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那个人就那拿这些照片威胁过她吗?为什么当时她没告诉他,当时为什么选择离开而不是去和他解释?
“你知道吗?自从我的生命里多了你一个牧晚秋,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以前你不爱我,我告诉自己,我爱你就够了,后来你让我娶唐菲儿,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你过得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少擎……”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特别是他那深埋太久的悲伤,她心痛的难以呼吸。
皇甫少擎悲苦一笑,“可我发现我错了,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即使那个付出爱的人付出的再多,那个人,也不会爱上,就像你,永远都不会爱上我一样。”
皇甫少擎,我没有不爱你,我是太害怕,害怕你不爱我。
“这样,你现在还觉得我爱你吗?”皇甫少擎冷漠无情的睨着她,的确,就是这个眼神,是真的看不到一丁点儿的爱在里面。
他那么高傲不羁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还守着一份不可能得到的爱情。
牧晚秋早已泪眼朦胧,她不想哭的,就好像她在可怜他一样,她也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他说,可就是这些照片摆在这里,她清楚,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她的话,他不会再相信了。
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怎么都收不回来。
“这样,你现在还觉得我爱你吗?”皇甫少擎冷漠无情的睨着她,的确,就是这个眼神,是真的看不到一丁点儿的爱在里面。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力甩上,震得整栋别墅都抖了抖,他留下一室狼藉给了她。
坐在床上的牧晚秋怔怔的望着到处散落的照片苦笑,她发现她竟然哭不出来了,心中更多的是悲伤,是无望,没有希望的明天。
当爱已成殇时,谁还有资格说,是谁爱的不够多。
刚才那么狠的对她,把她剥的一丝不挂,只是为了给她此刻的羞辱,她以为至少还是有爱的,难道她错了吗?
终是错了吧?就如他曾说过的,他已不爱了。
爱过,却已不爱了。
他的神情,他的落寞,他的背影,都是她的错觉吗?
不,她不相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张照片并没有能力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儿子说过,不能稀里糊涂的别人误会却自己躲起来瞎想瞎猜,必须把真相摆在所有人面前。
牧晚秋下床,在他的衣柜里找了件毛衣套在身上,还穿了他一条家居裤,毛衣很大,裤子又长又宽松,穿在她的瘦小的身上特别不协调,但却很温馨有爱。
她把那些照片一张张的捡了起来,其实四年前她就不明白,这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拍的,是谁拍的,为了什么拍的?
四年前她就拿这些照片去找人鉴定过,不是合成的,她也去找过少熙,可少熙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那个时候她担心柳若兰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好暂时离开,却没想到,一走就是四年。
四年后,这些照片再次被拿出来,还是在皇甫少擎手里,是柳若兰吗?为了不让他们在一起,她把这些照片留了四年才拿给他,还是,早在四年前,皇甫少擎就看到过这些照片。
所有的照片被牧晚秋都扔在了垃圾桶里,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把脸,她决定好好的和他谈谈,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的今天。
盯着镜子上那张被划伤的脸,嘟着小嘴瞬间就更委屈了,她都受伤了,还是他造成的,他还够狠心的,刚才还咬了她,他恨透她了吧。
脸也没洗,手背在酸涩的鼻尖擦过,去找皇甫少擎那个坏人算账,好好的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凭什么这样对她?
不就是几张照片吗?他还和唐菲儿结婚了呢。
房门豁然的被牧晚秋打开,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皇甫少擎,他不会是走了吧?就那么不想见她,一周没见面,才刚回来就走了。
牧晚秋气的拿客厅沙发上的抱枕出气,一个一个的扔,扔着嘴里还一边抱怨着,“皇甫少擎,你个坏人,相信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有本事你不走啊,你躲什么啊,躲着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你除了欺负我还有什么本事啊,你欺负我,我害我摔下楼梯,你用结婚证划伤了我的脸,你刚才还咬我,坏人。”
“我摔伤了你也不心疼我,我毁容了你也不对我负责,你咬疼了我转身就走,我告诉你,皇甫少擎,别以为我爱你,你就能这样对我,等我不爱你了,看你不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鼻子。”
沙发上的抱枕都被牧晚秋扔到了地上,她找不到东西扔了,她就想起阳台的摇椅上还有两个抱枕,她要去把那两个也扔了。
抬头刚准备往阳台的方向走,视线里就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倚在阳台的玻璃门框上,一只手里还夹着正燃着的香烟,另一只手优雅的插在西装口袋里,两条大长腿很好看的交叉着。
……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62:借你的大衣给我穿
抬头刚准备往阳台的方向走,视线里就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倚在阳台的玻璃门框上,一只手里还夹着正燃着的香烟,另一只手优雅的插在西装口袋里,两条大长腿很好看的交叉着。
他那比深海都深邃的眸子冷凝着她,让牧晚秋心口不禁一怔,他一直都站在那里的吗?那刚才她骂他的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你……你站在那里干嘛不说话?”像个幽灵似的,吓到她了好不好。后面这句话,现在就算是打死她,她都不敢说,打不死,她还是不敢说。
“怎么不接着扔了?”他凉凉的开口,那声音真的犹如从千年冰窖里发出来的,让人瞬间都能透心凉。
牧晚秋一撅嘴,哼了一声,朝他走过去,“我就扔了你怎么着,你打我啊。”
皇甫少擎无波无澜的冷睨了她一眼,单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说完,不留一丝温度的准备走开。
牧晚秋气的深呼吸,一把抓出他放在裤兜里的那只手,他不是嫌她脏吗,那她就好好的恶心恶心他。
牧晚秋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脖子,胳膊,手,她红着眼圈瞪着他,愤愤的说,“现在你的手也脏了,要不要帮你剁了。”
皇甫少擎深眸一紧,厌烦的睨着她,她穿着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可他真的一点儿都不讨厌,还有她被他气的眼圈都通红的模样,他……
拿她永远都没有办法。
爱情里,爱的深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
“牧晚秋,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要么马上滚,要么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他冷酷无情的甩开她的手,就好像这样用力的甩开就真的能把她的人也甩的远远的。
牧晚秋小跑了两步就追上他,固执的从他背后搂紧他健硕的虎腰,上半身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憋屈着小脸,带着哭腔,“我解释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