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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坐起,却又被他长臂一伸拉入了怀中:“你不是想尽千方百计也要爬上我的床么?怎么?现在成为我的合法妻子了,又开始装清高了?”
  “容华庭,你放开我……”
  她被他压在身下,脸色苍白,声音也在打颤:“我真的还不能陪你……,缝过针,医生说至少也要一周之后才可以……”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今天晚上没有吃药。
  她有些性冷淡。
  这事儿只有秦安安知道。
  上次在酒店和容华庭发生关系,她也是提前吃过摧晴药的。
  而现在,容华庭的触碰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缩紧了。
  容华庭察觉到她抵触的情绪,冷笑一声道:“装得可真像!差点就以为你还是第一次的初女了!”
  刚才他和绮语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是故意做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暧妹样子,好让她生气,好给她添堵。
  可是现在将她压在身下,嗅着她身上淡淡体香,他沉寂的浴望突然之间就被唤醒了。
  情之所至,他低头就要往她光滑如珠的耳垂上面亲去。
  眼风一扫,却发现耳珠上面赫然有一枚新鲜齿痕。
  他顿时一阵恶心,猛地起身:“贱人!”
  “什么?”
  她被骂糊涂了。
  他怒目瞪着她,锋利的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姜云初,你既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就不应该千方百计想着要爬上我的床!”
  “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她一脸不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直接拽到了旁边的梳妆镜前面:“你自己看看,耳朵上面,哪个脏男人留下的牙齿印?”
  她一看到那枚齿痕,眼前就浮现出约翰潘那张阴鸷的脸。
  约翰潘说,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点儿什么……
  这枚齿痕,很明显就是他故意留下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容华庭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她的脸摁在了光滑冰冷的镜面上:“姜云初,来,你自己看看你是有多贱!带着野男人留下的印记还来爬我的床,你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吧?”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疼……,容华庭,你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他从后面邪恶的撞了她一下:“还没开始弄呢,就喊疼?装处装上瘾了吧?”
  “不是……”
  她疼得浑身都哆嗦起来:“我头疼……”
  头疼?
  他眸色一沉,这才感觉到她的头皮上确实有一个比鸽子蛋还要略微大些的包。
  他的手掌摁在那个包上面,稍稍一用力,她就疼得哆嗦,战栗。
  “啊——!轻点儿!”她快要哭出来了:“别……,容华庭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疼……”
  “怎么会有个包在这里?”
  他明明是不关心的,可还是脱口问了出来。
  她眼圈一红,哽声说:“我遇到坏人了……,那人想要强爆我,我誓死不从,用酒瓶子敲了自己的脑袋……”
  他讥嘲的勾起半边唇角。
  这年头,哪还有什么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妇?
  他本来想要讽刺她几句,视线却突然落在她白皙的颈脖上。
  那上面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像是被锋利的利器割伤的……
  他眼前瞬间就浮现出她被歹人强爆,她奋起反抗,先用酒瓶子敲头震慑歹人,后用破碎的半截酒瓶子抵住颈动脉拼死抵抗的场景……
  他居然信了她。
  摸了摸她脑袋上隆起的包,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沉声问:“那人是谁?”
  “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眸色阴冷了几分,追问道:“是容曜?”
  “不不!不是的!”
  她连忙摆手,解释说:“这事儿和容曜先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容华庭你别乱猜……”
  他不依不饶:“不是容曜?那是谁?”
  “哎呀你别问了!”
  她坐起身,整理着被他弄乱了的头发,低声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