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农小时候就很可爱,周围邻居,班里同学,身边朋友都很喜欢他。
他也有了个暗恋的女生,两人在草地上跟成年人一样模仿亲吻。
这一幕被邻居给发现了,邻居是个友善的离异男人,叫本瓦。
本瓦不是当地人,是后来做生意做大最后到了这里。
他性子很怪。
这天他叫着杰农,“嘿,小男人,刚才那是你的女朋友?”
杰农回答是,本瓦对他说:“我刚才看到了你对她的行为,身为大人告诉你这是错误的。”
杰农不知哪里错了,后来本瓦邀请他去他家,他告诉杰农是那里错了。
去了那道门,他坠入了一层地狱。
本瓦是个变态……
柳文成在外边听着好友虚弱时说的秘密,杰农说:“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被家里人嫌弃么,因为我被一个男人睡了。丢了我家人的面子,本瓦有钱,后来用钱摆平了我家人。”
柳文成的拳头握紧。
说话让杰农的身体暂时不疼了,他法语说道:“我哥一直在嘲笑我,一个娘炮,胖子……我父母亲嫌弃我,后来我太丢人了,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是本瓦的小女人,我家搬家了,我被送去了爷爷奶奶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后来做了一次懂了。我疯狂的痴迷这上边,着了魔。每次夜晚我都能想到那个下午,我踏入的地狱,不,不是地狱,它和毒品一样让我痴迷,是天堂。”
杰农已经迷糊了,他开始说话没有逻辑。
又一轮的难受袭来,他在地上抱着头打滚,嘶吼。“文成,我求你放了我吧。只有吸它我才能安稳的睡着,我才不会做噩梦。”
……
那天下午,柳文成走出戒毒所,他在车中坐到了晚上。他不知道以自己以为的好来帮助杰农是对是错,他第一次知道杰农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不幸,他迷茫了。
杰农的不幸,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对海琳只字未提。
后来他又去找了杰农好几次,杰农将自己最大的秘密,一想起来就想死的事情告诉了柳文成,他对着柳文成哭了。“求你,别告诉别人,我不想承受别人的白眼了。”
柳文成:“我忘你说的什么了。”
杰农只有让自己频繁的和那些人发生关系来掩盖他曾经发生的事情,哪怕别人说他基佬也没关系,只要曾经的经历不被人提起。
柳文成懂他,又不懂。
他知道,杰农后来是喜欢上了这种游戏人间的游戏。
后来,杰农真心的感谢柳文成当时帮助他戒毒,用强势的手段帮他戒掉了坏毛病,远离那些混日子的人。两人的关系也更上一层楼。
海琳也麻木了。
时间回到现在,柳文成知道杰农来明城他家中的人都在如何嘲笑他,看不起他,看他笑话,他不能一事无成的回去。他有能力但是没有一个可信得过的平台。
在他家的公司,杰农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家族企业,他一个基佬不能染指。
去其他公司,他的哥哥就会约见他的上级然后告诉上级杰农曾经的遭遇,引起公司人的另类目光。
亲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不仅在上国,在任何地方都会发生。
光杰农曾经的遭遇,他就能将杰农打压在尘埃。
之后在明城,在柳文成这里,他才有用武之地,才不会时刻提心吊胆。
那一次,终究是杰农的噩梦。
酒吧内,杰农相信柳文成能想到这一点,他喝多了酒,躺在沙发上仰脸看彩灯闪烁的屋顶。
柳文成竟然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想让自己离开。
郑怡,水儿,那个率性又充满辣味,浑身都是可爱的女人。文成,你怎么对她这么上心?
他怕感情,恋欲望,鲜少会对一个人动情,柳文成竟然忘了。
还是说,因为郑怡,他选择性的忘了。
杰农又灌了一口酒,他醉了,搂着身边的女人,他问:“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让我回家啊,你明知道我的处境又多尴尬,你为什么啊?”
酒吧外的柳文成收回了让杰农离开的决定,他开车回家了。
公寓中。
虞落人这个专业栏目的调解员上线了。
她发现,她就是专业调解郑怡和柳文成夫妻关系的调解员。
先劝郑怡,“杰农毕竟是个异性,你也是个已婚妇女,在外代表的不仅是你一个人的形象,而且杰农还是文成的朋友,你和他拉拉扯扯,确实让文成面子上难堪。你理解不了,就换位想一下,文成如果和郭郭拉拉扯扯,头碰头的过去说话,你还不在场,你觉得你心里就好受了?
虽然你们俩现在是合约的关系,但是结婚证是结结实实存在的。这婚纱都买了,马上就要拍结婚照举办婚礼了,你俩这怎么磨合,心里都扎着一根刺。”
郑怡:“但是我和杰农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是生气他不相信我。”
“文成不相信是因为文成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
“杰农对文成说喜欢你。”
郑怡震惊,“啥?有病啊他,脑子被驴踢了被门夹了被猪压了被屁嘣了啊他?”
虞落人:“……你敢不敢骂人再多骂几句。”
郑怡一下子没忍住,“落落这是谁告诉你的?”
“文成啊,杰农亲口对她说的。你说你朋友要是告诉你,她喜欢上你老公了,对你老公有意思,还单独出去,凑得很近的说话,你什么反应?”
“我拿着棍子挥死她。”
虞落人,“喏,你不也很生气嘛。所以文成今日的火气你理解了么?”
郑怡:“……”
杰农喜欢她?
他有病还是她耳朵有病啊?
她摇头躺在床上,“我老公真这样对你说的么。”郑怡再三确认。
虞落人:“这种事儿关乎你们关系,我能说谎么。”
“可是杰农不是喜欢你么?”
“那都是他在恶心我家谨言,后来被教训了一顿,离我离得远远地。”
郑怡:“果然欺软怕硬,我老公什么时候也给他来一次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