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对你保证我很安全。”
郑怡咬唇点头,“如果你明天不出现在机场,我也不走。”
柳文成暂稳着妻子的情绪,“好。”
他现在已经被警察控制起来了,柳文成和警察说了他去送一下妻子,其中一名警察跟着去了。
送郑怡到简的车门口,郑怡抬手搂着丈夫的脖子,仰脸说:“老公,我说真的,你说要带着我回去的,我只让你带我回家。”
柳文成搂着妻子的腰,“乖,先上车。”
“还有,我不在,你不许喜欢她。”
柳文成点头,“好,我不喜欢。”
郑怡又叮嘱丈夫,“你要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
他送妻子上车前,他弯腰,轻啄妻子的粉唇,“老虎脾气收收,去了听初月姐的话,明天早上去酒店收拾东西。”
郑怡点头,“那我走了老公,你有事一定不能骗我。”
“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没事。”
目送妻子坐车离开,他拿着手机给酒店的秘书打电话交代,“明天下午你带着夫人登机,记住我接下来的话,接下来三天我可能都无法和你们联系。这件事不要告诉夫人,到了公司将签署的文件交给杰农,他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你去找到董事长,告诉他我在这边的情况,让他不必担心,只需要他在公司坐镇就好。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我手头紧急的文件交给董事长处理,就没事了。”
“总裁,那你呢?”
“我接受个调查,过几天就自己回去了。”
秘书接受了这个重任,“如果夫人明天不走的话怎么办?”
“这事我已经交代的有人,你不需要担心。”
“是。”
接着,柳文成又给明城的虞落人打了个电话。
“喂,文成?”
柳文成心累的捏捏鼻梁,他对虞落人说:“落落,明天水儿回去,后天下飞机,我现在有事缠身走不了。她回去后会胡思乱想,你能不能替我陪陪她,让她别独处,最好将她的护照藏起来,别来法国找我。”
虞落人担心的问:“怎么回事?”
柳文成说:“没大事,我在这边耽搁几天就回去了。水儿在这里,语言不通,我不放心。你如果忙的话,你给郭郭她们打个电话,或者让她们带着水儿出门旅游散心。总之,把她护照藏起来。”
“文成,你遇到的事情严重么?”
“不严重,小事。”
虞落人有种他们在法国遇到大事的感觉,不过,她答应了好友的话,“白天让郭郭陪着水儿,晚上我陪着她。但是你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告诉家里,让我们心里都有个底。”
柳文成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他在想妻子还有那里没有安排好。
这时警察提醒,“海琳醒了。”
柳文成的思绪中断,他也跟过去。
郑怡被简带回家,“四姐夫,我如果第一天知道你是我姐夫的话,我一定会不股形象的和海琳本瓦大打一架。”
简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和我老公在睡觉,然后…………等我被审问结束出来的时候,本瓦的嘴上带血,我老公就被警察抓着。”
简心中了然,怪不得他要将郑怡托付给他和妻子,原来他知道自己要被扣留在法国几天。
车子最终停留在一栋小洋房处,简解开安全带说:“下车吧到了,你姐在门口等着呢。”
郑怡看着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在外边等,看着她们的车,她就笑了起来。
郑怡也笑着说:“是她,是我的四月姐姐。”
简道:“难道我还能给你个假的不成。”
郑怡推开车门跑下车,她跑着去到初月的面前,一把抱着她,“姐,好久不见。”
初月单手抱着妹妹,“水儿,我们有四年没见了吧。”
“嗯~你们都移民了,外公外婆走了后,我们好久都没回过老家了,我都不知道我姐夫是大老板。”
简抱着夹心面包中的夹心儿子,姐妹俩没了障碍的拥抱。
儿子问;“爹地,为什么她要抱我妈咪?”
“她是你小姨。”
“小姨是谁?”
郑怡看着那个混血外甥,她拍手,“我就是你小姨,你妈咪的妹妹。宝贝,你好啊。”
“嗨~,小姨,你为什么也会说我妈咪的话?”
郑怡:“因为我和你妈咪是一个地方的。”
初月说:“回去再聊吧,刚才给水儿做的好吃的。”
郑怡进入初月的家,屋子很暖,很温馨。
窗帘是小碎花布艺材质,郑怡说:“姐,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很爱这种小碎花,这么多年你都没变啊。”
初月笑着说:“这个窗帘也好多年了。”
初月要和妹妹说话,简对妻子小声说:“我再去找一下文成,他遇到了点麻烦,不要等我,你带着孩子睡觉。”
“好,有事联系。”
简又出门了,初月给郑怡倒茶,“我和你姐夫还打算等你结婚的时候回家呢,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我们现在就见面了。”
郑怡说:“我结婚的时候,你也得回去见面,你还要给我随礼呢。”
初月笑了起来。
医院,海琳醒来警察便问:“你身上的伤是家暴所致还是被郑怡打的?”
柳文成:“警官,我妻子没有打她。”
海琳看着柳文成,柳文成也看着她,“是我打的,但是受伤部位只是头,并非肚子。”
海琳的伤,伤到了内脏,如果柳文成晚来一会儿,她的内脏出血就严重了。
本瓦却说;“警官,是她们夫妻俩打的,我去看望我妻子时,她和我闹离婚,也打伤了我的头,我才是受害者。”
海琳回想刚才,本瓦朝着她肚子一连踹了三脚,他去揪他头发时,海琳拿着桌子上的杯子一下子砸在他的头上,她带伤跑出房间去了楼上找柳文成求救。
现在,警察将目光都放在郑怡身上。
她看了眼柳文成,又看着本瓦。
她闭上了眼睛,医生道:“病人现在很虚弱,不方便接受询问,请你们到外边等待。”
柳文成也去了外边,他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子背,头枕着墙壁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