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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淌过暖流,现如今众叛亲离,没想到守在身边的人,会是塔图。
  她叹了口气:“容先生住在哪里?”
  塔图抬手往南边儿指了指:“在那边!以前陈师父住的房间!”
  “好!我知道了!”
  她大步往前走。
  塔图就不紧不慢的远远跟在她身后,沉默,隐忍,忠诚。
  容瑾西的房门外面,有一名随从在值守。
  看见夏桑榆过来,那名值守的随从连忙上前,神色恭敬正要见礼,后颈突然一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夏桑榆看了塔图一眼,对他做了一个夸赞的手势。
  他便乐得咧开嘴唇,开心的笑了。
  容瑾西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面,每一个镜头都是夏桑榆。
  “瑾西,瑾西……”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赤足朝他本来,足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瑾西,你冷吗?”
  她伸出柔软的双臂,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脖子:“瑾西,让我来温暖你吧……”
  她的身体好软,好香,带着他最喜欢的清香。
  她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瑾西,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她的小脸漾开动人的笑靥:“那你抱抱我!”
  “好!”
  他抬起沉重的双手,想要将香软的她拥入怀中。
  却见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接刺穿了她的心脏。
  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纱裙,染红了她足踝上的铃铛。
  他大骇:“桑榆,桑榆……”
  惊叫着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对上的正是夏桑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
  他余悸未消,伸手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桑榆……”
  他低低喘着,头发和睡衣都被冷汗润湿。
  她抬手抚了抚他惊悸的脸颊,柔声问:“做噩梦了?”
  容瑾西怔怔凝视她片刻,猛地将她从怀里推开:“谁让你进来的?”
  “怎么?你的房间,什么时候成我的禁区了?”
  她眼神魅惑,软软偎进他的怀里,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缓慢画圈。
  “别忘了,你还是我法律上的老公……,你有责任满足你的妻子……”
  他眼神黯沉莫测,低声喝道:“夏桑榆,你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
  她变本加厉,柔软的手指慢慢捻揉着他胸前的红豆:“我想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做磨人的豆浆机……”
  “啥?”他没听清。
  她坏笑着在他的嘴唇上面啄了一下,语速缓慢的说道:“我说,我今晚要做磨人的豆浆机……”
  “不都是做磨人的小妖精吗?”
  “我不,我就要做豆浆机!”
  她眼神挑,逗。
  坏坏的小手再次探向了他的男性骄傲。
  依旧是焉哒哒的,微微发凉。
  他俊脸骤沉,弓起腿,直接将她从床上踹了下去:“别碰我!”
  她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气哼哼坐起,扯过被子遮住性感结实的胸膛:“夏桑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不自重的女人!”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晕过去了?
  “夏桑榆?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