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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从地上坐起,他已经使劲将房门砰地关上了。
  她裹着浴巾,在空荡荡的夜色里心寒的打颤。
  瑾西……,你真的不爱我了?
  我这么卑微的来讨好你,来爱你,你居然就这样将我扔出来了?
  往日的情谊呢?
  那些至死不渝的山盟海誓呢?
  都被你抛在脑后了吗?
  岛上的夜风很凉,很冷,她上下牙齿不停的打颤,凉意都渗到骨头里了。
  塔图将一件长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主人,回去休息吧!”
  “好……”她失望的收回目光,转过身,一步步往小屋走去。
  容瑾西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远,紧绷的心神这才随着一声长叹松懈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焉哒哒的男性骄傲,攥紧的拳头砰一声打在坚硬的墙壁上,狂躁得如同激怒的狂狮。
  明明那么想要她,却给不了她!
  她眼底的失望,简直比钢刀刺进心里还要叫他难受。
  吃了无数药,看了无数专家,可是他的身体始终沉寂得没有一丝动静。
  千野加藤的那盏明前茶,对他造成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逆的。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就只有忍着心疼推开她!
  第二天早上。
  吃过早饭,容瑾西带着小华庭登上那艘豪华的巨大游轮。
  小华庭一面走一面回头:“娘亲呢?”
  容瑾西俊脸冷漠:“别管她!”
  小华庭轻微瘪嘴,低低道:“爹地,把娘亲带上吧!娘亲这些年为了找我,吃了很多苦……”
  容瑾西阴沉道:“如果带上她,她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打烂你的小屁股!”
  小华庭吓得肩膀一缩,果然不敢再说什么。
  他指使绮语在他们走后纵火烧死金宝宝的事情,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勇气去娘亲面前坦白认错。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唯一的错,大概就是不该惹得娘亲那样生气吧。
  夏桑榆昨晚一夜没睡,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醒过来的时候,保镖阿劲说:“夫人,容先生和华庭小少爷已经走了!”
  “走了?”她睡意朦胧,迷糊问道:“去哪儿了?”
  “离开荒岛,回晋城了!”
  “回晋城?”
  回晋城居然不带上她?
  父子两个,这是明摆着的嫌弃她,抛弃她了!
  夏桑榆气得连声冷笑:“好!很好!”
  阿劲问:“夫人,我们怎么办?”
  她道:“等阿执!”
  他们的游轮虽然抛锚了,可是阿执会联系租赁游轮给他们的公司,很快就会有专业人士帮他们排除故障,顺便送来燃料。
  不出两三天,他们也能够离开荒岛了。
  只是,少了容瑾西和小华庭的荒岛,显得死气沉沉异常空旷。
  塔图带着孩子们在操场上玩各种野蛮的角力游戏,阿劲等保镖看得连连鼓掌称赞,她却情绪恹恹提不起丝毫兴致。
  金宝宝留下的那个孩子喝了狼奶之后有些不适应,吐奶,拉稀,还有些发烧。
  她看着着急,可是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她不是万能的神,没法拯救所有人。
  尽人事听天命,要死要活,顺其自然吧!
  三天后,阿执等人驾驶着游轮靠近了荒岛。
  她带着孩子,在保镖的陪同下,登上游轮,离开了荒岛。
  看到塔图和孩子们的身影越来越小,她心头恍惚,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习惯了澳大利亚的气候,一下飞机,夏桑榆就被扑面的热浪熏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