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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场车祸的时候,它又十分惊险的擦着她的身边驶过,吱的一声,停在了距离她十几米之远的地方。
  两扇漂亮的蝶翼车门打开,驾驶位置上下来一位温婉优雅的漂亮女人。
  桑榆一眼就认出,这女人,正是上午的时候,在香槟浴场里面,用五十万买下容瑾西贴身裤裤的女人,好像是叫舒婉还是什么?
  她穿着一袭修身勾臀的旗袍裙,十分端丽大气。
  舒婉下车后环视一圈,对不远处的酒店门童道:“能过来帮帮忙吗?容先生身体很虚弱!”
  “好的!”
  一听说车上坐着的是容先生,两名门童立马殷勤的过来帮忙。
  容瑾西脸色灰白,摆摆手,拒绝了门童和舒婉的搀扶,自己从车上走了下来。
  几个小时之前,他正在仁爱医院输液。
  阿宇打来电话,说他让监视的知夏小姐正在托他打听姜炫.宾,奥恩的个人资料。
  他当时心头就猛地一惊。
  姜炫是什么人,他早有耳闻。
  扎德集团在当地的声望,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桑榆无缘无故让阿宇去调查姜炫,想必是惹上麻烦了。
  他拔掉输液管就准备来酒店接她回家,想要将她好好的保护在羽翼之下。
  可是肖鹏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院,还说他的身体再不调节,搞不好就是胃穿孔,就是大出血,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再加上身边有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舒婉一直在好言哀求,他便只能又忍耐了几个小时,继续输液。
  期间他给夏桑榆打了无数个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他心急如焚,输液后观察了一两个小时,没有恶化的症状,不顾肖鹏的劝阻,马上往酒店赶来了。
  酒店门前,他的随从迎了上来:“容先生,我们没有找到知夏小姐!”
  他脸色阴郁:“阿执那边呢?他们怎么说?”
  “他们也没有找到知夏小姐!”随从的目光在他的左侧脸颊停留片刻,急忙垂下视线道:“我们把酒店找了个遍,包括各个温泉浴场,后山的天然花园,还有酒店的各个房间都找了,不仅知夏小姐不见了踪影,就连她身边的林心念小姐也不见了!”
  两个女人,在多方势力的寻找下,居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夏桑榆上午还在浴场里面调,戏他,现在突然就不见了。
  以容瑾西对她的了解,她一定是遇上危险,为了不连累他,所以自个儿跑路了。
  愚蠢的女人,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你知道么?
  他心口沉甸甸的闷痛得厉害,眼神更加阴霾了几分:“继续找!码头,车站,机场,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随从答应一声,很快就下去了。
  容瑾西强撑着,继续往酒店里面走,浑然不觉左侧脸颊上,有一枚鲜红的唇印。
  那是舒婉趁着他输液打盹的时候,印在上面的。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有主了!
  她跟在容瑾西的身后往里面走,目光有意无意,扫过站在不远处穿着骑马装戴着牛仔帽的夏桑榆。
  夏桑榆还没有从那枚唇印带给她的五味杂陈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舒婉隐含敌意的目光,她急忙敛藏情绪,拉低帽檐快速往外面走去。
  她在街旁顺利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太古码头。
  微风徐徐拂来,自由的海鸥低低的盘旋起舞,波光粼粼的海面被炫丽的夜灯匀称得分外美丽。
  夏桑榆站在游艇甲板上,仰头往薄暮笼罩的夜空看了看。
  定位信息已经发过去十多分钟了,韩启韩先生就算不能马上出现,也应该给她回个信息吧?
  难道他临阵退缩,不打算带着她私奔了?
  不应该呀!
  据她所知,三十三岁的韩先生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就算他要退缩,也应该提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另作准备才是!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夏桑榆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明知道韩先生这时候可能不方便,她还是忍不住拨打了电话。
  韩先生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桑榆急切道:“喂?韩先生吗?我发过去的定位信息你看到了吗?你还有多久才能到呀?”
  一道阴恻恻的男人声音传来:“知夏小姐,能听到你的声音,可真不容易!”
  夏桑榆心里一慌,手机都差点从掌中滑出:“你,你是谁?”
  男人阴鸷狂傲:“我叫姜炫!”
  姜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