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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你别为自己的恶毒做解释了,怪不得大妹妹和二妹妹被养的跟你一样,原本都是因为你的原因,大妹妹暗算五妹妹,二妹妹劫杀六妹妹,母亲你不会说这一切也是为了我吧!”
  这些事,以往一直不太相信,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的确是,但在心理,他总是偏向于自己的生母,偏向于自己的亲妹妹,总是希望是卫月舞弄错的,他的至亲之人不可能这么恶毒,可现在呢?
  现在的一切,让卫子阳知道自己以往都是自欺欺人。
  “你怎么这样说话,那可你是的两个妹妹,她们都被卫月舞那个小贱人害惨了,你都不帮着她们说话?子阳!我们才是你最亲的人,我们当然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不这样,你现在怎么能安稳的承继这华阳侯府!”李氏继续狡辩道。
  卫子阳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双拳紧紧的握紧:“母亲,你不用为你的自私恶毒找借口。”
  “什么叫找借口,原本我做的都是为了你,才和冬姨娘合谋害了秦心蕊的。至于你大妹妹和二妹妹那里,也是被卫月舞逼的!”被儿子一次次的说恶毒,李氏觉得字字都在扎她的心窝子,忍不住又辩解道。
  “当初还是冬姨娘找的我,我也是听了冬姨娘的话,才到涂皇后面前说秦心蕊嫉恨涂皇后,并且还说秦心蕊知道了涂皇后和你大伯的事,说有机会一定会把这事捅出来,让涂皇后得不了好!但涂皇后后来找了冬姨娘,拿了药瓶的事,却是跟我无关。”
  “药瓶?”卫子阳把目光投在地上,灼灼的几乎要把地面看出两个洞来。
  “是的,冬姨娘拿了明大夫的药瓶,给涂皇后仿制,后来涂皇后又通过涂二小姐的手,把秦心蕊用的药换走了,之前的那些药虽然也太好,但也不致于马上毙命,是涂皇后的药,才会效果这么快!说起来起因是冬姨娘,之后是涂皇后干的,我也就只是知情而已!”李氏一五一十的道,当然把自己说的极其无辜。
  看卫子阳听完怔怔的瞪着地面没说话,忙在脸上堆出一丝笑容:“子阳这些事都过去了,再说这里面还有涂皇后的事,你知道了也当不知道就行,反正现在你马上就要是华阳侯夫人了,母亲就算是暂时受点苦也没什么,你一会就去求你祖母,说不放我出来,你就不继承这爵位,看那个老乞婆敢不敢不放我出来。”
  “母亲,我做不到!”卫子阳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李氏,只觉得从来没有的面目可憎过。
  “你可以的,只要你一逼,她不会不答应的,其他那两个就是不成材的,你要是不继承,她还能怎么办?你不是马上要离京了,也可以说你不想离京,逼得她放了我,并且保证我以后还是正正经经的二房正室夫人,你父亲不可以再娶平妻。”
  李氏想到卫洛武居然要娶平妻,就恨得咬牙,这会也没注意卫子阳的神色,顾自咬牙切齿的恨,她这会最恨的人除了卫月舞,就是卫洛武了。
  “母亲,你果然是疯了,你居然想毁了整个华阳侯府!”卫子阳目光冷冷的落在李氏的身上,眼中的挣扎着痛楚。
  出京的事是皇上的旨意,南夏国的使团要进京,关系到国事重任,在李氏看来,居然成了要挟太夫人的话题,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华阳侯府都要获罪。
  李氏实在太可怕了,为 了自己的利益,李氏居然毫不顾整个华阳侯府。
  “我……我就只是吓吓那个老乞婆而已,又不是真的!”被儿子冷冷的逼着,李氏不由的呐呐了一下。
  “母亲,我做不到,自此之后,你的事也和我无关!”卫子阳定定的看着李氏,看的李氏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才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朝着李氏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来。
  “卫子阳,你什么意思?”感应到卫子阳话里的意思,李氏急了,蓦的站起来,要去拉住卫子阳。
  卫子阳蓦的往后退了退,避开李氏的手,眉宇间越见冷意:“母亲,我一会就收拾行礼离京,自此之后,母亲请保重!”
  说完,也不待李氏再有反应,也没再走大门,身子一跃 ,直接上了边上的墙,然后在李氏心急惶乱的声音中,从墙头跳了下来,踉跄着而去。
  院子内,李氏拼命的砸着大门,大声的叫着卫子阳的名声,但卫子阳依旧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痛楚和愧疚折磨着的卫子阳,连半刻也呆不下去了,让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给太夫人和卫洛文、卫洛武留下了一封信就离开了。
  卫子阳当天晚上就离开京城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传到卫月舞的耳中的。
  卫月舞咬了咬唇,黯然的低下头,突然之间离开,必然是生了变故,大哥那里应当是难过之极,但也象燕怀泾说的,这些事他必须得面对。
  相信过一段时间,没有京城那么多繁琐的事情,卫子阳慢慢的会好起来,那些事不是他的错,只不过是别人用来谋私利的借口而已,只不过这个人是他的生母,卫子阳一时间接受不了。
  “主子,世子让奴婢来问一声,您用完了没?齐国公世子和楚国公世子来了!”金铃在外面禀报道。
  卫月舞放下手中的筷子,点了点头,果然,齐云皓来了……
  拿帕子轻轻的按了按鬓角,昨天晚上风吹的过凉了一些,今天还真的有些头晕!根本不用装啊……
  第七百六十七章 两地世子的谋算
  大厅内,坐了两位客人,没有任何一位主人。
  楚放南等得心烦意乱起来,忍不住站起来在原地转起圈子来,脸色很不郁。
  “你先别转,这转的人头都晕了!”齐云皓原本还算淡定,但这会却皱起了眉头,觉得被楚放南这么一转,心头也莫明的烦燥了起来。
  “你不是说给人送过来,显得更诚心一些,怎么会见都不见?”楚放南在齐云皓面前站定,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们两个觉得今天这事是好事,燕怀泾无论如何都会见一见的。
  但是想不到管事的客气的把他们迎进来之后,就请他们先等着大厅上,然后去请燕怀泾,可这一去却那么久都不露面。
  再问一下,这屋子里的两个随侍的丫环,却是一问三不知的,问的厉害了点,就一个劲的哭,气的楚放南想砸杯子。
  这叫什么事!他们就是给燕怀泾来送礼的,又不是讨债的上门,弄的好象自己是来逼命债的似的。
  原本还想生气,但是被齐云皓阻止了,必竟这里是燕国公府,而对上的人还是燕怀泾,没事都能让他拿住把柄,更何况现在还有事,齐云皓看了看自己身后站着的几个医女,心里也莫名的烦了起来,十拿九稳的事,因为燕怀泾的迟迟不露面,也变得没那么稳足了。
  “再等一下,燕怀泾最会拿腔作势了,说不定就是故意这么折腾我们,看看我们两的反应。”齐云皓皱着眉头提醒道。
  这话说的楚放南一愣,但随既醒悟过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前左右,没发现有人窥探,但还是依齐云皓的话说了下来,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把茶杯放桌上一放,厉声道:“倒!”
  边上的丫环急忙提了水过来倒,然后怯生生的退在一边。
  楚放南拿起茶杯,又想一饮而尽,但才倒的有些烫,拿起来便觉得烫手,又只能恨恨的放下。
  吓得他身边的小丫环一哆嗦。
  “你跟一个小丫环计较什么,没有少了你的身份,不管如无神论,燕怀泾总是没说不见我们!”齐云皓的目光再次扫过自己那几个医女上,眼中带着几分阴沉。
  这几个医女,看起来都不普通,最出色的就得数上次自己要送给燕怀泾的那个,这可是齐地专门培养的,准备送出去的医女,对于齐地也极忠心。
  但凡收下医女,必然会贴身侍候,有个头痛脑热的有医女在边上,也方便的多了!
  一直贴心服侍,而且又娇媚可人,如同解语花一般,这最后自然就成了通房一般的存在,燕怀泾纵然看不上一般的美女,但这么一个极有用的美女在身边,也必然会同意,至于其他的几个……
  齐云皓的眼睛扫过其他的几位医女,虽然没有这一个出色,但出色娇美动人,目光移过去越发的满意起来,这是齐地才偷偷送过来的医女,也是齐地精心培育的,象那个最娇美的医女,不但精通医术,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