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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驰气得冲过去捶门:“瑾西哥哥,瑾西哥哥你把门打开,你今天晚上得陪我睡……”
  房间里面,夏桑榆的秀眉紧紧拧了起来。
  “瑾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都陪着温驰睡?”
  “嗯!”他居然承认了!
  夏桑榆心里咯噔了一下:“你……”
  容瑾西看她脸色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他身边睡,他睡不着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回忆一下这十多年经历过的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夏桑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是她想的龌龊,是温驰这个人心底本来就不干净!
  不过,瑾西说过,温驰得了很严重的病,迁就和包容他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们十多年的兄弟情……
  她正想着,突然觉得手腕上一松,那副沉甸甸的金色小手铐竟是被解开了。
  她惊讶的看向容瑾西:“瑾西你……,你的钥匙没扔?”
  容瑾西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铐也打开,金色的小手铐哐当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钥匙千真万确是扔了,不过我早就留了一把备用!”
  他说着还嘀咕了一句:“谁会那么傻把自己锁死啊?”
  失去了手铐的牵扯,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桑榆揉着手腕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
  “你就这么想走?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
  “你不是要陪你的温驰吗?我在这里多碍眼啊……”
  她的唇瓣因为委屈而微微撅起,像是最诱人的果子,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心念一动,低头就吻了下去。
  她急忙侧身避开:“容瑾西你别闹!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我看吗?”
  “先亲够了再说!”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了过来。
  这一次她避无可避,两人的唇片很快就粘合在了一起。
  他狂肆霸道,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就长驱直入,卷着她的小舌疯狂吮砸。
  沉寂的浴望瞬间就被唤醒了!
  桑榆面色酡红,软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夺。
  她沉醉其中,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他却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不行!你刚刚流产不久……,不能做……”
  他俊脸涨红,低喃了一句,转身往书房走去。
  她撑在桌子上喘,息了好大一会儿,体内涌动着的浴望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裳,她也跟着进了书房。
  容瑾西从抽屉里面取出那只乌黑的左轮。
  在她讶异的注视下,他动作熟练的将左轮一一拆开。
  枪管,弹匣,复进簧,握把护板,击针定位片……
  却唯独没有子弹!
  那弹匣是空的!
  桑榆疑惑道:“你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我看,就是这个?枪里面的子弹呢?”
  “子弹在这里!”
  容瑾西又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扎五颗子弹。
  子弹没开封。
  五颗金色的子弹用透明的强树胶牢牢的密封着,看上去更像是一件另类的艺术品。
  桑榆还是不解:“容瑾西,你到底想给我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的左轮里面从来就没有上过子弹!”
  他开始将散落在桌上的零件一样一样组装起来:“这左轮是我哥哥留下的!他去世那年正好十八岁,好说歹说,求我的父亲从国外给他搞了这么一支高仿……,只可惜左轮送到容氏公馆的时候,他人已经在火葬场了……”
  提到去世的哥哥,他醇厚的声音就沉浊起来:“我将左轮带在身边,是为了缅怀用生命保护了我的哥哥!这枪膛里面从来没有上过子弹……,所以,我更不可能用这左轮去枪杀夏老先生和夏家上下……”
  桑榆恍然开悟,终于明白过来了。
  “瑾西,别说了,我相信你!是我错怪你了!”
  “是完全的相信吗?桑榆,我不希望你的心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疑惑……”
  他深邃的墨瞳一瞬不瞬的锁着她的视线,神色认真的继续说道:“其实当我在书房里面看见欧亚纶的时候,我心里也十分震惊!我想不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要残害夏老先生全家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