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姐翘着二郎腿的坐在了周叔的旁边, 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轻抿了起来。
周叔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在他的眼眸深处蕴含着一丝厌恶。
不过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最近锂电池的销售有了大幅度的降低,买家嫌我们里面的力量微弱。
看这个情形,要不要加大里面的晶体含量?否则很容易就会失去这个买家。”
冬姐在说话的同时,吐掉自己嘴巴里面的茶叶,不轻不重的跟他汇报着情况。
“我们的产品就这样,他爱买不买?我自然有着大把的买家排着队的要买呢!”
周叔叼着雪茄站起身子,双手插兜的在这群关押的人面前走着,他打量着他们的神情。
嘴角勾起的一抹邪魅,他的身体散发着有恃无恐的傲然。
“看来你的计划并行不通。”
冬姐抬眼看到了昏迷中的秋凤,摇晃着她肥硕的身子。
走到了她的玻璃前板,半俯着身子打量着她精致的小脸。
“她是我们的第一批实验对象,难免会有点瑕疵。
我敢担保后面的这一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周叔向她走了过来,在看向秋凤的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占有的情绪。
勾起的唇角充满着猥琐,身为女人的东姐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想法。
“我劝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这段时间你侵害了太多的人,小心适得其反。”
“我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就有足够的把握。
她的身体对于其他人的异能没有排斥,到时候我用一用,再把她变成听话的人偶。”
周叔鼻尖轻哼,弯曲的食指轻轻地敲动在她的玻璃窗前。
冬姐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拽着。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她感觉到了厌恶,但是因为现在面对的巨大利益。
导致她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姐姐也不要太生气,既然他想要玩,就任由他去。
反正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现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刚刚站在周叔身后的妖娆女子,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踩着高跟鞋走到了他们的中间。
表面上看着像是在劝阻,实则在讨周叔的欢心。
说话的同时,身子还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周叔的胳膊。
周叔看着这个女人的善解人意,他大手直接揽上了她的腰肢。
冬姐深邃的眼眸低撇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越过他们的身子。
“我们现在不过是各玩各的,只要工业区没有出任何的问题。
你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周叔要不是看着她是自己的原配妻子,当初帮助了他很多。
现在她也拥有了一批力量,自己还无法动她。
要不然才不会忍气吞声的,在这个母老虎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小动作。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太过分,水涨船高、众人推墙倒。”
冬姐意味深长的跟他说出这句话,满不在乎地摇晃着肥硕的身子离开他们的视线内。
最近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情,让她的眉头不安的突突地跳动着。
她总觉得躲在暗处的人,给她造成了强大的危机感。
“咔哒!”
大门紧闭,冬姐彻底离开。
周叔看到她走了倒也不做样子,直接伸手把怀里的女人给拉扯开。
蒋红识相的后退了半步,低垂着脑袋站到了一边。
周叔伸出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嘴角,眼眸满是贪婪的上下打量着昏迷的秋凤。
“一会儿秘密的把她送到我的房间里面来。”
蒋红看向昏厥的秋凤,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轻笑,向他点了点头。
周叔说完便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其它人的身上。
“有没有去扩大这些孩子的接受能力?现在能不能够去转移他们身上的异能?”
周叔伸手把雪茄的烟灰弹在守卫的手掌心,语气冷漠的询问着。
“经过前段时间的努力,已经将他们身体的接受能力扩大十倍。
已经可以把这些昏厥中的异能者,将他们身上的异能进行转移。”
“像这些小家伙会更好的掌控,把异能转移过来之后好好的给我调教。”
周叔坐在椅子上面给他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进行操作。
庄尘半眯着的眼睛,把他的举动尽收在眼底。
从他的话语之中,也找到了所有事情的重点。
气愤的他想要立即一拳打碎玻璃,将他给就地解决。
只见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熟练的打开了玻璃罩子。
让人把里面昏迷的人给架出来,把他给捆绑在大厅的椅子上面。
半俯着身子把上面的线路,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庄尘的心脏都悬在了嗓子眼处,看着他们脸上的疯狂期待的神情。
他觉得万分的可怕。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眶,淡定地踏着步子走到旁边,按上那黑色的按钮。
只见座椅上面巨大的电流,突然穿透了他的身体。
头顶上面的仪器在从他的脑中吸出什么,通过那根管子一直顺在了上方的玻璃罩子。
玻璃罩子里面的孩子,与被控制的男人身子同时剧烈的抽搐着。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男人痛苦扭曲的脸渐渐的失去了红润。
从他身上转移过去的异能,在孩子的身上。
来回的波动着久久不能够平复,痛苦的孩子低声的嘤咛着。
大厅里面的人全部都站起身子,瞪大着自己的瞳孔,眼睛都不眨的打量着他。
玻璃罩的孩子抽搐了一会儿,脑袋侧向一旁没有了动静。
“看来白博士这一次的研究还是很成功的。”
“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人,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
周叔身穿着白大褂的人表面客套了几句,便匆匆地踏着步子离开这里。
在临走之际,他给了蒋红一个眼色。
蒋红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跟在他的身后。
而是让人打开了秋凤的玻璃罩子,拿着一个麻袋将她装了起来。
扛在了肩上匆匆的走了出去。
穿着白大褂的人对于这样的情形,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半分,又继续低垂着脑袋进入自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