冰冷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一点点变得香滑柔软的时候,欲,望之火差点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第一次如此渴望能够完完全全的占有一个女人。
  可是她那么虚弱的昏睡在他的怀里,他担心她的身体,只能强忍着,根本不敢进犯她半分。
  好不容易等到她醒过来了,她却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该死的女人,等你身体好些,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砰的一声关上浴室门,打开了冷水淋浴头。
  姜云初听着浴室的哗哗水声,挣扎着又想要起身。
  可是头真的好晕,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她正愁着不知如何才能脱身,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绮语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连忙道:“绮语,帮帮忙,帮我找身衣服!”
  “抱歉,我只负责侍候华庭哥哥!”
  绮语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冷冷睨着她:“少夫人,你私生活如此混乱,根本配不上我的华庭哥哥!我希望你能够自己识趣,早点儿离开他!”
  “混乱?”姜云初一头雾水:“我怎么混乱了?”
  “你对华庭哥哥下药爬床,还潜,规则汪涛导演,这些事情网上都炒翻了!”
  “网上?”姜云初愣怔片刻,反应过来,辩解道:“谁他妈说我潜,规则汪涛导演了?要黑我就直接冲我来呀,泼人家汪涛导演一身污水是什么意思?”
  绮语耸耸肩,表情十分嘲讽:“那些龌龊事,你做没做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想奉劝你,别玷污了我的华庭哥哥!”
  姜云初愣了愣,突然轻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容华庭的女仆抑或是床伴?”
  绮语又羞又恼:“我和华庭哥哥在一起快二十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你一个外人能够比得了的?”
  “哦,你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呀?”
  姜云初淡潮道:“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那他怎么没有给你一个少夫人的名份?以前有姜诗儿,现在有我姜云初,你的华庭哥哥好像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你!我看你也只有躲在角落里暗恋你家华庭哥哥的份儿了!”
  ‘暗恋’二字,戳痛了绮语。
  她唇角抿起一抹愤怒之色,走过去正要为难姜云初,浴室里面传来容华庭的声音:“绮语?把毛巾递我一下!”
  绮语脸上的怒色这才稍稍缓减了一些。
  她狠狠瞪了姜云初一眼,拿了毛巾去浴室:“华庭哥哥,你要的毛巾!”
  递了毛巾,绮语又到衣橱前面挑选容华庭等会儿要穿的衣服。
  衬衣,西装,领带,内裤。
  每一样,都用蒸汽挂烫机熨好。
  姜云初躺在床上,看着绮语一脸享受的做着本该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心头十分不是滋味儿。
  心里又记挂着秦安安,便觉得这屋子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她用薄毯裹着身子,下床准备找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