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个酒吧玩的人都是来找乐子的,如果不是因为猴急也不会选择来这个巷子办事。乐还没享到就惹来一身腥,谁干啊?
于是男人什么都没说,视线极为快速地就从白楚笙的身上转回去了。将面前的女人一搂,唇舌交缠。
白楚笙看到男人的反应,面如死灰,几乎绝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大声向男人质问,声音带着哭腔,见男人仍旧无动于衷,言语改为了利诱,“你如果救我,啊——”
领头的男人嫌白楚笙太吵,也怕节外生枝,不耐地抓着她的头发往巷子的深处拖拽而去。
白楚笙吃痛,口中一直骂骂咧咧,等男人松开她时,她已经被无情地丢在了冰冷潮湿的地上。
“这女人虽然长得不错,但脾气太坏。你们谁上?”领头男人的视线在几个男人的身上转了一圈,问道。
“我!”
“我!”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说话的两个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中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一笑,然后争着向老大表示道:“老大你真好,极品都还留给我们兄弟几个。”说话的人心急地搓了搓手,看了白楚笙一眼,笑道:“我和老三不挑,可以一起上。这样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可以爽一把。”
领头男人“嗯”了一声,他本想自己上的,但白楚笙的性格实在是倒胃口。想着,他摆了摆手,说道:“动作麻利点,直接进入主题,时间紧迫,要是人来了就不好办了。”
两个男人早就心痒难耐了,一听老大的吩咐,眼中充满了淫.欲,立刻笑着走向白楚笙。
领头男人和其他不想办事的人走到一边等着,耳中满是白楚笙的惨叫。
白楚笙这辈子从未这么绝望过。
她哭着挡住两个男人乱摸的手,然而根本不是对手,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揉搓。
黑暗中,男人淫笑着,将带有腥味的东西送到她嘴边。衣服被扯烂,柔嫩的肌肤被指甲划伤。
她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反抗着,一时倒也没让他们成功。
在如此暧昧紧张的气氛中,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领头男人掏出手机一看,是条信息。他顿了两下,随即皱眉走到两个男人身后,开口道:“别做了,有人来了,赶紧撤退。”
两人男人听到老大这么说,不甘心地掐了一把白楚笙的胸,然后才站起来穿好衣服裤子,寻着巷子中的另一处出口离开了。
危险突然解除,白楚笙仍处于懵然状态。刚才混乱中男人的话她也听到了,能让他们这么忌惮的人是谁?肯定是陆哥哥。
陆哥哥……
白楚笙一想到刚才她所遭受的事,咬牙低下了头,眼泪奔涌而出。她现在这样了,还能配得上陆哥哥吗?
都是顾染,全都是因为顾染!今天的事本来都是她该承受的,是她成为了顾染的替罪羊,才会被人如此对待!
白楚笙的眼中尽是怨恨,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低声哭泣着。
“楚笙?”
右侧方倏地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白楚笙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朦胧的夜色中根本看不清人的样子,但她就是从声音中听出来来人是陆司野。
“陆哥哥!”她声音带着哭腔,朝着陆司野的方向大喊,站了起来朝他跑去。
还没几步,她“哎哟”一声,绊到了石头,摔在了地上。
心中的委屈越来越浓,她咬唇,泪眼模糊间,看到了陆司野走近。
“白楚笙。”陆司野居高临下的看她,待看清她身上的狼狈后,表情渐渐冷了下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很久才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白楚笙见到陆司野,心情一下子大好。但还没开口,又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酒吧离你住的酒店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白小姐的玩心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这个声音就算她死也不会忘记!顾染!
白楚笙看向陆司野身后的那个人,紧紧抿唇,脑子陷入了快速的飞转。为什么陆哥哥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和顾染一起?还有刚才欺负她的那些人,话里的意思明摆了他们没有抓错人。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陆哥哥事先并不知情,所以很有可能是俞磊使计通知他来的。
气氛随着她的沉默变得越来越诡异。
白楚笙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当下便有了决断。
“嫂嫂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白楚笙委屈地看着顾染,开始了嫁祸。
嫂嫂?
顾染饶有兴趣地勾着唇角。这白楚笙只有当着陆司野的面,且有事得拉近关系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她。她见陆司野没说话,便搭腔道:“先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说到这,她故意嫌恶地捂了捂鼻子,问白楚笙:“白小姐,你都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先给你梳洗一下。”这里灯光昏暗,她虽然肯定白楚笙会满身狼狈,但心里已打算视而不见。
这臭味她当然知道,就是这巷子里脏水的味道。
白楚笙的脸难堪地红了红,小声对陆司野道:“陆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下旁边的酒吧?”她说着就快哭出来,“刚才好多人欺负我……我差点……”她欲言又止,及时顿住。
但意料之外的,她的这些话只换来了陆司野一句干巴巴的安慰。
他道:“及时赶到了就好。走吧,我陪你去。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等你情绪平复了再谈。”他一顿,后面的话加重了读音,“免得说多错多。”
说多错多?
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楚笙惊诧地跟在陆司野的身后。很多次都想上前插入他和顾染之间,但最后才发现不知道是何时他们的走位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半个小时后,梳洗过后的白楚笙进入了一间包厢。陆司野和顾染早已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