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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胸中的怒火,只有性,事才能平息。
  说话间,他又剧烈的运动起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身下的桑榆脸色苍白,额头上和鼻尖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尽管怒火冲天,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忍:“怎么了?还很疼吗?”
  “我,我脚疼……,像针扎一样……”
  她惶恐极了。
  有过一次发病的经历,她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也知道死亡距离她又近了一步!
  她疼得近乎抽搐:“容瑾西,停下好吗?我现在很难受……”
  他暂停了所有动作,却并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来。
  自从知道她想打掉肚子里面的孩子后,他便不想再相信她说的话。
  可是她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痛苦,像是正在受着某种煎熬一般。
  他伸手轻抚她苍白的面颊,惊疑的唤她的名字:“桑榆……,老婆……”
  她澄澈的明眸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瑾西,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难受死了!”
  针刺一般的剧痛在游走。
  从脚趾头到小腿肚,比上一次更严重,范围也更广。
  她知道,这种针刺的剧痛之后,将会是坏死一般的麻木和冰凉。
  上次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这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应该会持续一个多小时吧?
  往后的日子又多难熬,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紧紧抓着容瑾西的手腕,含泪哀求道:“瑾西,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容瑾西俯身吻她的眼,将她的眼泪一颗颗全部吮去:“老婆,别哭了,我信你!”
  他的浴望胀痛得快要炸开!
  做到一半就要退出来,这种情况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不过今天……,他实在不忍看她痛苦流泪的样子,强忍着浴望,抽身而出。
  他整理好衣服,又找了一张薄毯将她过去,抱着她就要往外面走。
  她忙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容置疑的声音:“当然是医院!”
  “不行,不能去医院!”
  这种隐形遗传病,医院根本检测不出来!
  上次在日本做换肾手术的时候,那么高精尖的一流医学技术都没有发现她身体的异样,更何况是国内?
  检测不出来,容瑾西一定会认为人她是在撒谎骗他!
  她伸手抓住了婴儿床的铁床架,坠着身体不肯随他去医院。
  他刚刚隐忍下去的怒火,腾一下又燃烧了起来:“不是说脚疼吗?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我,我……的病医院没法治!”
  “呵呵,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病症,连医院都没法治?”
  他语气讥嘲,摆明了不相信!
  她无力解释,弱弱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生病了……,你把我放下吧,我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他讥嘲的神色中平添了愤怒,一张俊脸阴鸷得如同暗夜黑魔王:“是不是等我走了你就好了?只要不见到我,你的病就好了对不对?”
  “瑾西……”怎么就越解释越纠结呢?
  “别叫我的名字!”
  他抱着她折身返回,动作粗暴的将她扔在床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得的到底是什么怪病!”
  毫无前奏,再一次直接闯入。
  桑榆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这点痛和双腿的剧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两条腿像是正在被人用刀剐,用斧剁。
  她疼得天旋地转,很快便晕了过去。
  容瑾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相信刚才还与他谈条件耍心机的夏桑榆会在这时候晕倒。
  他架起她的腿,带着狠劲道:“夏桑榆你别装了!你的伎俩已经被我识破了!”
  换了个姿势,他双瞳被恨意和浴望刺激得血红一片:“夏桑榆你骗得我好惨!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宁愿堕胎也不愿意要我的孩子,你宁愿装死,也不愿意与我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