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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一点不比太夫人那边的布置着,这么一个地方,就这么空着,着实的浪费了!
  “华阳侯府的确有些浪费!”燕怀泾若有所指的道,“你父亲带的侍卫也比别的人多,远远超过你一品大员的二叔吧!”
  “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让人看到?父亲带着一部分侍卫回来的。”卫月舞突然想到这点,问道。
  父亲的侍卫可不是京城中那些个侍卫,可都是经过边境喋血过的人,比起京城的普通的侍卫厉害的可不只是一点。
  “不会!”燕怀泾微笑着摇了摇头,眸光里闪过一丝幽芒。
  “世子,我们下去吧!”卫月舞还是觉得不太安全。
  “要回去也行……”燕怀泾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俊美的脸,暗示卫月舞道。
  卫月舞先是不懂,但待得懂了,脸上一下子暴红,伸手就要去推燕怀泾。
  无标一推之后,发现自己摇摇晃晃的竟似乎要摔下去,立时反手拉住燕怀泾的衣袖,吓得脸色立时苍白起来。
  “呵呵呵!”燕怀泾好心情的低笑起来,把卫月舞往怀里一拉,定住她的身形,而后一吻轻轻的落在卫月舞的脸上,温柔的道:“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就为夫的自己来吧!”
  轻轻的吻落在卫月舞的脸上,柔腻之中透着令人心悸的温柔。
  卫月舞几乎是手脚无措的茫然看着燕怀泾,一双明媚的眼眸越发的显得盈盈欲语,令人心怜。
  “怎么,还想要?”燕怀泾好笑的看着怀中呆愣的少女,既便只是随意的裹着披风,怀里的少女也美的令人窒息,宽大的披风越发的显得她娇小玲珑起来。
  看着她从茫然的状态中醒悟过来,立时慌乱的双手乱摇,俊美的唇角勾出的笑容越发的柔和了起来,凤眸一片潋滟。
  卫月舞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燕国公世子长的真是个妖孽,怪不得三公主和四公主谁也不肯放手,一定要嫁到燕地去,不说燕地的权势,就燕怀泾本人,就足以挑起两位公主的战争。
  “不想要?那你方才干嘛眼巴巴的看着我?”燕怀泾斜睨了卫月舞一眼,看到一层粉色又染上了她玉白的脸,才笑道。
  谁眼巴巴的看着他?卫月舞暗恨,明明是他突然之间那么一下,自己没反应过来而已。
  “再看我?这是表示还真的想要?”燕怀泾手紧了紧,似乎要把卫月舞再抱过去,吻一下,卫月舞吓得急忙低头,面红耳赤的再不敢看她。
  这妖孽的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吗?
  对于自家小狐狸被自己说的脸红了起来,燕怀泾越发的觉得满意起来,正待要说话,忽然眸色一厉,蓦的看向下来。
  感应到他的反应,卫月舞也侧耳倾听起来。
  下面忽然传来低低的脚步声,而且还不只一个,听得出有几个人一起。
  这个时候,这里怎么会有人?卫月舞一惊,瞪大着眼睛往下看。
  一盏灯火如豆的出现在眼睛中,从这个平台的缝隙往下看,正巧可以可以看到那一点灯光。
  灯光很暗,但卫月舞眼睛已经习惯了这种黑色,倒是一下子就看清楚了灯下的那张脸。
  身子不由的瑟瑟一下,绷紧起来,脸上露出几分动容。
  居然是 卫洛武!后面跟着的应当是两个侍卫吧!
  卫洛武虽然没有父亲的侍卫多,但也是有着侍卫的,但他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干什么?而且这灯火也太暗淡了点吧!
  就算是在夜色中,这样的灯光也是昏黄不清楚的,这样的灯光总给人鬼鬼祟祟的感觉,而且卫月舞看的清楚,卫洛武手里用的是放置在这里的烛台,而不是灯笼。
  也就是说卫洛武一路过来,并没有用灯笼,而是就着夜色自己过来的。
  这个时候,不带一盏灯笼,只带了两个侍卫过来,只在这里上了一盏昏暗的烛台,怎么看这里面都有事。
  “再找找!”灯光下卫洛武的脸色阴沉着,低声吩咐道。
  两个侍卫立时应了一声,开始小心翼翼的搜查起来。
  之所以说他们在搜查,是因为他们对每一件物件都在搬搬看看,而且查的特别的仔细,卫月舞看到他们对着一把椅子,尚且摸了又摸,拧了又拧,似乎在找什么,这种寻找更象有目地的。
  卫洛武自己也没闲着,时不时的翻看着什么,眉头紧紧的皱起。
  看得出不管是两个侍卫还是卫洛武的动作都很轻,既便是把椅子拎起来,放下的时候都特意的放轻了手段,一看就知道不愿意别人知道。
  在自己的家里都这么鬼鬼祟祟,只能说明卫洛武有什么事瞒着父亲,不知道这会不会给父亲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卫月舞不安的稍稍动了动,燕怀泾的手伸过来捏了捏她娇小的纤手,示意她先不要动,静观其变。
  “禀大人,没有!”
  “大人,属下没发现什么!”两个侍卫翻弄了一遍之后,来向卫洛武低声禀报!
  第五百九十七章 真相,媚儿真正的父亲
  卫洛武目光阴鸷的看了看围围,又走以一张桌子前,摇了摇,见没什么反应,才低声道:“走!”
  “是!”一个侍卫熟练的上前灭了那烛台,然后从怀里取出另一个烛台,把这个烛台换走。
  卫洛武看了看没什么遗漏的,才转身离开。
  两个侍卫紧紧跟随。
  待得下面的人走了,卫月舞的神色才放松了下来:“为什么要把烛台带走?”
  看了看下面,卫月舞不解的问道。
  “怕别人发现这里的烛台用过!”燕怀泾懒洋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谁会注意到一个没人住的地方……”这话说的这里嘎然而上,卫月舞几乎是惊愕的看着燕怀泾,突然之间就懂了!