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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月舞点了点头,看向曲艳。
  “郡主,我自己认识路,就一个人先走走,郡主请自便吧!”曲艳一看就知道卫月舞有事,忙知趣的笑道。
  “那……就曲小姐自己先走走,我一会再来陪你!”卫月舞答应道,然后便和曲艳告辞 ,自己带着人往清荷院去。
  清荷院门口,梅嬷嬷正焦急的看向路口,已经张了不下数次了,她派了好几个丫环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郡主,华阳侯府不小,也不知道郡主逛到了什么地方。
  这会在路口看到卫月舞的身影,才稍稍定了定神,重新退回到院子里。
  卫月舞进来,梅嬷嬷迎着卫月舞进去,丫环送上茶水之后,便退了出去。
  看看屋子里也没什么碍眼的人了,梅嬷嬷急道:“郡主不好了,那边真的出事了!”
  第七百五十七章 被换过的青石板
  “怎么回事?”卫月舞的脸沉了下来,眼眸处闪过一丝寒戾,“你慢慢说!”
  “郡主,奴婢照您的吩咐,每天都注意着新夫人的院子,那块青石板也每天去看一遍,但昨天晚上奴婢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青石板被人撬起来过,奴婢也让人翻起来看了一下,下面竟然……”
  梅嬷嬷说到这里脸色发白,整个人都不由的哆嗦起来,喘了一口气,才接着道,“那里居然全是毒蜈蚣!”
  “毒蜈蚣?”卫月舞平静不下去了,脸色蓦的冷凝了起来,手一按桌子,疾问道:“嬷嬷看的可清楚。”
  “看清楚了,真的是一大窝的毒蜈蚣,郡主,奴婢吓的把灯笼都掉到了地上,后来急忙把青石板落下,才缓过来的。”
  想想当时青石板下的洞里,全是一只只蠕动的蜈蚣,梅嬷嬷觉得自己全身的肉都麻了起来。
  李氏在新人屋前弄的那些个花样,之不过是为了掩饰那块新换过的青石板,青石板上面堆满了杂物,而且还是那种又湿又臭的杂物,既便青石板的颜色跟之前的青石板有些不同,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况且如果还带着几分恶臭。
  谁会仔细去看一块不起眼的青石板。
  新换的青石板,青石板下面挖了个不太深的洞,卫月舞之前也查过,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很奇怪的是,边上还打了一个小的洞,似乎是一根很长的木条伸过去的,扎出来的洞,卫月舞后来又在院门口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洞,边上又通了过去。
  这么一路路过去,最后通到的是屋内。
  正房的内屋,大床的底下,也有一个不大的小洞。
  卫月舞不知道这一路过去的小洞到底有什么用,除了青石板下面的那个洞比较大一些,其他的地方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坑而已,因为里面用的是砖,把砖翻起来又重新盖上,不大的位置,也就没有再换砖。
  在外面倒也看不出来。
  可以说整条从外面通过来的小洞,除了青石板下面,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痕迹。
  若不是当初卫月舞让人把垃圾处理了,又用大量的水冲洗,一时间还真发现不了那块不同于其他的青石板。
  那天卫月舞生了疑心之后,仔细的查看那堆垃圾下的青石板,才发现有一块颜色稍稍不同的踩上去有些空洞。
  之后她找了一个时间,把其他人全打发了,只带着自己的几个心腹,过来翻了青石板,就发现青石板下面的玄妙。
  但也只是发现坑洞而已,其他的并没什么,那条一节节横向往里通过去的小洞,卫月舞也不知道干什么用。
  但就这个洞通到新人房间里的床下这一点,就足够卫月舞不敢掉以轻心,而现在梅嬷嬷的告之,越发的让她神色沉重起来,把所有的颖点全部的结合了起来。
  一洞的毒蜈蚣,虽然是在院外的,但那边上有个小洞,卫月舞心头一动,疾站起来道:“不好,走,我去去新人房间看看。”
  算算这个时辰,新人应当也快来了,在外面拜过堂之后,就是送入洞房……
  “是!”梅嬷嬷也觉得大事不好,忙跟着卫月舞一起往外走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新人的院门口。
  正看到路口转过来的卫洛文和涂玉珍,两个手里大红的花带,涂玉珍头上还蒙着盖头,看不到头脸,身边有两上丫环挽扶着一路过来,显见着才拜完堂过来。
  卫洛文的脸色很平和,看到卫月舞守在新房门口,稍稍怔了怔,却并没说什么,然后带着涂玉珍走了进去。
  屋子里大红的喜气铺陈的喜气洋洋的,到处可见大红的装饰,放在床上的被子也是大红的,一条紧着一条,往上一叠至少有五、六条之多。
  也不知道是洒了什么,浓郁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屋子。
  卫洛文进来,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么浓郁的香气,他是极不喜欢的,但想想今天是大喜的日了子,恐怕是府里的人特别弄的,也就强忍着没有说什么。
  涂玉珍被丫环扶着在床上坐下,丫环们退在一边,这会也已有女眷路了过来,嘻嘻哈哈的打趣着。
  喜娘唱起了新人合欢的庆歌。
  涂玉珍坐在床上,头低头,看不清脸面,但手中绞着的帕子,说明她此时的心情应当也是极不平静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人生第一次,应当也是唯一的一次,当然羞喜交加。
  卫洛文从喜娘的手中拿过喜称,挑起盖头,看了一眼涂玉珍,眼角稍稍闪了闪,脸上的神情看起来还真的不怎么象笑,只稍稍的扯了扯嘴角,就放下了喜称。
  任谁都看得出他对于这门婚事,还真的说不到欣喜,周围几位看新人的夫人,对望了一眼,俱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位华阳侯看起来着实不那么欢喜,莫非真的对新人不满意?
  喜娘一看不好,忙又说了许多喜气的话,讨得周围的夫人们一阵阵笑声,算是把整个场面圆了过来。
  接下来,卫洛文就到外面去了。
  卫月舞这时候已进了新房,站在新房的外面,目光落在那大红的床单上面。
  大红的床单,红艳艳的特别的喜气,大红的枕头,大红的被子,所有的都是大红了,再染着这一室的香味,一进屋就让人被一片大红掩埋,眼角几乎再看不到什么其他的颜色,唯有大红的颜色一片。
  但是今天,这里既便是再红,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新婚大喜,大红之色原就代表了喜气,若不红反让人觉人怪异了。
  “舞儿,怎么在这里?”卫洛文大步走出来,在卫月舞面前停下脚步,脸色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